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起停住腳步,回頭看了眼城頭,這位兵道殿先生灑然一笑。
“禍害回來了,倒黴的該是邵武國了。”
低語一句,白起仰頭望向夜空,目光炯炯。
雲雁盤旋在天祈城上空。
程藥金正無精打采的駕馭雲雁,忽然聽到旁邊一路上從未開口的高大將軍說話了。
“看什麼看!”
寒刀這句話,冷森森,把程藥金嚇一跳。
程藥金知道這位不好惹,心說我是斜眼啊,真沒看你!
此時城裡的白起低語道。
“賞鳥。”
程藥金剛要解釋,又聽寒刀冷聲道。
“再看挖你眼珠子!”
程藥金一哆嗦,我真是斜眼啊!
城裡的白起微笑道:
“大可試試。”
程藥金沒等解釋呢,寒刀已經一步躍出雲雁,於此同時,白起衝天而起!
雷電轟鳴,突然炸起在天祈城上空,驚雷陣陣,卻沒有半點烏雲。
雲缺奇怪的抬頭看了眼,以他現在的眼力,足以看清在半空中拳腳相搏的寒刀與白起。
“他們倆怎麼打起來了?”
一位是大秦軍神,一位是大秦鎮殿將軍,不是自己人麼?
“打雷了!要下雨!”司徒盼晴驚呼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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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史伯凝重道:“有人在打鬥,如此力量絕非等閒!”
閆羅驚訝道:“這不是四品該有的力量,莫非是三品強者!”
“沒事兒,大秦的高手在切磋,走了,咱們喝酒去!我都餓了,吃飽了,明天去宰涼北川!”
雲缺招呼眾人去了酒樓,大吃一頓。
至於半空中打鬥的兩位三品歸真,雲缺可不在乎。
寒刀是自己帶來的強力幫手,白起是學宮先生,反正都是大秦的人,想必兩人在大秦就不對付,打就打唄,武夫都這樣,不鬥手癢。
果不其然,吃到一半,寒刀闊步而入,自己要了一桌,埋頭大吃。
這位一到,閆羅等人都不敢動筷了。
三品強者,在大晉除了學宮之外,真沒見過!
“寒將軍勝負如何?”雲缺笑嗬嗬的問道。
“平手。”寒刀繼續大吃。
“你跟白起有恩怨啊,沒聽我皇舅說過呢。”雲缺道。
“沒恩怨,看他不爽而已。”寒刀道。
“也是,人家得勝歸來大家都高呼軍神,寒將軍整天守著皇宮,成了門神,要是我,我也不爽。”雲缺道。
旁邊的閆羅李玄駒等人聽得汗毛都炸起來了。
人家是三品強者,有你這麼調侃的麼,罵人不揭短,你這是專挑人家痛處提啊,難道人家還聽不出來麼。
寒刀還真就沒聽出來,冷哼道:
“可不是麼,憑什麼他叫軍神,我叫門神?讓我帶兵一樣可以戰無不勝!”
“我也這麼覺得,寒將軍武勇無雙,定是軍中戰神。”雲缺讚了句,心說你還真就適合當門神,我在揶揄你呢沒聽出來啊。
“駙馬有眼力!來,喝幾杯!”寒刀挺高興,覺得找到了知音。
雲缺不高興了。
我就閒的,跟你搭什麼茬啊,非得喊我駙馬!
駙馬兩個一出,酒宴上的眾人變得表情古怪起來。
“哎呀不勝酒力,我有點醉了,先走一步。”李玄駒第一個開溜。
接著眾人紛紛告辭,魚貫而走,出包間的時候都給雲缺投出去自求多福的眼神。
“那個,寒將軍自己先吃啊,我去外麵轉轉。”
雲缺說著拉走了牧青瑤。
街上,兩人並肩而行。
“大秦駙馬,夫君在大秦的官職好生彆致。”
“身不由己呀,娘子肯定不會吃醋對不對。”
“瑤兒不吃醋,夫君是燕皇,一國之君,偌大的後宮豈能隻住我一人。”
“娘子開明!”
“我隻想知道,替夫君送信的那位姑娘,到底是誰。”
“那個……我說那個姑娘就是我,你信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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