“多謝前輩不殺之恩!”
蕭聰縮回脖子,拱手作了一揖,對自己的矯揉造作毫不掩飾。
然後,他直起來,重回常態,
“敢問前輩招我前來所為何事?如果您願意的話,還是用意識與我交談吧,說話對您來說不免太過殘忍。”
“嗬,果然是蕭家小子,老夫我當真是低估了你!你從何得知我已行將就木?”
“簡單,您的意識如此強大,魂力甚至已經超出了我的感知範圍,所以,您一定已經活了不少歲月了吧!您之所以用聲音與我交談,不過是想將我引入幻象,是我對此產生錯誤的感知。”
“那你怎知你現在所想的一切就一定是正確的?”
蕭聰輕蔑一笑,“如果我連自己都不相信,那在這個世界上我還能相信誰?”
“不愧是天道翁相中的弟子,是棵好苗子!”
“前輩過獎了。”
“不過,我還是會用聲音與你交談,因為這是我對你還有你師父的禮貌。”
“您隨意,反正在這兒您說了算。”
“好,咱們言歸正傳。”
蕭聰笑著點了點頭,那聲音繼續道,
“你可知道這是什麼地方?”
“風眠穀地。”蕭聰淡然回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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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麼會知道!”那聲音中陡然添了幾分驚奇。
“我不知道,我猜的。”
一陣短暫的沉默過後,那個聲音
才緩緩說道:
“真的,我希望你能跟我好好說話。”
“我一直都在跟您好好說話,”蕭聰不卑不亢:“我的猜測便是我的認為,我的認為在某些程度上來說就是我所知道,虛虛實實,實實虛虛,又有誰能說得清這世上之事哪些是真的,哪些是假的。”
“不過,我倒覺得這在某種程度上算是一種坦誠相待。”他頓了頓,接著道。
“世人隻道蕭家四子天資不凡、聰穎過人,今一見,方知名不虛傳。”
那聲音沉沉讚道:
“不過,小子,天妒英才,過慧易夭,你後行走玄真,務必要加倍小心呐。”
蕭聰俊眉一挑,笑問道,
“前輩,你是在咒我嗎?”
“不,這是規則。”
聞聽此語,蕭聰的臉色突然變得略有些難看,他似有深意地點了點頭,喃喃道:
“是啊,這就叫規則。”
而後,他抬起頭來,麵色誠摯,語氣低緩地說道:
“前輩,您要說什麼就說吧,晚輩一定洗耳恭聽。”
那聲生徐徐拉出一個好字,接著不緊不慢的繼續說道:
“其實我也並不想與你多說什麼,我隻是想給你講個故事,至於故事的真假,你自己斟酌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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