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崩地裂,好霸道的名字。”
陳恪聽後心中有些開心,名字聽著就霸道,用出來也一定能像冰淩符那樣,發揮出恐怖的威力。
老頭擺手道:“隻是名字霸道而已,我如今用已經打不斷一塊磚,就是嚇唬嚇唬妖魔鬼怪。”
“威力不行嗎?”
陳恪意外的問道。
老頭說道:“不過是一種氣血之力形成的道術,還缺少靈力作為運轉,早已經失去了原本的效果。”
老頭說著又坐下來,認真的說道:“想當年我家祖上也是修行者,一手道術名震修道界,可惜後來血脈之中的靈脈堵塞嚴重,道術失傳了很多,唯有這個天崩地裂傳了下來。”
“怪不得老先生你能有修行者才懂的道術,你快些傳我,我今日學會了,明日也好發揮效果。”
陳恪吃飽喝足,對老頭的道術很是迫不及待。
老頭也沒有推遲,他需要陳恪身上的血煞之氣來驅鬼,傳給陳恪天崩地裂,對老頭也沒有任何的損失。
反而,還能把他家的道術傳下去。
老頭開始教給陳恪如何用氣血之力來施展天崩地裂,隻是缺少靈力,導致天崩地裂的教授有些複雜。
“以氣運力,以靈感應,血氣融合,靈力為綱,出拳便是你天崩地裂的意誌!”
陳恪不是修行者,很多修行者才懂的東西,陳恪不明白。老頭也是一知半解,陳恪聽得更是一頭霧水。
最後,靠著陳恪自己的理解,他把天崩地裂學會了。
稍稍懂一些拳腳功夫,再明白一些發力方式,陳恪用一知半解去理解老頭的天崩地裂的道術。
“就是把身上所有的力量,不管是氣力,還是血力,還是以後會有的靈力融合在一起,然後用無敵的意誌去打敵人是不是?”陳恪說出了自己的理解。
老頭想了想,琢磨了片刻道:“也可以這樣說吧,反正你能理解就行了。”
“多謝老先生。”陳恪道謝,“我叫陳恪,還不知道老先生高姓大名。”
“我叫韓夫子,我父親不想我再做術士,讓我讀書當個夫子,結果我還是做了術士。哈哈……”老頭很開心的笑道,“你叫我老韓就行。”
陳恪笑道:“我還是稱呼你老先生吧,我年紀這麼小,怎麼能叫你老韓。”
“隨便,反正我道術交給你了,你可不能跑了。”韓老頭笑著說道。
陳恪道:“老先生放心,我雖然不是什麼英雄,但也不是言而無信之人,我答應了你,一定會做到。”
老頭幫著陳恪收拾好東西,攙扶著陳恪去了附近的一個村鎮。
鎮子裡麵的人看到韓老頭來,都很開心,對韓老頭也十分的尊敬。
“前麵就是我住的地方,這附近每個村鎮,我可以隨便入住,你若是想住,報我的名字,他們也會讓你住。”
韓老頭在附近村鎮似乎一手遮天,竟然可以每個村子都能入住。
來到一處農家院落,這個院子是籬笆牆,三間土房,主人家就住在正屋與東廂,西廂是給韓老頭留出來的房間。
黃昏,晚飯的時候,主人家還給陳恪與韓老頭準備吃食,雖然隻是普普通通的農家飯菜,但讓陳恪對韓老頭更加的刮目相看。
吃完飯,韓老頭從懷中掏出了些碎銀子,交給了農戶主人。
陳恪一看,笑道:“我還以為你真的吃住不要錢,原來你也要花錢。”
韓老頭拿出來的錢,若是陳恪沒有認錯,這是他用來買韓老頭兔肉的碎銀子,陳恪看的是心疼,一隻兔子,不值這麼多錢。
農戶主人笑著說道:“小兄弟,我們不收韓先生的吃住錢,這些錢是韓先生用來收留一些被遺棄的孩子的花費。”
陳恪意外的看向韓老頭:“收留孤兒?”
韓老頭微微笑道:“不算是孤兒,一些人家不喜歡生下來的孩子,丟在野外,我懂些望氣之術,能經常發現,便把她們收留下來,讓附近村鎮裡麵的人養著,這錢就是給他們的花銷。”
陳恪說道:“原來老先生還是個大善人,真是失敬了。”
農戶主人道:“何止是大善人,韓先生收留了很多的孤兒與淒慘的幼兒,他可是在世的活神仙。我們小家小戶,也做不了事什麼,隻能留些飯菜讓韓先生不為此發愁。”
“大家都有功勞,我隻是用那些錢撫養他們罷了,你們出工出力,也是有功勞。”韓老頭說道。
陳恪聽後說道:“老先生品格高尚,當真是一代楷模。”
“算不得,凡夫俗子罷了。”韓老頭擺了擺手,蒼老的臉上卻是帶著愉悅的笑容。
晚上,陳恪與韓老頭在一個房間睡,陳恪盤膝坐在一旁修行,韓老頭看的很是意外。
“小哥,你是修行者?”韓老頭問道。
陳恪道:“算是半個,我還未突破,隻是在吐納天地靈氣。等我突破之後,修成煉氣境界,才算是真正的修行者。”
“厲害。”韓老頭伸出大拇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