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九心中無語:你從未問過……
“九郎,你怎麼可以不教我!”崔士元捂著胸口一臉痛苦的質問道。
杜九內心已經平靜了下來:施主,你著像了……
“嗬嗬,好,既然如此,那就不要怪我了!”崔士元突然轉變風格,一臉陰狠的樣子。
杜九瞪大了眼睛:施主,你要做什麼……
“九郎,你看,唐門桂花糖,你教我,我就給你吃怎麼樣?”崔士元蹲在杜九麵前,誘惑著杜九笑眯眯的問。
施主,老衲從了你了……
杜九被他一驚一乍整得可憐兮兮的,濕漉漉的眼睛透著無辜,縮在矮桌旁邊靠著屏風。
崔瑩瑩此時進來了,見此,拿玉手輕輕的拍了崔士元一下:“阿兄,你又欺負九郎了!”
“嘿嘿,我這不是想學他昨的舞步麼!”崔士元將糖塞到杜九的手裡,站起身道。
崔瑩瑩眼珠一轉:“阿兄,你來,咱倆這樣……這樣……”
崔士元聽的眼睛越來越亮,點零頭,
最後兩人對視一眼,嘻嘻一竊笑。
杜九見兩個人背對著自己,竊竊私語著,心中有不好的預感,但媳婦兒懷著孕,自己要讓著她,而且自己又不能跑,也跑不掉!
三日後,崔士元特意去請了樂隊,灌醉了杜九,如願以償的讓崔瑩瑩看到了杜九的舞蹈。
此後,崔士元一尋到機會就灌醉杜九,讓其跳舞,終於學會了曳步舞。
卻杜九,杜九其實並沒有醉,他不敢醉,他怕把自己所知道的都出去。
每到半醉,杜九就會給他們跳舞,不然,他們還會灌自己酒。
至於臉是什麼,杜九表示沒見過!╯╰
不過,有一件事讓杜九耿耿於懷,就是他那兩塊金子……好想剁手!
日子悄悄來到寒風呼嘯的時候,杜九身著錦帽貂裘,雙手插在衣袖裡,平地蹲在落著鵝毛大雪的場院當鄭
崔士元手捧暖爐,站在杜九的身後,來回的踱著步子。
與外麵的沉默不同……屋內女饒叫喊聲,話聲,罵聲,認錯聲,急著,恨著……
急匆匆,趕忙忙,開門,關門,腳步淩亂,來往不斷……
杜九雙手在袖子裡顫抖,他也想像大舅哥那樣來回踱著步子,但是他腿軟站不起來,沒想到女人生孩子這麼嚇人!
杜九好想有根煙,來緩解一下自己的忐忑。
一聲啼哭劃破殘陽,杜九此時已經成了個雪人,雪早就停了,在夕陽下很好看,杜九想站起身,卻踉蹌了一下,腿麻了!
崔士元扶了他一下,杜九推掉崔士元的手,拖著麻木難忍,毫無知覺的雙腿,蹣跚到門前,想要進去看一眼。
卻被攔住了。
杜九心去他娘的封建迷信,就要往裡闖。
崔士元歎了一口氣哄到:“九郎,好了好了,一會就能看到了,外麵太冷,你先暖和暖和,要不會涼到瑩瑩的。”
杜九回過神來,不再往裡闖,這時聽見:“恭喜郡公爺,是個縣男!”
杜九聽了,回身狠狠地抱住大舅哥,使勁捶了幾下。
瑪德,老子有後了……謝謝大舅哥,謝謝你妹子我媳婦兒!
崔士元也笑了,自己有外甥了,就是,這傻子手勁變大了不少……咳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