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不會喝酒啊。”花小魚搖頭拒絕了,她站起來,看著漸漸沉暮的天色,隨即低頭看著自己被凍得發紅的小手,說:“她不在這裡,我打算去彆處了。”
範海琴記起花小魚到中州隻是來尋人的,便說道:“你不記得那個人的名字,又怎麼去尋人家呢。”
花小魚也不知道答案,她摸著推車上的扶手,目光裡滿是迷茫和期待,“我也不知道,但是我覺得一個一個地方去賣,她應該總會看到我的,或者等彆人傳出去,說不定她也會來找我的啊。”
“啊。”範海琴驚疑出聲,滿是不可置信,她吹了一下散落在眼前的金色發絲,質疑道:“一個一個地方,南州府的縣城和村子數不勝數,你每個都走的話恐怕幾個月的時間根本不夠,這要走到什麼時候?”
花小魚聽後隻是笑了一下,低頭看著自己的腳尖,“沒關係的呀,我從沙溪縣不也走到了這裡,況且北方還是雪路,南方好多了,她是南方人,走完南州府我再往東方過去,然後北上京城,之後再繞回沙溪縣,如果沙溪縣還在的話...”
範海琴聽著,心中掀起波瀾,對於小魚想找個不知名姓的人,猶如大海撈針一點頭緒都沒有,可聽說她會走遍大江南北,一時間便覺得此舉甚是有趣,當即給小魚打氣道:“你說的對,每個地方都走人家遲早會知道你的,這樣子的確是個找人的好方法,我支持你!”
說罷她上下打量了幾眼花小魚,抿著唇,疑惑道:“可是小魚,你一個人能行麼,要是碰上攔路的劫匪那可就糟糕了,你有錢的話,去鏢局或者武館雇傭一些武師隨行吧,也花不了幾個錢。”
花小魚點頭,“我知道的,明天我就去看看。”
大暗黑天,監藥司庫房外大院石道,一箱箱貼上封條的木箱被裝運上車,清點數目,萬無一失,以煉丹師為首的一種監藥司官吏站在旁邊等候,李幼白級彆較低排在末尾,等候兵部的人過來交接移送出去,他們才能下值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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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多時,奔急的馬蹄在無人的長街上響起,一隊提著燈籠的兵馬從黑暗中跑來停在監藥司後院,在引路下為首兵將帶人緩步進去,蕭正親手交接,與對方洽談一陣後將事情辦完,兵部人馬將貨車鎖在群馬套繩上後緩步離去。
“聽聞此次運送丹藥的將領名叫趙屠,是個心狠手辣有勇有謀之輩,由他來護送路上應該不會出事了。”
“管他呢,出了問題大頭也不在我們監藥司,昨日我去地下賭坊賭拳贏了七十兩白銀,今夜做東請諸位前去喝花酒,各位有沒有興趣前來一敘?”
“豪氣!”
“李監令,聽聞您內人已經外出,獨樂不如眾樂,要不要來一同樂樂?”
眾人你一言我一語閒聊耍樂,話題落到李幼白身上,她笑著婉拒,投其所好道:“已有他人之約,機不可失,下次罷。”
搭乘馬車回到家裡,有關於黑風山的事,也由一封書信從歸來的死士手裡傳遞過來,李幼白打開封印取出信紙,上邊是玄天罡書寫的字跡。
此次丹藥運送北上的消息如今已經在黑風寨內傳開,宋義的意思尚不明確,重在安撫人心,勸誡眾人不要打朝廷的主意。
看到這裡,李幼白皺起了眉頭,說到底,心底不免失落,事情果真是不好做。
繼續看下去,主要的內容是宋義走的是商農路子,他占山多年,擁有不少田地和周邊產業,因糧價一事損失許多可沒有觸及根本,從玄天罡的意思來看,宋義是打算熬過這個冬天再做打算。
信中還說,黃天術士楊勝天派人前往中州打探一些消息。
她不知所謂的消息具體是指什麼,李幼白收起信紙回到書房,半晌過後,她將信紙放到火燭上燃燒殆儘,心情有些煩悶,用謀不是她的長處,有一瞬間,她想去找秦義絕,可她又怕會牽連其他人進來重蹈覆轍。
趙二一家的死,不是她的錯!
這次她要用自己的方式去解決問題,如果宋義不願去搶,那自己就給他一個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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