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微慈點點頭,又溫順的的靠在宋璋的懷裡。
宋璋瞧著人身上都是軟綿綿的,又道:“打理你院子裡那些花草倒有精神,怎麼每回與我說話就跟提不起精神似的。”
“問一句答一句,也沒見叫人主動過來叫我。”
“都我巴巴來的來找你。”
說罷宋璋有些不滿的挑起沈微慈的下巴:“你就沒想過我?”
沈微慈略微遲疑的環住宋璋的腰:“東院來往的人太多了。”
宋璋氣的不行:“對月居呢?也沒見你主動去過一回。”
沈微慈不知道該怎麼回他,又沉默了下。
宋璋見人又不說話了,抱著人去床沿坐下,皺著眉聲音低沉:“怎麼老是動不動就不說話?”
“下回再不說話,我可不慣你毛病了,到時候你彆怪我放肆了。”
沈微慈見宋璋真要俯身下來,忙手指抵在她胸膛上:“等我頭疼好些後吧。”
宋璋看了沈微慈一眼,也沒纏她,他不過不放心人來看看她,這會兒抱著人也就心裡滿足了。
晚上的時候,禾夏倒水回來又給沈微慈換炭時候道:“剛才奴婢去倒水時,見著院門口地下像是死了三四隻喜鵲,倒有些奇怪。”
沈微慈看向禾夏問:“還在嗎?”
禾夏點頭:“還在的,我打算給姑娘生了炭就出去將他們拿去埋了。”
沈微慈從床上坐起身,去拿了外衣披在身上就叫月燈拿著燈籠出去。
月燈怕沈微慈冷著了,手上拿著披風想要再給沈微慈披一件,再回頭時沈微慈已經出去了,就忙跟出去。
她提著燈籠,看著沈微慈蹲在院門口看那幾隻死了的喜鵲,也蹲了下去奇怪道:“怎麼幾隻都死在這裡?”
忽然她反應過來,側頭看向沈微慈的側臉:“姑娘用屏風的木屑泡的水再加上米,放在院牆上喂那些喜鵲,它們是吃那些米才死的。”
“過了大半月了。”
“那屏風——”
沈微慈隻覺身上一股涼意。
她站起來又往回走。
月燈在旁邊小聲道:“幸好姑娘將屏風拿去雜房裡放著,聞著什麼味道也沒有,沒想到上頭竟有毒藥。”
說著她側頭看向沈微慈:“要不要將這事告訴老爺?”
沈微慈沒說話,這件事沒什麼證據,沈昭昭完全可以汙蔑她毒藥是後麵她塗的。
又在沈昭昭出事這個關口,二房的人對她有成見,沒必要再去說。
她回了裡屋看著屋子裡沈昭昭送來的幾件擺設,臉頰蒼白。
雖說剩下的瓷器該是浸不了藥,可她還是忽的寒涼席卷全身。
她叫月燈將丫頭都叫進來,將沈昭昭送來的東西全都搬到雜房去,一件不留。
很快那些東西被搬走,月燈陪在沈微慈的床頭低聲道:“姑娘應該沒事的,那位玉林先生之前給姑娘把脈不也沒事嗎?”
“或許隻有那件屏風上麵有呢。”
沈微慈看向月燈:“我知道的,或許隻有那件屏風有,我隻是覺得心涼害怕。”
“她對我笑吟吟的背後卻是藏著要了我命的殺意。”
“這個侯府,我待的有些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