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敢亂指,把你的手斬了!”
魔刀宮之人臉上一陣青一陣白,他是一名道基境初期的修行者,李魁不過是一個煉氣境界,卻敢這樣羞辱他。
若非是對方人多,還是淩空山的人,魔刀宮的這位強者早已經對李魁動手。
他此刻不敢動手,身形向後退了幾步,他看著陳恪幾人說道:“你們想要乾什麼!”
李魁道:“乾什麼!魔刀宮毀了淩空山的東西,還敢問我們想要乾什麼,給你一個機會,立即回去告訴你們魔刀宮的管事之人,讓他親自過來向淩空山之主賠罪,否則,淩空山必將踏平整個魔刀宮!”
“好。”魔刀宮之人強忍著羞辱,點頭應下之後,立即轉身向著外麵而去。
這裡荒敗不堪,已經成了廢墟,陳恪幾人走過來,看到地上一塊塊破碎的磚瓦,還有倒塌的房屋,也能猜到這裡一定經過了一場極其慘烈的戰鬥。
隻是當時的淩空山因為正道聯盟的圍攻,無法去管這些山外的事情。
給了魔刀宮等門派做大的機會,讓淩空山損失很大。
走到後院的凝靈晶的石台旁,靈晶正在緩緩地經過法陣凝結而成,地上也有不少掉落下去的靈晶。
陳恪與李魁說道:“繼續安排人在此駐守,然後派人請附近的工匠重新修建這裡的靈晶山莊。”
“是。”李魁拱手領命,帶著人去收拾山莊。
陳恪則是領著小九,帶著暄暄四處轉轉。
暄暄看著山莊被打的不成樣子,有些生氣的說道:“這個魔刀宮當真是不把我們淩空山放在眼裡,去滅了他們吧。”
陳恪聽後笑了笑搖頭說道:“不用我們去,他們會自己送上門來!”
暄暄問道:“為什麼?”
陳恪說道:“你想想淩空山之前的行事風格,那可是有仇必報,簡直到了錙銖必較的地步。魔刀宮作為淩空山的下屬門派,豈能不知道淩空山的報複?他們也在害怕,想必他們已經在想辦法對付我們了。”
“既然這樣,我們直接先下手為強,滅掉他們不就好了!”暄暄手掌比畫了一下,做了一個斬首的動作。
陳恪握住了暄暄白嫩的小手,一手牽著小九,一手拉著暄暄,緩緩說道:“一個個去打很麻煩,不如給他們一個機會,我們等著他們來聯手攻打我們!”
“這……”暄暄有些不解,“這樣被動是不是很危險。”
陳恪道:“有些危險,但是收益也很大,可以清除掉一些反對我們的門派,保持淩空山在淩空山脈附近的絕對統領地位!”
陳恪的解釋讓暄暄有些明白了陳恪的想法,陳恪要的是給淩空山一個長治久安的環境。不能上來就動手滅這個殺那個,淩空山出手需要一個理由,而這個理由就是各個下屬門派反叛淩空山,還想滅掉淩空山。
這個理由便是大義,隻要有了大義在,淩空山便可以讓四方的門派明白,淩空山不會隨便的動手,但淩空山動手滅掉的門派,都是咎由自取,都是在與淩空山為敵的門派。
隻有給附近的門派打下這種印象,才會讓淩空山從一個魔道宗門變成一個正常的宗門。
宗門不一定是正道,但最好不要是魔道。
普通宗門最好,不是魔道宗門也不是正道宗門,不會參與正魔兩道的大戰,可以悶頭發展,暗地裡壯大自己的宗門。
過了半個時辰,靈晶山莊的外麵飛來十幾個修行者。
為首之人是魔刀宮之主,是一個身穿黑金色錦袍的中年男子,他的錦袍之上是金色的龍紋,張牙舞爪,很是威風的模樣。
中年男子麵帶笑容,但是笑裡藏刀,眼中的狠意藏在其中。
“淩空山主,我來晚了。”魔刀宮之主笑著走來。
陳恪站在原地,等著魔刀宮之主走近,他抱著手臂看著走來的魔刀宮之主,麵色平平,沒有生氣,也沒有笑容。
魔刀宮之主看到陳恪這種表情,一時之間也無法猜測陳恪心中到底在想什麼。
但是猜不到歸猜不到,麵對淩空山之主,他還是要有該有的尊重。
不過魔刀宮之主也不害怕陳恪,失去了五方道人這位無敵的存在,淩空山已經不再是當初的淩空山,即便淩空山此時還可能有道基境後期的強者在,但魔刀宮之主也是道基境後期,他根本不懼淩空山的人。
隻是淩空山家大業大,俗話說瘦死的駱駝比馬大,魔刀宮之主也不想真的得罪淩空山。
他這一次是來求和的,想要請淩空山不要跟魔刀宮計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