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著它給朕滾。”
看著飛來的奏折,吳道北連忙接過,滿臉心疼。
為了這份折子,他花費了大量人力物力,才收集完大淵前一千的漂亮女子,如今辰淵連看都不看,傷了他的心。
“陛下,要不你看看。”吳道北壯著膽子道。
辰淵麵色一寒,一拍桌子:“吳道北,你還想不想乾了,不想乾給朕滾。”
吳道北被嚇得連忙跪在地上,他一咬牙:“陛下,按照規矩,您上位十年之內,必須納妃超過三千,如今都已經幾個十年了,您的後宮連一百位都沒有,這在辰家的曆史上,可是非常丟臉的。”
望著一臉無畏的吳道北,辰淵一臉黑線。
什麼踏馬的非常丟臉。
“吳道北,是不是最近修為暴漲,給你信心在朕麵前放肆了。”辰淵冷喝一聲。
吳道北想到自己這些年的作為,心中十分自責,身在其位,不謀其事。
實在對不起陛下的栽培,臣心中有愧。
今日無論如何,至少要讓陛下先選一百個妃子,擇日完婚。
於是,吳道北頂著心中的壓力,繼續道:“陛下,這是規矩,臣也是按照規矩辦事,希望陛下不要為難臣。”
望著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吳道北,辰淵沉下心來:“規矩,這個大淵還有誰能給朕立規矩,你倒是給朕說說看。”
吳道北義正言辭道:“陛下,立規矩的人正是您的祖宗。”
辰淵冷笑一聲:“那你倒是說說,是哪個祖宗不怕死,還敢給朕立規矩。”
吳道北啞然,他猶豫過後,結巴道:“陛下,您的那位祖宗,被您給殺了。”
辰淵揉了揉額頭,不耐煩的揮了揮手:“趁朕現在還沒發怒,滾。”
吳道北剛想滾,可心中的責任心作祟,他脖子一伸,激昂道:“陛下,微臣死諫,希望陛下尊重您先祖的規矩,在考慮考慮。”
辰淵一拍桌子,厲聲大喝:“以後朕的規矩就是規矩,你再敢提一句,就辭官回家等死吧。”
“陛下……。”
吳道北還想說些什麼,辰淵臉色陰沉的朝殿外大喊:“來人,把吳道北拖出去,重打一百大板,扣其一年俸祿。”
“此外,以後再敢插手朕的納妃之事,誅其九……誅其十族。”
不等吳道北繼續開口,兩名禁衛軍已經出現在他身邊,捂著吳道北的嘴巴拖了出去。
不久,殿外響起一陣慘嚎之聲,還有幾句不甘的呐吼。
“陛下,臣身為禮部尚書,身在其位不謀其事,實在不作為,臣心中有愧啊。”
“陛下,您就聽臣一句勸,納妃吧,就一百,一百個,絕對不會多一個。”
望著殿外還在折騰的吳道北,辰淵暗自皺眉,對著殿外再次呼喚:“王忠。”
王忠快速走了進來,恭敬道:“奴才在。”
“以後這吳道北要是在敢來,你帶人見一次打一次,每次讓他在床上躺個一年半載。”
王忠嘴角抽搐,但還是恭敬回道:“是,陛下。”
王忠心中已經在為吳道北默哀。
按照吳道北的個性,估計接下來少不了挨打。
你說這個人吧,以前官小的時候沒覺得,自從當上禮部尚書後,也不知道受到了什麼刺激,天天關心陛下納妃的事。
等王忠離開,辰淵一揮手,一個隔音結界出現,阻斷了吳道北的哀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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