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冷的大小姐紅起來臉來更是美豔不可方物,拿美色下酒隻會越喝越上頭。
幸好,銘悠不會隻沉浸於真裡的美色,內心深處埋藏的人讓他始終保持最低限度的清醒。
“大小姐你現在紮個雙馬尾,配上臉紅就是教科書般的傲嬌。”
“閉嘴。”真裡又給自己倒上二兩,“你喝多少我喝多少。”
看來真裡也在慢慢上頭。
“大小姐再喝壞就得不償失了。”銘悠想拿走真裡的酒杯。
“我就喝!”
上頭的真裡開始耍性子。
「還挺可愛」
“最後一杯啊,喝完拉倒。”銘悠看了看剩下的半塊披薩,“讓人再做點下酒?”
“這點就夠了。”真裡拿過披薩,咬一大口壓下酒勁。
“那個我吃過啊,大小姐。”銘悠倒不是在意間接接吻,隻是第一次見到真裡這個狀態有點不適應。
“你會在意這個?”
「明明一直拿我當朋友」
酒後的真裡腦子亂哄哄的。
“不是。我是想說要不給我也來一口?”
銘悠隻是開個玩笑。
可真裡咽下披薩後,突然就向銘悠靠過去。
“給你。”
「?!」
“唉唉唉!”銘悠在真裡到達之前伸手擋住了她。
真裡距他隻有十幾厘米的距離,近到可以聞見真裡的呼吸。
銘悠的手抓住真裡胳膊,沒讓事態進一步發展。
很曖昧的距離,很曖昧的場景,很曖昧的氛圍。
自京都之後,銘悠就確定真裡喜歡過自己。他那時有沙優,不想讓二人連朋友都做不成,就當作不知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