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葉明月也從正殿回來。
她也得知了有正道之人前去陳恪的第五殿鬨事,臉色頓時一沉,轉身去了正殿。
過了許久,葉明月從正殿回來。
“我已經告誡他們了,若是他們再敢亂來,就是與我青木宗為敵。”葉明月坐在陳恪的身邊,安慰他說道。
對於淩空山的一切,葉明月沒有什麼興趣,被正道之人拿走也無所謂。但是陳恪想要淩空山,葉明月就幫他守住淩空山。
“不會對你們青木宗有影響吧。”陳恪問道。
他其實不想讓葉明月參與過來,因為正道之中還有青木宗的人在,他不想讓葉明月夾在中間為難。
葉明月溫柔一笑道:“這有何影響,本來老祖也說了,要保淩空山的人,我也不能看著你受欺負。”
陳恪道:“欺負隻是暫時的,他們現在怎麼欺負我,以後我要變本加厲的還回去。”
“師弟還是個睚眥必報之人?”葉明月揶揄道。
陳恪說著把葉明月抱起,放在自己的腿上:“我當然是睚眥必報,有人對我壞,我當十倍還之,有人對我好,我也會百倍還之。就像師姐,我可是百倍還之。”
葉明月感應到身下的異常,頓時點了一下陳恪的腦袋:“都什麼時候了,還亂想此事,羞不羞啊!”
“我隻是想抱抱明月而已,我做什麼了嗎?”陳恪把頭靠在葉明月的懷中,輕輕嗅著她身上的清香,唯有此刻,陳恪的心情才是格外的平靜。
“哼,昨夜你也說是隻抱著我……”後麵的話葉明月已經說不下去了,說好隻是抱一抱,結果抱到了床上去。
男人的嘴,騙人的鬼。
“那是修行,豈能是一般的事情。”陳恪靠在葉明月懷中,感受著她胸前的柔軟,笑了笑說道。
“師姐,我想告訴你一件事,求個情。”陳恪又說道。
葉明月麵露好奇之色,坐在陳恪的身上,她也有些緊張,但陳恪的話讓葉明月意外:“求什麼情?”
“師姐還記得我們第一次的時候。”陳恪緩緩說道。
“哼當然記得,你就是個色胚,不對,色魔!”葉明月鳳眸白了陳恪一眼,對陳恪當日的所做作為很是不滿意,雖然中毒了,但是一次就可以解毒,他卻硬是來了三次。
可憐葉明月元陰之身,哪裡能受得了這種撻伐,當時想殺陳恪也不隻是氣憤,也有陳恪不知道憐惜的原因。
就是個蠻牛,隻知道衝撞。
陳恪尷尬一笑,當時也是年輕,哪裡經過此時,食髓知味,有些過分了。
“我說的不是這個,是當時的靈蛇蛇膽是黃師兄給的。”陳恪說道。
“我一猜便是他,你修為弱,也得不來這種靈物,能給你的人也隻有與你交情不錯的黃樽洛。”葉明月淡淡點頭,一些事情,她也能猜到一二。
像是陳恪弄來的何首烏與靈蛇蛇膽,大部分都是從黃樽洛那裡得到的。
陳恪道:“但是你我之事,是被黃師兄算計,他自己丟了元陽,擔心師尊責罰,於是想讓我與你或者是暄暄其中的一個也一起失去。”
“什麼!”葉明月眉頭一蹙,臉上露出寒意:“是他故意算計我們!”
殺意已經顯露出來,陳恪連忙抱緊葉明月,生怕她出去找黃樽洛算賬,此刻正道之人皆在,葉明月對黃樽洛動手,青木宗的強者也一定會對黃樽洛動手,黃樽洛必死無疑。
感受著被陳恪抱緊的手,葉明月微微恢複了冷靜,她聲音變得冷冷的:“鬆開。”
“不鬆,師姐聽我說完。”陳恪說道。
“哼。”葉明月輕哼一聲,卻沒有拒絕陳恪。
陳恪說道:“我原本也對黃樽洛生氣,於是在第二日就去打了他一頓,但他幫我擋過劍,差點身死,我算是一報還一報,與他恩怨兩消。而且他與我下藥,也算是幫我,雖然手段卑鄙,但若是無那碗藥,我與你此生可能僅僅隻是萍水相逢的緣分。”
“哼,這麼說我還要感謝他成全了你我?”葉明月聽後輕哼一聲,還是很不滿,但是殺意已經減弱。
陳恪道:“還請我家月兒給我一個麵子,留他一命,其餘的事情我不管。”
“好,我給你這個麵子。”葉明月眼中閃過一道光,答應了陳恪。
陳恪一聽頓時麵露喜色:“月兒最好了。”
“哼,不要亂叫月兒,你我是什麼關係。”葉明月微微撅起紅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