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恪道:“他們沒有來找過我。”
龍途笑了笑道:“我與司徒兄聊過你,他講你被修行者害得家破人亡,安聖宮對你很感興趣,想要吸納你成為其中一員。”
陳恪覺得進入安聖宮也不錯,更容易調查他們的罪孽。
他與龍途講了之後,龍途很不讚成:“他們有一種特殊的法門,讓你進去之後,如同換了一種觀念,你不是修行者,不要嘗試。”
陳恪道:“我是修行者。”
龍途嗬嗬一笑,白護衛也笑了笑,龍途安慰陳恪道:“我知道你很急,但是你先彆急,那個地方不是普通之地,即便是陛下也要慎重。若真是他們插手,你的仇隻能看運氣了!”
“什麼意思?”陳恪問道。
龍途說道:“若是那裡的主人是真凶,此事封存,莫要再提。若是下人是真凶,主人不知,我可請陛下代為申斥,讓他們交出來真凶。但也是五五之數,不能完全保證。”
陳恪明白了,還是龍途之前說的那句話,凡間的律法隻能約束凡人,修行者不是凡人,律法已經不能約束修行者!
陳恪沉聲道:“我也是修行者,若真是他們,我來執行律令!”
“你想要修行仙道去嗎?趙國仙人蹤跡飄忽不定,不容易尋找,你可去南方南詔國看看,那裡有巫醫之術,也算是修行法術裡麵的一種。”
白護衛說道。
陳恪搖頭道:“不,我已經在修行了,隻是大人你們還沒有感覺出來,在等七十日,大人會知道我所言非虛。我先下去值守,大人放心,我不會衝動行事。”
既然龍途不讓陳恪加入安聖宮,陳恪也不會強求加入安聖宮。他隻是想要知道,當初殺他姨母,安聖宮是不是幕後主使!
那位大理寺卿也是安聖宮的人呢。
陳恪忽然發現,似乎好多朝中權貴,都與安聖宮有著聯係。
“不管你有多大的勢力,不管你盤根錯節到什麼地步,我修成道法,一定會讓你付出代價!”
陳恪眼裡殺機彌漫。
龍途看向白護衛道:“陳恪小哥不是靈脈堵塞,不能修行嗎?”
白護衛道:“大理寺卿大人是這樣講的,可能陳恪最近壓力還是大,被人哄騙了吧。”
龍途有些擔心,與白護衛說道:“你讓人多看著他點,家裡至親的離去,謝捕頭為他而死,對他打擊有些打,我擔心他會衝動行事!”
白護衛道:“大人放心,我會照看好他。”
龍途現在是越查越心驚,他本以為十字刺青案隻是一件軍中謀逆,誰知道竟然與安聖宮有了關聯。
真到最後,龍途也不知道該如何去處理安聖宮。他雖有公正執法之心,但是修行者卻在法外!
“若是真有一個修行者能打破這種僵局,對此案,對趙國也是極好的事情。”
龍途抬頭看向天空,慘淡的白雲,飄在天上。
下午,下了衙。
陳恪特意買了兩串冰糖葫蘆,用油紙包好,陳恪向著城外而去。
路過雜貨鋪,雜貨鋪旁邊的老板喊道:“陳恪,我的驢彆給我順走了。”
“放心,你的驢給你喂得好好的,等我用完便給你還回來。”陳恪回應。
走出城,陳恪看著餘輝落儘西山,大步的往破廟而去。
今日,似乎有些安靜,經過林中,陳恪意外的沒有遇到那位薄紗柳衣女妖。
正在陳恪以為那個女妖迷途知返的時候,在半路上遇到了她。
“我告訴你,我真的不喜歡你,你去找彆人做你相公吧。”
陳恪無奈的說道。
女妖咯咯一笑,道:“昨夜救了你,你便如此薄情,不記得人家的恩情嗎?”
陳恪想了想說道:“我不會忘記你的恩情,但是你想謀我性命,我是不能交給你我的命。你不如換個條件,我若是能辦到,一定會做。”
“那人家想跟你睡一宿。”女妖靠在樹上,俏容帶著勾魂之態。
陳恪一聽,連忙搖頭道:“不行,不行。你先想個好條件,我走了。”
陳恪小跑回了破廟。
廟裡很黑,燈火未燃,陳恪有些意外。他昨日已經買了油燈與燈油,秦大嫂怎麼不點燈?
“大嫂,我回來了。”
陳恪高聲說道,但是無人回應,小寶也沒有出來討要糖葫蘆。
“怎麼回事?”陳恪快步走進去,房門沒有關上,留著縫,屋內無人,桌上飯菜已經涼了許久,應該是午飯。
秦大嫂去了哪裡?
陳恪走出來,去找灰毛老鼠,灰毛老鼠還在養傷,聽到陳恪的詢問,立即走了出來。
“我未曾聽到秦大嫂的呼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