食肆老板是個風韻猶存的女子,現在已經到了夏天,她穿著身單薄的衣物,白花花胸脯半露出來,兩隻藕白的臂膀用刀利落的切肉。
這副場景,能讓不少來這吃麵的男人喉結滾動,大河岸邊的店鋪比城內開放得多,女子更是不怎麼理會城內那些迂腐文人的說法,我行我素習慣之後就再也不想回到城裡去了。
等待上麵的功夫,李幼白也偷偷批判了幾眼,結果被老板娘瞧見了,看到俊俏小郎君當即也拋來眉眼,令得李幼白趕緊撇開視線不敢再看。
“港口要變天了,昨晚死了那麼多人,今天又來了好多新麵孔,看來是在招募打手。”一起吃麵的同僚們注意到四周麵孔變化時如此說道。
李幼白掃視幾眼,她是新來的看不真切,但昨夜蘇家拿下了王家的地盤,重新招人看場子是很正常的事,吸引來的都是江湖綠林中的人。
郭舟對江湖事不感興趣,低聲道:“老大,剛剛那人你怎麼沒扣他下來,還捐贈呢,睜眼說瞎話,轉頭肯定就把藥材全賣了,平白無故不用交稅。”
李幼白合起折扇敲了敲桌沿,“升官發財之道就在其中。”
看似簡單的偷稅漏稅,背後一起發財的人可多著呢,李幼白現在手底下沒權利又沒條件,扣下來也沒用,郭舟這麼說話格局明顯太小了。
郭舟剛剛考進監藥司才兩個月,他就有種心神俱疲的感覺,以為就是煉丹,沒想到做這些瑣事就耗費了他很多精力,眾人深有同感,一時間都沉默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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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飽喝足,看了會美人老板娘後各自打道回府。
李幼白乘坐車架前往範海琴的住處,好長一段時間沒見心中並未擔心,不過這些天蘇家估計在重新規劃地盤,商鋪,召集過來的江湖打手魚龍混雜,她擔心範海琴會因此惹事。
距離住宅遠點的地方,李幼白就下了馬車獨自前往,避免被監藥司的人知曉自己行蹤。
砰砰砰——
一陣急促的拍門,木質的小門在拍打中搖搖欲墜,門沿兩旁夾縫裡的塵土碎沙窸窸窣窣掉落下來,李幼白趴在門中間,眼睛朝門縫裡看了眼,沒有任何動靜。
李幼白嘖了聲,閉上眼睛,天地霎時間驟然失色,她直直往屋裡看去,黑白兩色的世界裡,一個女子輪廓出現在房中的床榻上一動不動,平緩起伏的胸膛,看樣子並沒有大礙。
收起無眼術,李幼白把手按在門板上,隨後隻聽嗒的一聲,橫在門後的插銷挪移開來,木門便如此輕鬆地開了。
李幼白關上門一路進去,推開房間,裡頭暗的不成樣子,還悶得要命,她打開窗戶透氣,同時看向躺在床上的人。
範海琴一身邋裡邋遢的,頭發亂糟糟不成樣子,看樣子非常虛弱無力,桌上擺著很多用過的碗筷,還好裡頭的食物全都吃完了,不然鬼知道會變成什麼樣子。
她嗅了嗅,古怪的腥味令她一驚,往前走了幾步靠近床榻,俯身仔細看,少女蜷縮著的身姿下有片紅色的印記,布料上的血有些地方甚至都已經被蒸乾了成了片狀。
李幼白眼角一抽,趕緊伸手搭上範海琴的脈搏將天書金流灌注過去,隨即快步轉身出門準備買些東西回來。
自己也是粗心,竟然會忘記對方是個女孩,每個月都會來那麼一次的,人生地不熟自己不經意間卻是委屈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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