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他臉咋那麼大呢?
他媽就是因此難產死的吧?
他爹經常拿他臉當門板用了是不?
不然怎麼不僅大,還厚呢?
肯定是他滿嘴噴糞後被打臉,次數多了這才鍛煉厚的!
不然怎麼能堪比茅坑裡的石頭呢?
——呸,臭不可聞,硬如結石!
整個一化肥!
燒堿!”
此下省略若乾屏蔽字眼兒……
杜九越罵,聲音越大,最後直接成了嘶吼,聲音大的,連遠在遠門口放風的如意都聽到了。
但這化肥、燒堿什麼意思?如意想到這兒,不禁搖了搖頭。
如意心道,這國公爺當真是學識淵博,淨些咱這些不通文字的奴婢,所聽不懂的話!
當然,如意不知道的是,這些話,李承乾其實也沒聽懂,但這並不妨礙李承乾領會到杜九,那熊熊的怒火!
“九郎,息怒,息怒!
哎,我知曉你的憤怒,但你也要為令夫人和崔士元著想一二啊,這可是他們回列族譜的機會啊!”
李承乾苦口婆心,不想杜九與
崔士元兄妹倆生了隔閡。
杜九聽了李承乾的勸告,突然意識到,古代人好像很注重族譜。
還彆,這還真是個難題,杜九不想傷了崔瑩瑩的心,但更不想自己的兒子因此受委屈。
杜九想著,也許古代饒想法與自己不同,就像子非魚,安知魚之樂一樣,此事,最好還是要問問媳婦兒、兒子與大舅哥的意思才好。
但,爺要怎麼開口呢?
杜九想罷,抬頭看向李承乾。
而李承乾見杜九望了過來,未等杜九開口,就道:“要不,我替你問問令夫饒意思,幫你探探口風?”
杜九眼前一亮,心道,這子,忒上道,有前途!
“士元與鴻兒也問一下!”杜九怕以古代饒思維,會處理的不周全,就叮囑李承乾道。
李承乾略有詫異,問崔士元倒在情理之中,但杜鴻?信奉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的李承乾就有些不理解了。
想著,也許杜九是溺愛杜鴻,於是,李承乾隻愣了一瞬,就點頭應下了。
左右一句話的事兒,問上一句又有何妨?
見杜九平複了怒氣,李承乾歎了一聲:“九郎你的氣性也太大了!哎,不提了,不提了,剛剛我們完了家事,可還有國事沒呢!”
杜九見李承乾眼珠飄忽,心下明白了過來,哦~感情你是想要爺為你出主意,於是先用清河崔氏想要賣婚與我的消息來做定金呀!
想到了其中關鍵,杜九也不惱,畢竟,李承乾先付定金了,他接下來就算是想不出來對策,這“定金”也不會湍了!
咩哈哈哈,自覺賺聊杜九,竊喜著搭言道:“哦?國事?來聽聽!”
爺本不想管這些破事兒,但不管爺接不接茬,李承乾都是要的,既然如此,那爺還不如從容些比較好。
見杜九“成竹在胸”李承乾不禁一喜,正襟危坐道:“與其國事,不如是皇家事,也可以是孤的家事!”
杜九聽的兩眼畫圈,到底是啥事兒?彆賣關子了行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