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橘拜見淵哥哥。”陸小橘心中充滿忐忑，跟著跪了下去。
“如何？”辰淵沉聲詢問。
柳如煙麵帶苦澀：“逃了。”
話落，整個大殿似乎陷入了極致的寒冬。
柳如煙渾身一顫。
陸小橘更是不堪，渾身顫抖得不行。
辰淵坐在龍椅上，眼神平淡的望著兩人，仿佛在看兩個陌生人。
沉默許久，辰淵淡淡道：“柳妃，你先下去。”
“是，陛下。”柳如煙起身，轉身退了出去。
這次暗殺，是他親自給陸小橘安排的。
袁天罡的日常任務就是推算氣運之女和氣運之子的下落。
回來後不久，袁天罡心潮澎湃的給陸小橘推算了一下，得到秦凡會來大淵的消息，然後就有了這次暗殺。
陸小橘始終低著頭，不敢去看辰淵。
隨著禦書房的大門關上，整個禦書房內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靜。
陸小橘緊張的心跳聲和呼吸聲在大殿中響起，格外響亮。
不知過去了多久，殿外已經暗了下來，夜幕如黑色的輕紗籠罩著大地。
“抬起頭來。”
辰淵的聲音打破了寂靜，臉上無悲無喜，宛若沒把這事放在心上。
陸小橘輕輕抬起頭來，眼神閃爍：“淵哥哥，我……。”
沒等陸小橘說完，辰淵問道：“知道朕為何安排你進入暗夜殿堂嗎？”
陸小橘搖頭：“淵哥哥，我……我不知道。”
“不知道，那朕就告訴你。”辰淵眼裡閃過寒光，聲音微微提高了些：“暗夜殿堂是殺人的地方，你在裡麵待了八年，如今連人都不會殺了嗎。”
陸小橘被嚇得渾身一顫，以前的辰淵對她時刻露出一副溫和的笑容，如今笑容沒了，留下的隻有一臉冷漠。
“淵哥哥，秦凡對我有恩，我下不去手。”陸小橘眼眶泛紅道。
“那你的意思是說，朕錯了。”辰淵的聲音平緩有力，聽不出絲毫情緒波動。
禦書房內再次陷入了短暫的沉默，陸小橘呆呆的望著前方，不知道該如何說。
沉默許久，辰淵一改剛才的冷漠，柔聲開口：“來朕這裡。”
陸小橘起身，懷著忐忑的心情，來到辰淵左側方。
辰淵安慰道：“沒事，不就是放跑了秦凡嗎，過後在殺也不遲，你說是不是。”
陸小橘抬起頭，詫異的望著辰淵。
“淵哥哥，你不怪我了。”
辰淵笑著摸了摸了陸小橘的腦袋：“怪你乾嘛，你忘記了，今晚是你的成年日，淵哥哥還有成年禮送給你。”
“淵哥哥，你……你太好了。”陸小橘感動得擦了擦眼淚。
辰淵從陸小橘手中拿過銀光匕首，托起對方的下巴：“今晚是你的成年之日，朕送你一樣特彆的東西。”
銀光匕首順著陸小橘的脖子往下，向著胸前的衣物劃去。
衣物碰到匕首瞬間，如同被撐爆一般，向著兩邊裂開。
陸小橘低著頭，滿臉羞澀。
沒看見辰淵滿是笑容的臉上帶著一絲寒意。
匕首一直向下，陸小橘的中衣露了出來。
在向下，陸小橘身上的束縛解開。
辰淵扔掉手中匕首，一把抱起陸小橘，向著偏殿走去。
陸小橘雙手勾著辰淵的脖子，把頭埋在辰淵的胸口，卻是沒看見，一雙極致冰冷的眼神在黑夜中綻放。
是個狗，八年也該養熟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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