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或許很懵,但這是你應得的。”悠久不準備放過阪田,他和沙優說過,他不是溫柔的人。“當然,你之後隨時可以找我報複,隻要你比我強,你大可在我身上施加十倍的手段。”
悠久鬆開阪田,向後退了一步,“而現在,感受痛苦吧。”
猛然向前,裹挾著靈氣的拳頭打在阪田的肚子上。
「啊——」
無聲地慘叫。
小時候偷偷玩電腦的話,為了不讓父母發現,就會靜音,在腦海裡模仿打鬥的聲音。
現在,打鬥的聲音倒是有,隻能模仿慘叫了。
阪田隻想去死。悠久的每一下都好像把他的內臟器官都擰在一起,攥在手心,再使勁的摔在地上,最後狠狠跺上一腳。
傳遍全身的疼痛,他的頭腦卻無比清明。
如果他能帶著現在的大腦狀態去上課認真聽講,一定能收獲頗豐。
可惜,他清明的大腦,隻能幫他完整地接受疼痛。
十分鐘,二十分鐘,三十分鐘——
悠久打他時一直保持著陽光的笑容,在阪田眼裡這個笑容卻和撒旦無二。
「彆打了——彆打了——」
四十分鐘,五十分鐘......
中途悠久還貼心地幫第一批昏倒的人重新陷入睡眠。
“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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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過了多久,悠久擦擦頭上的汗。
揍人是個力氣活,估計沒幾個人能堅持這麼久。
停下來的原因倒不是因為太累,而是阪田大小便失禁,太惡心。
他晚上還要去找沙優呢,沾上一點都覺得惡心。
“你說說你啊,這才打了多久。”
悠久繞一圈,伸出手指,點在阪田的眉心,收回了靈氣。
“啊~——~——~——~——~——~——~——~——”
昏倒的人都被震醒,他們揉著後腦勺,懵逼地看著地上混合屎尿蜷縮的不成人形的阪田。
待他送到醫院,從頭檢查到尾,除了精神有些失常外,身體沒有任何問題。
外傷,內傷,什麼都沒有。
“是誰乾的!”阪田的家人很著急,不相信自己的兒子會走在大街上突然就大小便失禁。
“是——”
悠久陽光的笑容浮現在阪田的腦海。
陽光背後,也是無窮的黑暗。
“啊——”
僅僅隻是想象一下悠久的樣子,內臟被扔進攪拌機一樣的疼痛就仿佛傳遍全身。
然後,再次失禁。
這讓報警後來的警察都犯了難。想調查,但是阪田一沒外傷二沒內傷三沒藥物痕跡,精神失常也隻有剛從昏迷醒來那一陣,後續檢查發現大腦也沒有問題。
所以到底是什麼讓他怕成這樣?
難不成是裝出來的?因為阪田並沒有被威脅的受害人常有的忐忑與恐懼。
隻是會突然間大小便失禁,這也不是警察負責的問題吧?
況且,阪田本人,不顧父母的勸說,強烈要求“沒有任何事情,是我自己的問題!不用調查!是我自己的問題!”
悠久在他身心種下會影響一生的夢魘,深深刻在他的dna中。
阪田清楚,自己隻要再見到悠久本人,就不會隻是大小便失禁。
他要轉學!他要逃離這個城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