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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24章
六千一百二十四）共通
“沒想那麼多，也不打算想了。”灰手人笑道。
褐手人笑道：“你是不敢想吧？”
灰手人道：“好像有點。”
“我似乎都知道你是怎麼想的了。”褐手人道。
“怎麼想的？”灰手人問。
“擔心，是吧？”褐手人說。
“是。”灰手人道，“但你並沒說得很具體啊。”
褐手人說：“是的，沒說得很具體。”
灰手人說：“我知道伱為什麼不說得很具體了。”
“真知道？”褐手人問。
“不想提跟我們一會兒要麵臨的情況有共通之處的事，是不是？”灰手人問。
“這你是怎麼知道的？”褐手人問。
灰手人道：“那我還有必要說出來嗎？”
“我自己說吧，其實我就是覺得，如果真有井的話，我們也就是落入井中，而且出不來了。”褐手人道。
灰手人隻是淡淡地“嗯”了一聲。
“我知道你懂。”褐手人說。
“自然懂。”灰手人道。
褐手人又說：“那我們繼續問那個人問題嗎？”
“我是這樣想的。”灰手人道，“接著怎麼問，你定吧。”
褐手人道：“好。我們就問他：‘在你這一輪開始回答我們問題之前，你有沒有再次進入其他世界？’”
說完，褐手人覺得自己問的話多少有點奇怪，便問灰手人：“這麼問是不是怪了些？”
“不怪。”灰手人道。
“算了。”褐手人說，“問你也是白問。”
“怎麼白問啊？”灰手人笑著問道。
褐手人說：“你就不會說我問的方式怪，是不是？”灰手人道：“這我可沒說啊，要看你問什麼了。”
“我問什麼，你才會說怪？”褐手人問。
“當然是問到我真覺得怪的問題了。”灰手人笑道。
“比如呢？”褐手人問。
“這個得你先問，我才能說得出來啊。”灰手人道。
“真的是這樣嗎？”褐手人笑道，“我看未必吧！”
“你看，我跟你說了，你又不信。”灰手人道。
“我也不是不信啊。”褐手人道。
“你都說你看未必了，還代表信？”灰手人問。
褐手人笑道：“倒不是說我說我看未必就代表信，而是我說我看未必的同時，我也可以是信的。”
“既然信為什麼還要說你看未必呢？”灰手人故意問。
褐手人說道：“因為可以雖然相信，但嘴上說未必啊。”
“口是心非？”灰手人問道。
“我是故意的啊。”褐手人笑道。
“為什麼要在這個時候故意這樣啊？”灰手人問道。
褐手人說：“我也不知道，隻是突然就想這樣。”
灰手人道：“嗯，也是，人有些時候就是會出現某些反應，自己也不一定能說清楚。”
褐手人道：“我們這種曾經經曆過化納的人也這樣？”
“我看是。”灰手人道，“我就這樣。”
褐手人說道：“可能被你說中了吧。”
“那我們就一起問你剛才說的話吧。”灰手人道。
“什麼話啊？”褐手人問。
“就是你剛才說的啊。”灰手人道，“你怎麼問起我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