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日。
陳恪每日照顧暄暄,她的傷勢也恢複的很好,陳恪也順便賴在第一殿,跟葉明月培養感情,隻是失敗的次數很多。
往往關係再近一點點,葉明月便會臉色變冷,讓陳恪離開。
陳恪再次悻悻的離開之後,葉明月臉色才恢複柔和之態。
她看著陳恪離開的背影,微微歎息一聲,陳恪與她之間的界線越來越模糊了,她真的擔心與陳恪會再做出她不敢想的事情。
而且,葉明月也發現她似乎沒有那麼討厭陳恪,陳恪一直以來都是陪在她身邊,逗她笑,幫她做些事情。
她與陳恪的關係也越來也親近,已經有些發展到曖昧之上。
葉明月承認,這裡麵的確有她的一部分責任。她有些放任自流,不太去想此事,導致陳恪越來越放肆,越來越煩人。
但是殺了陳恪,她又做不到。
葉明月本就是生性善良,尤其是陳恪還幫了她,救了她的命。靈蛇蛇膽的事情,葉明月覺得陳恪也可能不太了解,再加上當時她也想試探陳恪是否要算計她,故意展露媚態引誘陳恪說出實情,結果弄巧成拙。
正是因為這一點,她無法對陳恪下手,心中不忍,而且隨著陳恪越來越得寸進尺,葉明月的心也在悄然發生著變化。
對於陳恪到底是什麼感情,也隻有她自己才能明白。
“怎麼,看上那個登徒子了?”暄暄坐過來,臉上帶著譏笑。
葉明月聽後眼底閃過一絲羞意,卻搖了搖頭:“非是如此,我與他之間關係太過複雜,一時半刻與你講不明白。”
陳恪這幾日對葉明月噓寒問暖,暄暄可是一直看在眼裡,葉明月也能猜到暄暄一定會看明白一些東西,隻是她不說真正的結果,暄暄也隻當陳恪在追求葉明月。
“我倒是覺得這小子不錯,若是師姐不喜歡他,把他讓給我吧。”暄暄轉頭看向葉明月。
葉明月與之對視,兩人眼神裡麵似有電光在閃爍。
“他喜歡誰是他的事情,與我無關。”葉明月收回目光,起身離開。
暄暄沒有離去,她眼裡卻是帶著思索之色,“陳恪這個混蛋為何隻追求葉明月?莫非姑奶奶真的比不上她!”
陳恪被嬌叱一番,覺得需要找個此中高手取取經。
於是,想了想忽然想到了黃樽洛。
黃樽洛黃師兄可是經常下山流連煙花柳巷,可謂是萬花叢中滾,對此經驗應該豐富。
陳恪於是去找黃樽洛。
“什麼!讓我教你如何討女孩子歡心?”
黃樽洛連忙搖頭,道:“師弟,我可是純潔真誠小郎君,根本不懂得什麼是討女孩子歡心。我對女孩子皆是真誠換真心,沒有其他之法。師弟找錯人了,我看姓方的就不像是個好東西,你去找他問問吧。”
陳恪臉上帶著笑,平靜的看著黃樽洛,一動不動。
黃樽洛被陳恪看的有些不耐了,才道:“唉,我這點家底早晚被你搶走。你又看上哪家姑娘了?”
“咳咳……是我有個朋友,他不知道如何討女孩子歡心,來尋我解救之法,我知道師兄可是情道高手,定然懂得如何討女孩子歡心。”
黃樽洛笑了笑:“噢,是這樣啊,我來給你講個例子,比如像大師姐這樣的女孩子。”
“咳咳,是我那個朋友。”陳恪再次強調。
黃樽洛故作不解道:“是啊,我隻是拿大師姐舉例。”
“你講吧。”陳恪說道,雙眼緊緊地看著黃樽洛,就差拿出紙筆記錄下來。
黃樽洛道:“大師姐是什麼性格,想必你比我更加的清楚。討女孩子歡心呢很複雜,但也很簡單。”
“哦?”陳恪意外,複雜他是領教了,簡單又是怎麼一回事?
黃樽洛道:“女孩子與你關係處在友情同門之情的時候,你們之間關係一定不錯,你可以多多噓寒問暖,詢問她有什麼需要,然後立即幫她弄來。再者關心她尋常的生活,時常出現在她的生活與修行之中,讓她能一直記得你。”
陳恪眼睛一亮,讚道:“師兄高啊!”
隨即從腰間抽出白紙與碳棒,開始在上麵書寫:“師兄,繼續彆停啊。”
“啊!”黃樽洛看著陳恪如此認真,也不在私藏,把他多年同各種女子打交道的方式告訴了陳恪。
“最後呢,我總結一下,像是大師姐這種修道仙子,不是凡俗之人,你需要更加的細心,但也要留著度,不可如同那舔腿之狗,失去了自己的尊嚴。”
“師兄英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