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方紅素眨巴著眼睛，舔了舔嘴唇，渴望的盯著辰淵。
程芊芊從東方紅素的話中回神，她不可思議的望著一副欲求不滿的東方紅素。
怎麼也想不到，如此大能，也有被弄服的一天。
讓她更加詫異的是，一次，僅僅一次，東方紅素就迷戀上那種欲仙欲死的感覺。
要知道，當初的她可是恨了辰淵好一段時間。
後麵才明白活著的意義，那就是享受，享受辰淵帶給她們的快樂，享受那種從心靈上渴望得到的感覺。
如今，東方紅素才一次就懂得了生活的意義。
用她們姐妹之間的話就是：活著如果不是為了欲仙欲死，那將毫無意義。
從此以後，她們沉淪了。
當然，還有一部分人正在沉淪的途中。
她心中堅信，那些姐妹，遲早和她們一樣，淪為一批人。
“辰淵，一次，就一次。”
東方紅素見兩人這般看著她，也不好意思，猶豫後道：“是不是太多了，實在不行，半次也行。”
辰淵和程芊芊對視一眼，相視一笑。
東方紅素，徹底沒救了。
辰淵當然不會拒絕，直接把東方紅素弄得雙眼上翻，口吐白沫才作罷。
東方紅素如同被電擊一般，身體抽搐不停。
“陛下，她不會死吧。”程芊芊擔憂道。
“你到現在都活得好好的，怎麼也沒見你去死。”
程芊芊想到了以前的日子，撇了撇嘴。
兩人不再理會東方紅素，監視著下方的一切。
一個月後。
五彩光華從下方彌漫而出。
辰淵三人看去，石凡胸口正閃耀著五彩光芒，直接將他全身都籠罩進去。
這動靜立馬吸引了君仙兒的注意。
如今的她已經把其他八塊帝骨融入到劍胚內。
現在隻等石凡身上這塊了。
“成功了。”君仙兒眼中閃爍著明亮的光芒。
荒古已經找不到帝級材料煉製帝兵，她這才把目標鎖定在石凡身上。
當初發現石凡擁有帝骨的是她，東方紅素是她推出來的代理人。
十幾息過後。
五彩光芒散去。
石凡睜開雙眸，一股氣勢從體內衝出，無形的能量漣漪讓四周的樹木連連晃動，直到石凡收斂氣息，這才停止。
“準帝三重了，連續突破兩個小境界，不愧是擁有帝骨的男人。”君仙兒美眸輕眨，很是意外。
石凡起身，從巨石上跳了下來，滿頭白發，放蕩不羈。
一張冷冰冰的臉蛋讓君仙兒都被吸引瞬間。
石凡掃視一圈，就見東方紅素和程芊芊從遠處走來。
“拜見師父。”石凡抱拳躬身。
東方紅素複雜的望著石凡。
她已經知道，石凡涅槃成功，生命就已經開始了倒計時。
“隨我去見師父吧。”
東方紅素沒有多想，她對石凡隻是師徒之情，還沒升到愛情的地步，心中也隻是有些傷感。
三人來到君仙兒麵前。
東方紅素抱拳道：“師父。”
石凡跟著抱拳一禮：“師祖。”
程芊芊則是在一旁看著。
君仙兒打量著石凡，目光鎖定在石凡胸前散發著五彩光芒的帝骨上。
“小凡，如今就差最後一塊帝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