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二字,二十州之地,唯有一人這樣稱呼。
那就是傳說中的淵帝陛下。
可他剛才,好像還罵了淵帝。
付莽擦了擦額頭的汗水,已經顧不得小便失禁的醜事。
他鼓起勇氣,小心翼翼的問道:“不知大人說的陛下,可是淵帝陛下。”
雨化田冷漠的盯著對方:“你說呢。”
付莽雙眼一翻,直接昏死過去。
“爹,爹……。”付晴滿臉淚水,惹到淵帝,她付家怕是死定了。
“來人。”雨化田對著十幾名錦衣衛道:“付莽辱罵陛下,罪該當誅,付家當血洗。”
“是。”十幾名錦衣衛爆發出自己的修為。
整個付家之內,上至老人,下至剛出生的小孩,無一幸免。
客堂內的眾長老連反應的機會都沒有,直接被一刀抹了脖子。
張二驚懼的望著這一切。
從這些人爆發出來的氣息,至少比他強大上萬倍。
而這樣的人,足足有十幾位。
這一刻,地尊之境幾字出現在他的腦海。
他恐懼的看向首座上的雨化田,心中不敢想象,對方的修為又該有多高。
是天尊,還是至尊。
幾息時間不到,濃鬱的血氣彙聚在付家上空,久久不散。
付家之人,無一生還。
付家之外的人,一個個急忙遠離這裡,生怕惹禍上身。
剛好這時,一名錦衣衛提刀向著昏死過去的付莽走來。
付晴看到這一幕,連忙擋在前方:“不要,你們已經殺了付家上上下下幾萬人口,不能在殺我爹了。”
見這名錦衣衛的腳步沒有停下,付晴一下子撲到付莽身上。
這名錦衣衛停下身形,看向雨化田。
雨化田揮了揮手,這名錦衣衛這才退了下去。
“付小姐,你是陛下看中的人,不要做出傻事來。”
付晴紅著眼,眼淚婆娑道:“既然淵帝陛下看上我,那就不能放過我爹嗎。”
雨化田搖著扇子,冷漠道:“若是你爹沒有罵陛下,自然可以活下去,隻可惜,這世上沒有後悔藥。”
“來人,把她拉開。”
“是,總督大人。”
兩名錦衣衛應答,向著付晴走去。
張二和於凡看著這一切,連大氣都不敢喘。
實力弱小就是原罪。
眼睜睜看著自己被拉開,動彈不得,一名錦衣衛舉起長刀就準備落下,付晴隻感覺無儘的無力感襲來。
她從小就希望得到父愛。
如今才沒得到幾天,又要馬上失去。
崩潰之餘,她憤恨的盯著雨化田,快速道:“傳言淵帝陛下十分好色,如今看上我,大概是想納我做妃。”
“雨化田,你記住,等我坐穩皇妃的位置,得到淵帝陛下的寵愛,我必定在淵帝陛下耳邊說你的不是。”
“你要是敢殺我爹。”
“我要你,死在淵帝手中。”
最後一句話,付晴撕心裂肺的吼出。
她的淚早已經流乾,雙眼通紅。
雨化田眼眸森寒,緊緊的盯著付晴。
付晴絲毫不懼,對視回去,眼中充滿仇恨,以及無窮怒火。
一抹亮光同時在兩人眼中閃過,錦衣衛手中的寒刀已經向著付莽的脖子落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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