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恪問向敲門的小九。
小九指著外殿說道:“有個人過來說是明月姐姐的朋友來了,她找不到明月姐姐,想要讓我們幫忙找找。”
“朋友?”陳恪走向外殿,詢問具體情況。
守衛的弟子連忙把一個叫謝清影的仙子找葉明月的事情告訴了陳恪,陳恪聽後表示不認識此人。
不過這個謝清影既然是葉明月的朋友,陳恪還是去告訴葉明月一聲,他吩咐雜役弟子道:“你讓人把她帶到大師姐的第一殿等候,告訴她大師姐一會回去。”
“是。”雜役弟子立即按照陳恪的吩咐去做。
陳恪則是走回了臥房,葉明月已經在穿外衣,是一件新衣服,旁邊的地上丟著一件已經被撕開的淡青色長衫。
“我本就沒有幾件衣物,你若是再給我撕了,我可穿著內裳出門,你若是不怕彆人看,我倒是無所謂。”葉明月威脅陳恪說道。
“不會,下次不會了。”陳恪說道,“外麵來了一個自稱是你朋友的女子,我讓人帶她去了你的第一殿。”
葉明月梳了一個簡單的束冠發型,用紫金色束冠束起長發,像是一個女道人,長發披散在腦後,這一刻的她有一種讓人不忍褻瀆的清高之感。
“好美。”陳恪說道。
“哼,知道好美還那樣對待我?”葉明月美眸白了陳恪一眼,又幫陳恪整理了一下衣領,才迤迤然走了出去。
“謝清影是我的好友,她是花月宗的弟子,我去與她見見,你要不要一起?”
葉明月走向外殿,順口問了一句。
陳恪眼睛一亮:“好啊。”
葉明月轉頭冷眸看了陳恪一眼:“你莫要亂來,讓清影看出我們之間的關係來。”
“還要隱瞞?”陳恪走到葉明月的身邊,有些無奈的說道。
葉明月在陳恪的臉上親了一口道:“暫時隱瞞,等你修為再提升一些,我們就昭告天下。”
“哈哈,也不用昭告天下,我去青木宗求親能成便是。”陳恪笑著說道,葉立柏可是說過,隻要青木宗的女弟子不反對,葉立柏就支持陳恪。
陳恪心想,也不知道這位葉立柏老祖若是知道他求親的人是葉明月,會是什麼樣的一種態度。
一定會很有趣。
先同葉明月去見見這位謝清影,陳恪左手牽著小九,右手拉著葉明月走出大殿,不過剛剛走出來,陳恪就鬆開了葉明月的手,在雜役弟子麵前可以肆無忌憚,但是在其他外麵之人的麵前,陳恪還是要保留葉明月的身份地位。
“清影姐姐,你怎麼也來了!”
第一殿之中,葉明月與謝清影相見,兩人互相拉著手,很是親密地模樣,陳恪帶著小九站在旁邊,像是兩個外人。
“我隨宗門前來,隻是前幾日魔頭勢大,我們不敢上山,今早聽聞魔頭被除掉,我們才上山來。明月,真是辛苦你了,這一戰你可是為正道立下了大功!”謝清影清聲說道。
陳恪看著這個女子,有些麵熟,好像在他上山的時候見到過一次。
“是你?”謝清影看到陳恪,露出一絲訝異。
葉明月問道:“清影姐姐與我師弟認識?”
“師弟?他是青木宗的弟子?”謝清影好奇的說道,“前幾日,我與宗門之人看守上山入口,他硬闖進來,我還以為他葬身在了山上,沒想到還活著,看來他的確有幾分本事。”
葉明月說道:“他是我在淩空山上的師弟,平時與我關係比較好,如今得了我青木宗與你花月宗金丹老祖的賞識,讓他重整淩空山,庇護這裡的無辜弟子。”
“哦,原來如此,倒是清影失禮了。”謝清影看向陳恪,麵帶笑容問好:“清影見過道友,還不知道道友名號?”
“陳恪。”陳恪說道。
“原來是陳道友,真是失敬了。”謝清影笑道,她長得本就是很美,笑起來像是芙蓉花開,絢爛美麗。
不過,謝清影的氣質倒是很清冷孤傲,隻是對葉明月笑容多一些。
謝清影看著陳恪還不走,微微皺了皺柳眉:“不知陳道友還有什麼事情嗎?”
葉明月見狀麵露好笑,這麼快就被謝清影嫌棄了。
“我是淩空山之主,謝姑娘既然是師姐的朋友,我來問問謝姑娘有什麼需要沒有。”陳恪說道。
他也聽出了謝清影的言外之意,就是要讓他離開,他還想聽聽謝清影與他家明月說什麼閨閣悄悄話呢。
“沒有需求,我與明月許久不見,還請陳道友給我們一點私人空間。”謝清影淡淡說道,剛剛的熟絡已經消散,此刻唯有冷淡以對。
“好吧,我先走了。”陳恪拉著小九走出大殿。
謝清影道:“明月,你這個師弟是不是太過熱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