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邊的魚朝連忙伺候,賠笑道:“陛下今晚下榻何處,奴才好早去安排。”
“去皇後那邊。”白隆佑心情不錯的道。
“陛下最近一直宿在皇後寢宮,陛下夫妻和睦,我大唐臣民方可安泰。”魚朝拍了一記馬屁。
“嗬嗬,是啊,朕最近覺得精力不錯,皇後乃是朕的知己,當然要好生愛惜,尤其皇後穿的……”
說了半截,白隆佑臉色一沉,道:“不該問的,以後少問。”
魚朝連忙告罪,心說我也沒問呐,您自己往外說的呀……
正要往外走,白隆佑忽然覺得右眼皮開跳,於是停住腳步。
“右眼跳禍,朕怎麼覺得心神不寧呢……”白隆佑看了看黃昏落日,道:“先不去皇後那邊了,再批閱一會兒奏折,等晚些時候再去。”
說著返回龍椅,繼續忙碌。
不多時,有人來報,吉王求見。
白隆佑長籲一口氣,心說果然預感沒錯,幸虧沒過去皇後那邊,這要再被從被窩裡揪出來,丟人就丟大了……
雲缺進來後,恭恭敬敬見禮,並獻上從路邊兒剛買的重禮。
反正賣家說是家傳寶貝,百年前的古物件兒,一百兩銀子一件,空手來不好,於是花錢買了下來,是個挺漂亮的瓷瓶,殺完價二十個銅錢隨便挑。
唐皇挺高興,拉著雲缺詢問一番,得知九夷城已經被摧毀,白隆佑更高興了。
雲缺也從唐皇口中得知大唐與大秦已經結盟,秦皇親自抵達,兩位皇帝見過麵了,立下血誓,百年無戰。
得知大唐與大秦就此交好,雲缺也算去了件心事。
“皇舅先忙著,我去看望舅母娘娘,上次舅母在天龍城沒少出力,我給她也帶了禮物。”
雲缺說著要去後宮。
“彆去!”白隆佑急忙拉住雲缺,道:“你舅母最近身體不大舒服,不想被打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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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了?正好我會點醫術,我去給舅母娘娘瞧瞧。”雲缺說著還要走。
“不用!”唐皇臉都白了,道:“不是身上的病,是心裡的病,過陣子想開就好了。”
“心病?那更得看看了,心病可是大事,我這人最會開導彆人,見到我,舅母娘娘肯定開心!”雲缺道。
唐皇一把沒拉住,雲缺直奔後宮,把唐皇嚇得臉都黑了。
我媳婦在屋子裡等我睡覺呢,穿得那叫一個妖嬈,你去撞見了,我們兩口子還活不活了!
魚朝急忙追上雲缺,低聲道:
“王爺留步,去不得啊!”
“為什麼呢?”雲缺奇怪道。
魚朝瞄了眼後邊的唐皇,也不敢多解釋,於是用手開始比劃。
“嗯!嗯嗯!”
“哦?哦哦!”
“嗯嗯!”
“哦!!!”
雲缺懂了,因為魚朝比劃得十分到位,大致款式都能看得出來,於是忍著笑道:
“我去看望白無缺,皇舅保重身體啊!”
唐皇無奈的擺了擺手,長籲一口氣。
等雲缺走後,唐皇踢了魚朝一腳,罵道:“該知道的知道,不該知道的少知道點!你要不是太監,今天就閹了你!”
“陛下息怒,奴才一直是太監,太監好多年了。”魚朝無可奈何的道。
慧蘭殿,雲缺拜見了蘭妃,送上一份真正的好禮,此舉是來賠罪。
上次抱走白無缺,害得蘭妃擔驚受怕。
隨後雲缺以看看表弟為由,又將白無缺抱出了慧蘭殿,沒走遠,就在花園裡散步。
“表弟跑得挺快呀,這麼小,就這麼能跑,將來肯定是乾大事的人。”
“趨吉避凶,人之常情。”
“那你不會幫我也避避凶!好歹兄弟一場,哪有扔掉表哥自己跑的。”
“你又沒危險,我留在那裡才有危險。”
“你們果然是分裂出的雙魂呐,心有靈犀,提前交易,把我這個外人蒙在鼓裡。”
“因果循環,玄奧非凡,我們不是交易,而是看到了一些因果。”
“行,你們厲害,你們都是超品,就我一個凡夫俗子,這事兒就算了,但你必須給我解釋清楚,為什麼我是可憐蟲!”
“可憐蟲?何來此言。”
“春梅說我是可憐蟲,她肯定看到了我身上的因果律,你說,我到底還有什麼因果未了。”
“不清楚,我和他看到的因果律,不一樣,他是邪惡之念,他所看到的因果,我看不到,他還與你說過什麼。”
“螳螂捕蟬黃雀在後,他說先去殺蟬,再回頭殺黃雀,他說我們才是螳螂,雲山霧罩的,我聽不懂。”
“螳螂,蟬,黃雀……好貼切的比喻啊。”
“你能聽懂是吧,快講給我聽,到底誰是螳螂,誰是黃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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