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皇既然認可,封賞肯定少不了。
“陛下喜歡就好,我們身為臣子,本該為陛下解憂才對。”雲缺道。
“殿下說得沒錯,隻要龍顏大悅,我們當臣子的也跟著高興,沒什麼事的話,下官先行一步,還有其他事要忙,殿下告辭了。”暑夜初說完就要走。
“暑大人等等,陛下的封賞呢。”雲缺追問道。
暑夜初的表情尷尬了一下,道
“陛下隻說殿下的字跡是無價之物,沒提封賞的事,殿下也說了,我們做臣子的應該為陛下解憂,封賞之類的小事,有沒有也無所謂了,我先走一步,告辭,告辭。”
說完暑夜初扭頭就溜,沒敢看雲缺的表情。
雲缺沒什麼表情。
整個人是麻木的。
同時在心裡將秦皇的祖宗十八代從上到下,一個沒漏的問候了一遍。
白玩了!
本打算來賺一筆錢呢,這下好,耽誤了大半天,一個銅板都沒賺到。
“狗……”
雲缺咬牙切齒“苟利國家生死以,豈因禍福避趨之!”
氣衝衝,離開了偏殿。
走到皇宮門口的時候,雲缺瞄了眼新裝好的大門。
他娘的,等有機會再燒一次!
雲缺這口惡氣實在出不來,於是沒回公主府,又去了九儒樓。
吃了一桌子菜,這才舒坦了幾分。
狗皇帝欺人太甚,雲缺決定要報複!
你秦皇不是要弄一個少年擂,選出少年王來收取少年城麼,我也能參加啊!
咱也是少年!
雲缺決定去打擂。
隻要自己成了少年王,那麼少年城這份戰力就得聽自己號令,到時候惡心死秦皇。
你不是白剽我的詩詞麼,你不是乾完活兒不給錢麼,那對不起了,我白剽你的少年城!
在九儒樓吃完飯,雲缺背著手來到對麵的書樓。
常威和瞎子正在忙活著。
尤見海派了幾名夥計在這邊,幫著一起整理書籍。
書樓的裝潢本就古香古色,隻需添些桌椅茶具,簡單收拾一番即可開張。
牌匾已經做好,暫時放在院子裡。
見雲缺到了,常威和瞎子立刻過來拜見。
“殿下,這邊差不多了,咱們什麼時候開張?”常威道。
“今天開張,掛牌匾,放鞭炮。”雲缺大手一揮,吩咐道。
不開張不行了。
沒錢呐!
常威和瞎子高興不已,有了自家買賣,在異國他鄉就算有了一處立足之地。
關鍵是能賺錢了。
他們倆在大秦這些日子,實在窮怕了。
常威指揮著夥計掛牌匾,瞎子去街上買來鞭炮。
震耳欲聾的鞭炮聲中,天祈書樓正式開張。
鞭炮響動吸引了很多路人,紛紛好奇張望。
“九儒樓對麵居然開了家書樓,這是什麼買賣,看書的地方嗎?”
“肯定是了!書樓嘛,看書喝茶,談天論地之處。”
“這書樓的名頭夠大的!天祈書樓,難不成是天祈學宮開設?”
“進去瞧瞧!看看他們家有什麼藏書,如果都是我看過的,說不得我要砸場子了。”
一些路過的文士看著店鋪外新立起的牌子,道
“新店開張,茶水免費三天,還有這種好事!正好口渴,嘗嘗他家茶水味道如何,好喝的話,以後常來。”
不多時,書樓內人滿為患。
免費三天的牌子,是雲缺親自立的。
無論什麼買賣,隻要寫了免費二字,那就是巨大的吸引力,不怕沒人光顧。
這種噱頭,雲缺玩得最溜。
書樓裡的藏書均為尤見海的珍藏,底蘊足夠,但是缺少一幅貼合生意的墨寶。
為了打響天祈書樓的名頭,雲缺再次寫了一首詩,作為書樓的招牌。
當這首詩掛在大廳之際,立刻引起眾人的好奇。
因為這首詩的格式很奇怪,堪稱精巧。
詩名隻有一個字。
茶
香葉,嫩芽。
慕詩客,愛僧家。
碾雕白玉,羅織紅紗。
銚煎黃蕊色,碗轉曲塵花。
夜後邀陪明月,晨前獨對朝霞。
洗儘古今人不倦,將知醉後豈堪誇。
……
書樓裡的第一波客人,看到此詩之後讚歎不已!
尤其一些文人墨客,簡直如獲至寶,看得如癡如醉,免費的茶水都不要了,隻要最貴的茶水。
常威和瞎子笑個不停。
生意這麼好,以後肯定要日進鬥金。
雲缺也覺得這筆生意算是穩了,隻要名頭打出去,不怕沒人來喝茶。
大秦的文人比比皆是,還都不差錢。
正得意的時候,門外出現一隊官兵,拿著封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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