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恪認真的看著葉明月,彎彎黛眉,柔情的鳳眸帶著關心,這是讓陳恪很享受的目光。好像,生命裡可以多些東西……
葉明月看著陳恪的眸子,清明卻是帶著一絲熾熱,她隨即偏過目光,“好了,你把獵妖弩拿來,我再幫你輸入一道靈箭,然後你回去吧,我也需要休息了。”
有些事情不能過度,容易出現一些萌芽。
陳恪“哦”了一聲,去把被葉明月打飛的獵妖弩撿起來,拿給葉明月。葉明月也趁機恢複一下心境,實在是陳恪太過的熱情,她有些吃不消。
一塊神秘的斷角木牌,已經讓葉明月感到了心驚。若是再多做些什麼,葉明月覺得兩人關係會變得更加複雜。
葉明月接過來獵妖弩,手中靈力輸入其中,獵妖弩上消失的第三個靈箭圖案緩緩凝出。
“好了,你回去吧。”葉明月說道。
陳恪接過來獵妖弩,道謝了一聲,又看向葉明月微挺的胸口位置:“你不要拿出來,我會時刻提醒你。真的可以能保你一命!”
“知道啦,快走吧。”
葉明月哭笑不得,他是在懷疑自己不信木牌的功效嗎?
陳恪走出第一殿,轉身回了第五殿,第一殿的遠處黑影裡,方許源麵露凝色看向拿著獵妖弩離開的陳恪。
“小子,我絕對不能讓你壞了我的大事!”方許源眼裡露出一絲冷色,他的掌心幽光閃過。
回到第五殿。
陳恪把獵妖弩放在床邊,躺在床上,他心情很好。
“葉明月長得如此美麗,若是能當媳婦,姨母想必一定會開心。”陳恪想到姨母,心裡浮現一股哀傷,殺了趙甲出,卻還有背後的孫川龍和聖師司徒光顯。
不知何時才能幫姨母她們討一個公道,但不管花多久的時間,吃多少的苦頭,陳恪都不會放棄。
終有一日,他會親自向司徒光顯討回來這筆債!
早晨。
陳恪伸了伸攔腰,走出房門。
門口的雜役弟子們看陳恪的目光忽然有些不同,陳恪感覺有些奇怪,他叫來李魁,詢問情況。
李魁支支吾吾,不敢回答。陳恪見狀猜到了背後有問題,沒有逼問李魁。
中午的時候,黃樽洛拿著一壺酒走了進來。
“師弟,我聽說你靈脈堵塞,專門拿了一瓶我珍藏的養靈酒給你。”
黃樽洛走過來,把靈酒放在了陳恪的麵前:“我也不知道能否解開靈脈堵塞,你先試試看。”
靈脈堵塞,對於任何一個凡人來說,就是與仙道絕緣。
陳恪見到黃樽洛竟然如此關心自己,謝道:“多謝師兄關心,一點小事,再過些時日就會好。”
黃樽洛沒有說打擊陳恪的話,而是笑道:“不錯,我等修行者就要有一顆與天爭的心!”
陳恪看向黃樽洛道:“師兄,我靈脈堵塞是你看出來的,還是……”
黃樽洛道:“是我聽第二殿那邊的人講的,我不會用靈力去窺探師弟你的情況。我早已經說過,姓方的不是好東西,你靈脈堵塞的事,一定是他那個混蛋講出來的,這個狗東西。”
黃樽洛對方許源意見不小,抓住這次事情,使勁的貶低方許源。
陳恪也推斷了他靈脈堵塞是誰說出來的,陳恪身為五方道人的第五個弟子,下麵的雜役弟子絕對不敢用靈力窺探陳恪,便無法知道陳恪靈脈堵塞的問題。
能知道陳恪靈脈堵塞的人,隻有葉明月、暄暄、方許源他們。
陳恪覺得葉明月一定不會說,暄暄有些無法確定,黃樽洛過來一說,陳恪雖然意外,但也能猜到。
黃樽洛道:“師弟,一定是你喜歡大師姐的事情被姓方的知道了,你以前沒來的時候,他總是在大師姐身邊獻殷勤,還借著論道的理由,進出大師姐的第一殿。他一定是看你最近跟大師姐走的近了,故意算計你,看你笑話。”
陳恪心情倒是沒有多少起伏,黃樽洛卻看著比陳恪更加生氣。
陳恪說道:“師兄,不妨再過些時日,我會讓這些看笑話的人笑不出來。”
“好,師弟!我支持你。”黃樽洛留下酒水,又罵了幾句方許源之後,起身離開。
陳恪坐在原位,心中想著,黃師兄這是要聯合他一起對付方許源,才特意來告訴他此事的源頭是誰引出。
“方許源,莫非真的是因為大師姐,故意的針對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