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inf/b/div樹公公與樹婆婆,不會無緣無故的出現在公主府。
大秦高手無數,想要保護公主,無需樹妖。
除非,這兩個樹妖對公主有著重要的用處。
雲缺猜測秦皇在利用樹妖的力量,為公主延續生命。
而二十年,便是極限。
等贏霏雨到了二十歲,恐怕樹公公與樹婆婆也到了油儘燈枯之時。
所以才有活不過二十的說法。
“二十年……”
雲缺暗暗思索。
寧玉公主降生之時就沒有心跳,是個死胎。
所以無法離開公主府太遠,因為脫離了樹妖,公主即便不去自儘,生機也會慢慢消散。
雲缺心裡一陣後怕。
怪不得大皇子看到公主上街,被嚇得沒了魂兒似的逃掉,贏財一定知道公主出府有著巨大的危險。
幸好,半天的時間沒什麼問題。
隨後雲缺聯想到寧玉公主兒時的那次意外。
秦皇決然出兵,第一時間鏟除了賊人,未必是因為秦皇冷血無情,不顧妻兒,更可能是因為寧玉公主在外麵無法久留,耽擱的時間長了,公主就會死掉。
所以秦皇隻能選擇發兵,沒辦法拖延。
“秦皇怎麼不解釋呢,哄哄女兒,一句話的事兒就完了。”
雲缺無奈的搖了搖頭。
如秦皇那等天下至強,也有說不出來的心裡話。
父愛如山,
可這山,實在太重了一些。
“不對呀,公主若是死胎,沒出生之前應該就被發現才對,皇妃怎麼會生下死胎?”
雲缺默默低語。
寧玉公主的身上,存在著很多的疑點。
大秦的禦醫即便都是庸醫,至少對查看胎兒的本事應該駕輕就熟,連大晉的禦醫都能在皇妃有身孕幾天之後判斷出男女,大秦的禦醫怎麼可能連活胎死胎都看不出來呢。
或者說,寧玉公主原本是活胎,出生後不知為何成了死胎。
這其中的隱秘,怕是除了秦皇之外,隻有當初接生公主的禦醫才知道。
彆人的家事,雲缺不在多想,一覺睡到天亮。
清晨起床,神清氣爽。
吃飽飯就是不一樣,精力充沛,渾身是勁。
儘管飯菜有了著落,雲缺身上還是沒錢。
俗話說有錢能使鬼推磨,沒錢就做推磨的鬼。
今天得去賺錢了。
站在院子裡,雲缺習慣的擺出起手式,想要打套拳。
忽然想起自己的身份是大唐太子,可不是武夫,於是放下手,朝著皇宮的方向清了清嗓子,朗聲吟誦起來。
吟的是昨日裡的大作。
尤其詩名,念得無比洪亮。
大糞歌!
雲缺這是在惡心秦皇呢。
聽不到拉倒,聽到了,秦皇也得忍著。
誰讓你白剽呢。
既然你白剽我的大作,我就在公主府天天早上吟誦大糞歌。
不多時,宮女送來早點。
今天的早飯堪稱豐盛,
兩大籠包子,六盤菜,還有兩大碗蓮子粥。
雲缺吃得溝滿壕平。
這才像話嘛,看來昨天那頓鞭子沒白抽。
活到老學到老,雲缺覺得自己又學會了一個新技能。
對付變態,就得抽她!
吃飽後,雲缺背著手走出公主府,來到旁邊的皇宮大門外。
依舊宮門大開。
依舊沒有守衛。
雲缺閒庭信步般走了進去。
沒往遠走,來到最初去過的那間偏殿。
這邊有筆錢還沒到手,今天正好來收錢。
偏殿裡的玉石屏風剛剛修好,幾名匠人正在擦汗,應該是日夜趕工,累得不輕。
在偏殿裡等了一會兒,少府屬官暑夜初趕了過來。
見雲缺也在,暑夜初連忙施禮,客氣了兩句,隨後查驗屏風。
“修得不錯,看不出痕跡了,就差那首詩。”
暑夜初還算滿意,轉向雲缺道“有勞殿下動筆,先寫一份樣品,我來對照一番,事關重大,殿下勿怪。”
雲缺早準備好了。
偏殿裡就有筆墨紙硯,刷刷點點寫了出來。
暑夜初拿起紙張端詳良久,驚訝道
“像!真像!簡直如出一轍啊,殿下的筆力不弱大儒!”
雲缺笑了笑,心說大儒算什麼,我這是聖人的筆力。
暑夜初認可之後,雲缺開始在玉石屏風上動筆,很快完成了寫作。
“暑大人看看如何,若是沒問題,封賞的事兒,也該兌現了。”雲缺道。
暑夜初仔細看了看,挑起大拇指道
“沒問題!絕對沒問題!陛下見到恐怕也難分真偽,殿下稍等,我這就去回稟陛下,封賞應該很快就會下來。”
隨後暑夜初拿著寫了樣品的紙張,急匆匆走了出去,去見皇帝。
雲缺坐在偏殿裡,一邊喝著茶水,一邊等著封賞。
以雲缺估計,這筆封賞肯定不會少。
又是大儒真跡,又是珍貴的玉石屏風,少說也得獎勵上萬兩。
這可是仙武大秦,雲州最大的國度,以秦皇的霸氣,一次賞賜個十萬兩都是毛毛雨。
隻要有了錢,雲缺也就有了底氣,能做很多事。
雇傭些眼線,打聽些消息,買些丹藥靈材,就連用個傳送陣都要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