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你都已經放棄了。
李青青似乎想通了什麼，她流下了兩行清淚。
“時間，真是一劑良藥。”
話落，她擦了擦眼淚，邁著沒有一絲贅肉的雪白小腿，向著場中走去。
望著李青青的背影，程芊芊十分詫異。
這還是她第一次看到李青青這般主動。
“這些女人，真是不知道節製。”程芊芊搖頭一歎，目光掃向全場。
在一個角落裡，還有兩人沒有加入其中。
正是柳如煙和皇天妃。
她想了想，向著二人走去。
皇天妃望著遠處混跡在諸妃中的辰淵，站在這裡，悶悶不樂。
原以為辰淵隻有她一個女人，沒想到他的女人竟然如此多。
可惡的是，她居然打不掉孩子。
這要是回到家族，被自己父親和大哥知道，還不得打死自己。
最重要的是，她發現這裡除了宮殿就是宮殿，有心逃跑，卻找不到出去的路。
一旁，柳如煙莞爾一笑，她知道皇天妃在想什麼。
諸多妃子，和皇天妃一樣情況的不在少數。
在知道懷上辰淵的孩子後都想打掉，可事與願違，無論你修為多高，腹中孩子如同你的大腦一樣不可分割。
“他平時都這般荒淫無道嗎。”
皇天妃轉頭看著柳如煙，認真問道。
本來他是想幫助辰淵，讓他得到自己父親和大哥的承認。
可看辰淵這副荒淫無度的昏君形象，她的心徹底死了。
而且辰淵還有如此多的女人，她的父親和大哥絕對不允許有這樣的女婿。
柳如煙望著場中的辰淵，神色十分迷戀。
“想要真正的了解一個人，不能光看表麵，有時候，人不能太相信自己的眼睛。”
“眼前的一切我可是親眼看到，怎麼不能相信。”
皇天妃相信事實，相信自己所看到的。
柳如煙繼續道：“你覺得帝君荒淫無道，像是一個付不起的阿鬥，可你見過他的另一麵嗎。”
還有另一麵。
皇天妃有點轉不過來。
“你是說，我現在看到的不是真正的辰淵，他這是在演戲呢。”
柳如煙搖搖頭：“不，現在的他也是辰淵。”
皇天妃滿臉疑惑，她涉世未深，不懂得有很多。
柳如煙轉頭望向皇天妃，伸手撫摸對方的臉蛋：“人，都是有兩麵的。”
皇天妃沒有閃躲，她明白過來，好奇問道：“那他另一麵是什麼樣？”
柳如煙的手一頓，而後收了回來。
“另一麵，你還是不要知道為好。”
“那你是愛現在的辰淵還是愛他的另一麵。”皇天妃追問道。
柳如煙嫣然一笑：“他的哪一麵，都很迷人呢。”
說罷，邁步向著場中走去。
皇天妃實在好奇辰淵的另一麵是什麼樣的，她再次追問道：“那他另一麵到底是怎麼樣的，為何讓你癡迷。”
柳如煙沒有回頭，也沒有回答皇天妃的話。
望著柳如煙的背影，皇天妃心癢難耐，她實在好奇不已。
這時，程芊芊漫步來到皇天妃身邊，輕聲呢喃一聲：“希望你所愛的人或者愛你的人，沒有一個是帝君需要的，不然，你會見識到帝君的另一麵。”
皇天妃正在出神，沒有聽清程芊芊的話。
她轉頭打量著這位不合群的妃子，疑惑問道：“你剛才說什麼。”
程芊芊真誠一笑：“希望你好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