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伏虎棍。”
閣樓上的武將站起又坐下,拿起茶杯喝了口,看著擂台上的武僧搖頭說:“降龍手,伏虎棍,少林絕技之一,可惜這人修了殺氣之道,終究偏離了智空大師創立少林的初衷,撈了偏門,發揮不出伏虎棍的真正威力,勝負已定了!”
坐在武館內觀看的公孫不在也是搖頭惋惜一聲,說道:“成敗已定,王伏虎可惜了。”
一直坐在公孫不在邊上的公孫家大公子公孫勝這時表情微變,他扭頭看向自己親爹,詢問說:“我看氣勢似乎是王伏虎更勝一籌,怎會落敗?”
“你看著吧。”公孫不再並未解釋。
擂台上,通體赤紅的王伏虎宛若修羅,從傷口中滲出的血液在內勁下與降落的冰雪融彙化開,他好像被一團血色包裹著,棍若猛虎撲殺,帶著濃鬱的血味硬生生將劍光擊散,奪步前奔,像下山猛虎朝著李幼白近前殺去。
李幼白不急不緩,她時刻記得白娘教誨,哪怕下一刻就會身死,也要在這一瞬間做出最好的決定。
她閉上雙眼,人群,落雪,寒風,滲人的殺氣統統消失得無影無蹤,天地間僅剩王伏虎一人,那揮舞中的鐵棍好像慢下,黑白兩色的世界裡,李幼白清清楚楚看到了凶猛殺氣勢頭下逐漸逼近的長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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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刻,李幼白猛然開眼,在場所有人眼前忽然再次閃出劍芒,不斷逼近的王伏虎與李幼白撞在一起,伏虎棍勢大力沉,殺氣結合後則變成了一頭瘋虎,殘暴,嗜血,觸之即死。
李幼白滑步側開,腰身一轉如飛鳥歸巢,避開攻勢同時兩擊點刺直逼長棍十三寸位置,此乃棍者把持,有著強弱手攻防一體之稱,遭人突襲如蛇打七寸。
王伏虎鬆開一手時也向李幼白側身拉開,同時單手變作擺棍向她攔腰橫劈過去,李幼白深知此招乃反手反擊招式,殺意不足攻勢不猛,架劍豎擋之時劍尖戳地挑起雪沫遮向王伏虎麵門。
怎知這招在王伏虎眼中隻是雕蟲小技,他擺棍不收,繞圈回到身側之時換手接過從背後翻轉自腋下腰身直捅而出,招式銜接之快令人瞠目結舌。
那雪沫不僅遮住了王伏虎的視線,同時也遮住了李幼白的視線,猝不及防之中,誰也沒能料到,一棍鐵棍竟從雪塵中刺出直直打在了李幼白握劍的手腕上,那柄長劍脫手飛出。
王伏虎望見劍鋒飛起時的反光,便知得手,雙腿暴力蹬踩,鐵棍一收再劈,端的是劈山裂石的氣勢,可當他剛踏前一步時,那柄長劍卻落至李幼白背後被其左手接住,從側翼直刺而出,三十九寸的劍鋒,後手先一步抵在了王伏虎的咽喉處。
勝負已定。
“反手劍!”
整場看下來,閣樓上的武將甚是滿意,對於自己的估測也有些得意,除了對於擂台上女子的劍術造詣驚歎外,也生出些許敬佩。
“江湖上,學武的人不少,我統統將之分成三等,一等武師,二等武者,三等武夫,後者見解太淺,中者有勇無謀,前者可能技藝不深卻亦然見解獨到差個破境的契機。
這小姑娘著實不錯,從開始到結束,這小娃娃的劍招都很乾脆,最後一劍應當是在她的計算中,王伏虎的棍法著實凶猛,不用巧力根本很難破之,她稱得上武師,用名家思辨的話來講,便是名副其實!”
“難得,甚少能聞上將軍誇讚某人。”坐在旁側的將領側目道。
坐在首位的武將收起表情正色道:“北麵戰事仍在推進,血劍營修整許久,這次也是要出手的,可惜缺一位頭腦清明的人,我覺得這小姑娘合適帶隊。”
“既然上將軍如此說那我就去接觸一下。”旁側的將領出聲道。
“如若對方沒有想法便算了,還是那句話,主動投誠的才有價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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