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裡能真正了解到各派修煉體係的精髓,能得到許多強者的修煉心得,還能修煉五花八門的武道功法。
正在雲缺覺得無比遺憾之際,圍過來一夥人。
全是演武殿的學子,五大三粗,雲缺一個也不認得。
為首是個膀大腰圓的年輕武者,一雙環眼瞪得如牛,盯著雲缺道:
“你就是那個護送靈芸郡主進城的雲缺”
雲缺沒想到學宮裡居然有人認得自己,詫異了瞬間便明白過來。
當時送郡主進城的,還有白厭與一眾禁軍金吾衛,這幾天下來,消息肯定傳了出去,對麵這位應該在金吾衛裡有熟人。
“小小功勞,不提也罷。”雲缺謙虛道。
“功勞我看你是癩蛤蟆想吃天鵝肉!小子,我警告你,彆以為護送郡主就有功了,靈芸郡主不是你這種鄉巴佬能高攀得上的!”
這話說得雲缺就不愛聽了。
“護送誰,是我的事,我想送郡主就送郡主,想送老太太就送老太太,與你有關麼。”雲缺道。
“當然有關!你敢覬覦靈芸郡主,就是對我的挑釁!”
雲缺聽得莫名其妙,道:“你誰呀”
“我叫犁穀!”說完加了句:“靈芸榜前十!”
名字沒聽過,不過靈芸榜這三個字好像耳熟,略一回想,雲缺終於想了起來。
木安說過,學宮裡愛慕靈芸郡主的男學子們自發弄了個靈芸榜,以排進前百為榮。
“哦,原來是大榜前十啊,沒聽說過。”雲缺道。
“靈芸榜以戰力排序!上榜者都是高手,你居然沒聽過,真是孤陋寡聞!”另一名學子鄙夷道。
“犁師兄能排在前十,那是真正的高手!你這無名之輩連前百都進不去!”又一人自豪道。
“抱歉,什麼榜我都沒興趣,麻煩讓讓。”雲缺道。
“讓開可以,你得發誓今後不再騷擾靈芸郡主,見到郡主就繞著走!”犁穀站在雲缺麵前,冷聲道。
“我要是不發誓呢。”雲缺道。
“不發誓也行,從我胯下鑽過去,你就可以走了。”犁穀說著指了指腳下,冷笑連連。
胯下之辱,韓信受得,雲缺可受不得。
“我這人骨頭太硬,彎不下腰,從你胯下鑽過去肯定做不到了,不過……”雲缺淡然一笑,道:“從你臉上踩過去倒是沒問題。”
“哈哈!好大的口氣!”
犁穀大笑道:“既然你這麼有骨氣,敢不敢與我比鬥一場!你若輸了,今後就得遠離靈芸郡主,你若贏了,我退出靈芸榜!”
雲缺聽得樂出聲來,道:
“我給你個建議,你找個婆娘生個娃,回家跟你兒子玩去。”
這邊的爭執,吸引了不少人圍觀,很快圍過來好多人看熱鬨。
犁穀冷笑道:
“連比鬥都不敢,我看你不是什麼武夫,是個懦夫!是我多慮了,你這種人,靈芸郡主一根眼毛都看不上!滾吧!”
犁穀說著讓開去路。
他旁邊的幾個同伴紛紛現出鄙夷之色,口出不遜。
“比鬥都不敢,還算什麼演武殿的學子,這種懦夫彆說靈芸郡主,連青樓裡的窯姐都看不上哈哈!”
“不堪一擊的小角色而已,咱們小題大做了。”
犁穀聽得哈哈大笑,罵道:
“快點滾!少在這臟了老子的眼睛,下次再敢糾纏靈芸郡主,見一次揍你一次!”
然而雲缺卻沒走,笑嗬嗬的站在原地,道:
“你想打一場是吧,行啊,不過得添點彩頭,一局一千兩,外加你身上的書牌。”
正愁沒機會去藏書樓,有人就送上門來。
雲缺也挺高興的。
犁穀聞言立刻獰笑起來,道:“這可是你說的,小子!你彆反悔!”
“當然不會反悔,我們可以現在立字據。”雲缺笑嗬嗬的道。
“好!諸位同窗做個見證!”犁穀大聲道:“我與此人以武賭鬥!誰反悔誰就是懦夫飯桶窩囊廢!”
周圍看熱鬨的越來越多,好幾百人,犁穀的嗓門又大,人們聽得清清楚楚。
“大家都聽到了,我們作證!”
“武者一諾千金,臨陣退縮的是膽小鬼!”
“天天切磋沒意思,還是賭鬥過癮呐,犁穀加把勁,讓這小子去回春殿躺一年!”
“有沒有人下注!我坐莊,犁穀一賠一,另外那小子一賠十!”
周圍學子紛紛起哄。
這裡是演武殿,全是武夫,學問沒多少,打架最愛看。
“我下注!十兩銀子壓犁師兄贏!這次我穩賺十兩!”
雲缺看到第一個下注是正是梅錢,在這家夥的帶動下,不少人開始掏錢下注,最少幾兩,最多幾百兩的都有。
犁穀冷笑道:“明天,就在演武殿外!誰不來誰是狗娘養的!”
“明天不行,我還有事,三天後,演武場一戰。”雲缺道。
“可以!我等你三天!嘿嘿嘿。”
犁穀怪笑著用雙拳互相撞了一下,發出一聲悶響,同時有氣浪如狂風般散開。
感知到犁穀故意外散的氣息後,雲缺確定了對方的修為。
七品煉神境!
“等著被我虐吧傻瓜!”
犁穀無比得意的罵了句,自己也去下了重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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