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漁伸手抓住了胡老二:“胡師兄,還想打人不成?”
胡老二冷哼一聲,收起手來,往前走去。
“小捕快,乾嘛呀?”小漁心情很好。
陳恪道:“你說過我們再次見到,你就告訴我你們叫什麼名字,該給我說了吧。”
“這樣啊。”
小漁嘻嘻一笑,道:“我叫溫漁,三點水的那個魚哦,不要記錯了。至於我師姐嘛……”
“葉明月。”
白衣女子顯然也聽到了小漁與陳恪的對話,她清脆的聲音傳來,帶著微微的酥糯。
“哈哈,我們走了,有緣再見呀。”
溫漁跑上前與葉明月說著話,她們一會也要分開。
胡老二眼裡露出不同尋常之色,他轉頭小聲的與陳恪說道:“小子,葉師妹是道門仙子,不是你一個廢物能夠覬覦,小心你什麼也得不到,還把自己的命給搭進去。有些人注定是你一輩子隻能仰望的存在!”
“癩蛤蟆想吃天鵝肉,把你皮扒了!”
留下威脅之言,胡老二跟上溫漁。
送葉明月與溫漁走出大門不遠,葉明月微微笑了笑:“陳公子,多謝留宿,有緣再見。”
“有緣再見呀。”溫漁揮動白嫩嫩的玉手,與陳恪笑道。
隨即葉明月袖口一揮,一柄長劍出現,隨手一拋,她身如鴻雁,飄向空中,踩在長劍上麵,化作一道白影向著西南而去。
“走!彆想留下來欺負人。”
溫漁盯著胡老二說道。
“知道。”
胡老二丟出兩塊黃色靈符,搖搖晃晃的踩上去。
溫漁轉頭對著陳恪眨眼一笑,袖口同樣飛出一柄劍,她如同一隻靈巧翠鳥,踩在飛劍上麵,與胡老二一起飛走。
“好厲害。”
陳恪看著飛走的葉明月與溫漁,久久無法平靜。
修行者就這樣趕路嗎?
“真帥!”
陳恪一揮手,更加堅定了要學會這種厲害的法術。
回房,關門,陳恪準備再休息一會。
“當當當。”
房門敲動,陳恪以為是溫漁又回來了,剛開門,一把匕首刺了過來。
陳恪閃得快,沒有被匕首刺中。
腹部,一隻腳踢了過來,陳恪來不及反應,被踹進了房間。
“咳咳……”陳恪立即爬起來,拿起一旁的凳子,對著來人砸去。
那人沒有想到陳恪的身體這麼經打,他一腳下去,尋常人早已經骨頭斷了,這小子還能站起來。
“更不能留!”
陳恪這才看清楚來人,是個中年樣貌的男子。他穿著一件淡青色武服,躲過陳恪丟去的凳子,拿著匕首再次捅過來。
陳恪見狀,抓著另一個凳子,砸了過去。
“嘭!”
中年男子的匕首刺在了陳恪的衣服前三寸之外,陳恪的凳子砸在中年男子的腦袋上,中年男子沒有料到陳恪的力量竟然這麼大,整個凳子被砸的斷開。
中年男子也腦袋一懵,往旁邊趴去,隻是他腳下兩步一踩,止住身形。
“你小子果然厲害,但也隻能厲害到此時了。”中年男子拿起匕首,另一隻手在不斷地捏著奇怪的手勢,陳恪見狀眼睛微微一眯。
這像是修行者施法的手訣。
不能讓他施展出來!
陳恪抄起旁邊的擋門棍,對著中年男子砸去。
看是你掐訣快,還是我的棍子快!
“嘭!”
中年男子想躲開,卻沒有料到陳恪也往前砸,他躲閃不及,腦袋再次挨了一下。
陳恪不是隻打一棍,一擊得中,得勢不饒人,對著中年男子的手指砸去。
“砰!砰!”
中年男子手被砸開,他連忙退後,手中匕首丟出,射向陳恪。
陳恪連忙躲閃,匕首沒有準頭,插在了後麵的牆壁上。
“打死你!”
陳恪大喝一聲,舉起棍子再次砸去。
中年男子被砸的飛出院子,嘴角帶血。
“這小子,下手太狠!”中年男子隻感覺腦袋有些發蒙,從懷裡掏出一張黃符,撕開丟出,漫天的白霧出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