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看到陳恪,還是很不喜歡。他不能動手,但可以出言羞辱陳恪。
陳恪沒有同這個老頭計較,對方實力不錯,但陳恪不怕他,隻是給葉明月一個麵子,不想在葉明月的同門麵前,跟這個老頭起爭端罷了。
身上的靈力封禁還未解開,陳恪可以直接吞了他!
風玄宗的一名長老走過來,他看向陳恪問道:“五方老魔煉化的五行靈石在何處?”
陳恪搖頭道:“我不知道什麼五行靈石。”
風玄宗的長老頓時臉色一沉,直視陳恪道:“小子,你還想繼承老魔的魔道手段,繼續煉化靈脈不成!”
“不錯,交出靈脈靈石,否則,我等不會輕饒你!”又是一個解開靈力封禁的修行者走過來,臉上帶著冷色。
葉明月見狀當先一步站在了陳恪的身前,與風玄宗等幾個凝丹境後期的強者對峙。
“諸位前輩,他沒有見過靈石,說的是實話,我也沒有見過靈石,諸位若是不信自己去山上搜便是。”
花月宗的一名女長老道:“王道友,何必同小輩計較,靈脈靈石可是五方老魔的至寶,他怎麼會告訴這幾個弟子,我看我們還是在山上搜一搜。”
“哼,諒他也不敢欺瞞我等,楊師兄,馮師兄,我們去搜山!”風玄宗的長老說道。
幾名解開封禁的凝丹境強者走出大殿,開始搜尋靈石的蹤跡。
陳恪麵色發沉,葉明月悄悄碰了碰陳恪手臂,對著他搖搖頭。
陳恪深吸一口氣,壓下這股憤怒,如今沒有五方道人在,這群正道之人也開始囂張起來了。
不是被五方道人封了靈力,丟進大殿等死的時候了。
有時候,陳恪真想一把火把正殿點了,讓這群人給五方道人陪葬。
他與五方道人是有仇,但是與正道的這群人也沒有什麼恩情,讓他們活下來,純粹是為了葉明月,還有擔心正道反撲累及無辜。
若真的不管不顧,陳恪遣散了淩空山的弟子,一把火全給他們了結。
“師弟,你先回去吧,我與師伯他們說些事情。”葉明月不想讓陳恪在這裡繼續受氣,安排陳恪先離開。
陳恪應了一聲,轉身離去,走出了大殿。
人群裡麵,幾個散修看著陳恪,麵露陰色。
“這小子繼承五方老魔的衣缽,一定有寶物在身。”
“可是有正道金丹老祖幫他,我們也不能逼迫他啊!”
“且等些時間,等大家都忘記的差不多的時候,我們再來淩空山,尋他討要老魔的寶物。至於那些靈石,我覺得風玄宗的幾人找不到。”
有人已經有了預感,覺得陳恪拿著五方老魔的寶物,會藏得很深,不會給他們這些人。
但給不給,不是陳恪說了算,而是他們這些強者決定的。
已經有一些恢複靈力的修行者已經去了淩空山的藏寶閣,把守衛的雜役弟子趕走,占據了藏寶閣的大門。
陳恪回去的時候,便聽到了雜役弟子過來稟告。
陳恪心中大怒,但他壓製著火氣:“讓弟子們不要反抗,他們想要什麼給他們什麼,隻要不出人命,一切讓他們隨便拿!今日他們拿多少,來日給我還回多少!”
陳恪覺得這群人既然是正道之人,那就是來除魔的,五方道人已經被斬,這群人在淩空山修養,淩空山已經給足了他們禮遇,現在他們才是原形畢露,想要拿走淩空山的寶物。
陳恪身為繼任者,淩空山的一切都是他的,這些人是在搶奪他的寶物,陳恪豈能甘心。
不過現在修為弱些,暫且不與計較,等實力夠了,一件件全都雙倍討要回來!
“身為正道,就要有個正道的樣子,殺人搶寶物,成何體統!”陳恪眼裡愈發的冰冷。
正道之人的確很偉大,但是正道裡麵的人,卻不一定走的是煌煌正道。他們之中,有多少人是真正的正人君子,陳恪不知道,但是陳恪要對這群正道之人保持絕對的警惕。
戒備之心,一定要有。
陳恪去找了暄暄,暄暄不在,陳恪也不知道暄暄去哪裡了。於是陳恪又去找了黃樽洛,黃樽洛一個人躲在他的宮殿之中,見到陳恪過來,黃樽洛更是露出了委屈之色。
“師弟,大事不好了,那群人來我的宮殿翻我的東西,我很多的字畫都被拿走了。”黃樽洛一臉悲憤的說道。
陳恪道:“丹藥玄器沒有被拿走嗎?”
黃樽洛說道:“我藏得嚴實,他們沒有找到。”
“不過是一些字畫,拿走便拿走了,等我們修為足夠了,再拿回來。你把那些搶東西之人的身份且記下來,以後尋他們討要。”陳恪說道。
君子報仇,十年不晚。
不能白白被人欺負。
黃樽洛卻是麵露可惜之色:“師弟,你有所不知,那些字畫乃是我耗費數年時間請丹道大師畫的春宮之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