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經理生氣了,員工這才明白,趕緊回到了自己的位置。
“咳咳!”
張鑫蕾剛想啟動汽車,送受傷的曲譜去醫院,就聽到昏迷的曲譜已經醒了。
“少爺你沒事吧?再堅持一會,我現在馬上送你去醫院。
看著曲譜臉色蒼白,因為吐血一點血色都沒有了,也是害怕曲譜出事,著急的對其說道。
“都是小傷,回家抹點藥就好了。你現在送我回家。”
曲譜強撐著身體坐了起來,然後看了看胳膊上的傷口,對著開車的張鑫蕾說道。
“少爺,你身上的傷很重,現在必須要去醫院。”
張鑫蕾聽到曲譜要回家自己抹藥,也是沒有理會,繼續開著車去醫院。
渾身十幾道鞭子的打痕,這要是處理不好的話,以後要是留上了疤痕,到時候會很難看的,這次也不會跟著曲譜的性子胡來。
“被打了這麼多回了,我手裡的藥要是治不好的話,為什麼我現在身,上還沒有疤痕?”
看著張鑫蕾還是一意孤行的要去醫院,曲譜沒有生氣。
由於傷口的疼痛,曲譜有氣無力的對張鑫蕾反問道。
“我,少爺你確定藥好用嗎?”
張鑫蕾把車聽到了路邊,覺得曲譜說的有道理啊,心裡還是有些不放心的對其問道。
“我確定,回家就對了。”
曲譜已經疼的受不了了,看著自己的助理還在問東問西的,不耐煩的對其說道。
張鑫蕾隨後調轉了車頭,向著曲譜家的彆墅而去。
“你為什麼要把我的行蹤告訴我爹?”
閉著眼睛的曲譜,突然開口對著張鑫蕾問道。
“義父交代的事情,我都會儘全力辦到,就算是這次讓我盯著你,義父也是為了你的安全,不想讓你惹出彆的事情來。”
對於曲譜的話,張鑫蕾早就知道了對方一定會問,把自己早就想好的話對其說道。
“哼,你是不是覺得你義父很偉大?”
聽到張鑫蕾的話,曲譜看著天真的張鑫蕾,搖了搖頭冷笑了幾聲問道。
“對,是義父從孤兒院收養的我,我的生命和一切都是義父給的,義父讓我做什麼,我都會毫無怨言義不容辭!”
對於曲老在他們這些孤兒裡麵,簡直就是天神一樣,受他們的敬仰和愛戴。
“他是一個道貌岸然的人,他隻不過是拿你們這些人當成棋子而已,不光是你們這些孤兒,連我都是我父親棋盤上一顆棋子罷了!”
看著還在相信自己老爹的張鑫蕾,曲譜把自己知道的消息對其講道。
“棋子?是什麼意思?”
聽到曲譜提到了他們都是棋子,要是張鑫蕾自己一個人,她從來都是不怕死的。
腦海裡麵想起了那些孤兒院的好朋友,對著剛才的棋子追問道。
“哼,這是一次我爹在醉酒的時候,指著一副棋盤告訴我的,當時我也不相信,知道後來我才……噗!”
曲譜聽到張鑫蕾想知道,然後對著張鑫蕾講道,剛剛講了幾句話,曲譜因為身體手上很重,吐出了一口鮮血倒在了車的後座上。
“看來,這件事情不簡單啊!”
張鑫蕾通過倒車鏡,看到曲譜真的是昏迷了過去,心裡想起剛才曲譜說的話,也明白對方八成是真的,也明白這裡麵的水不會太淺了。
車聽到了彆墅門口,張鑫蕾先下車招呼了站在門口的保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