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另一輛車疾馳停下,下來的人速度更快,直接將林半夏給拽上了車,車門都沒關上,車子就疾馳而去!
“媽的!”沒撈到人的他們,看著那迅速消失的車影,又瞅瞅自己撞冒煙的車頭,痛罵道——
“這下好了,怎麼交差?!”
“大哥,她摔都沒摔一跤,就這麼嚇一跳,應該不會流產吧?”
“你說呢?!”男人將怒火發到他身上,“你腿比彆人短嗎?!先下車還跑不過!”
“老大,您不也沒跑過……”
“滾!!”
這邊還在推卸責任,那邊車早已經跑沒影了。
疾馳而去的車子裡,戰京霆緊緊將半夏擁入懷裡,他剛才沒有露麵,下車搶人的是他手下。
“是他,一定是你伯伯……”半夏仍驚魂未定,“我隻把假裝懷孕的消息告訴給他一個人,不到十分鐘,他就對我下手了。”
戰京霆十分憤怒,心疼地抱著她,“交給我處理,從今天起,你不要露麵了,先躲一陣,給我一點時間把這些事情處理完。”
就知道他此行回國,是來者不善。
“有安安和墨墨的下落了嗎?”她難過地,求助地望著他,“他們到底怎麼樣了?我覺得他們如果被你伯伯帶走,那一定是凶多吉少了,他不希望任何人威脅到他的地位。”
京霆拿出手機,撥通一個號碼,詢問道,“戰天華那邊沒有任何消息嗎?他以前跟國內的什麼組織聯係密切?這次回國帶了多少人?查到行程沒有?那個虎口有刀疤的男人,跟他到底有沒有關係?”
他也不想誤會了自己的伯伯,畢竟爺爺還在醫院裡。
一旦有證據指向他,那戰京霆也會六親不認。
其實在這個法治社會,站得越高,有時候也會越身不由己,最幸福的說不定是平民百姓。
“戰少,我正要給您打電話呢,查到了航班上的監控,有個虎口帶刀疤的男人,戴著黑色口罩與鴨舌帽,但此人並沒有跟戰天華坐在一起,在飛機上兩人也沒有任何交流,甚至下飛機以後也沒接觸,上的也不是同一輛車。”
“是同一趟航班?”戰京霆已經嗅到了什麼,“查機票是不是同一個賬號購買的,我要這個男人的全部信息,以及他的下落。”
“從教堂後門出來以後,倒是追蹤到了他的去處,郊區一座廢棄的廠房,進去以後他就沒再出來,門口有人把守,這是一棟爛尾樓,但有幾間房裝上了玻璃,所以我懷疑,這是他們的根據地。”
“虎口刀疤男知道我兒子的下落,給我包抄,我馬上過來,孩子們應該不在廠房裡,所以你們大膽地乾!留他一口氣就行,給我活捉他!”
“是!”
這通電話,讓林半夏聽得心驚膽戰,“我也要一起去!”
“乖,我先送你去雲錦山莊,那裡很安全。”戰京霆一手摟著她,另一隻手撫著她的頭發。
然後,深情地在她額頭落下一個吻,“把你安頓好,我可以無後顧之憂。”
喜歡懷了繼承人後,她恃崽而驕後,她恃崽而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