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稱讚之後也旁敲側擊的敲打一下,沒必要對這幫小孩子客氣,如若李幼白是個年紀上來的人,幾個老先生不會說這些,隻是眼下李幼白實在太過年輕,家中背景雄厚又在當官。
按理說應該對李幼白很是客氣才對,但實際情況是,這些個老先生見多識廣,識字沒有問題,然而才學並不在行,年輕時功名考取不到,碌碌無為,家中又沒有財資,為了考取功名浪費了整個人生,婆娘都沒娶到至今仍是孤家寡人一個。
年紀上來以後,此生大抵就是如此不會再有變化了,哪怕有,如此年歲還能活多久都是未知數,陳年累積下來的學識最後變成了頑固的磚頭,這還隻是好聽話,不好聽的,應該稱作讀書入了魔。
在他們麵前,李幼白年紀輕輕嘴上都沒幾根毛,必須對孩子嚴厲起來方才顯得師道威嚴,言外之意,他們對李幼白課堂上講故事很不滿意。
雖說他們知曉南湖書院是私人書院,傳授藥學是說得過去的,但講起故事,特彆是講得那麼有意思,那麼生動,亦然與說書無異,此等下九流的活計實在是有辱聖賢之書。
李幼白點頭受教虛心接受,送彆幾位老學究後她轉頭就當名聽過。
夜晚回家時,李幼白留心街邊一舉一動,沒在發現有人監視的傾向,她將自己遇襲的事說與林婉卿和蘇老爺子聽,兩人反應都比較平常,江湖勢力大多都是知曉分寸,蘇林兩家在南州府勢力較為廣泛,並不怕這個。
倒是林婉卿多問幾句,對方實力如何,李幼白老實交代了,得知除了墨家與公輸家族會機關術外,竟然還有個諸葛家族,而且又是專門研究經脈機關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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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類機人體改造術李幼白在馬莊見過,以為是某種木質傀儡,沒想到是用活人製成,讓她著實震撼了一把。
“諸葛家族的先祖諸葛慈悲是個驚世奇才,他比墨家祖師墨子與公輸家族魯班強出數倍,他能將死人製成人魁,隻要肉身不滅就能永世存留,據說他臨死之前也把自己做成了人魁,不知真假。”林婉卿如是對李幼白說起諸葛家的簡略過往。
“俠以武犯禁,儒以文亂法,果真是胸懷利器殺心自起哪裡都動蕩不安。”李幼白以自己目光來點評說。
又過了幾日,這天清晨,李幼白指點過蘇尚武藝後就早早出了門,連續練了幾天蘇尚開始適應了,早晨起來不再困倦反而生氣勃勃,揮拳抬腿結實有力,證明底子還算沒有荒廢。
李幼白約了兵鐵喝早茶,早早來到茶館,兩人在樓上雅間點好座位,相見時前幾個月還是窮小子的兵鐵,現如今也是穿上火器營的黑紅長袍來,一隻凶狠的禽獸張牙舞爪盤繞胸前,戾氣極重,而兵鐵本人卻是個和善客氣的主。
“多日未見,兵兄已然發達了!”李幼白拱手美言。
兵鐵趕緊抬手阻止,道:“李大人施禮簡直折煞了我,沒有李大人提拔,我至今還是那打鐵鋪一名默默無名的鐵匠,縱使師傳兵百解,如今世道也吃不開了。”
兵百解可是百年天下聞名的兵器大師,鑄造的利器無不是炙手可熱的神兵遭到江湖人瘋搶,恐怕他本人沒想到,兵器鍛造技術會隨著時間而逐漸走向落寞,他的孫字輩如今差點都被活活餓死。
會得多,技術好有啥用,酒香也怕巷子深,還得是要有關係才行!
“長話短說,我今日過來是想拜托兵兄幫我做一件新火器。”李幼白說著將懷裡輕薄的宣紙拿出擺放到桌上,樣子很是神秘。
兵鐵低頭看向這些宣紙,他發現全都是一些零部件,樣式更為獨特古怪,不過他製作火器有一手,能看出一點東西,但不多。
“李大人,你這些是?”
李幼白點燃方房間內一根火燭,然後將這些宣紙堆疊合到一起,然後高舉過火焰,兵鐵眼看著一張張宣紙合並,那些古怪的部件好似逐一組裝,在火焰光亮照射的透明下反饋到他的瞳眸中。
一支更為細致,更為巧妙的槍械出現在他麵前,驚訝的倒吸一口氣,“這是把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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