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這個隻準你與我一個人練!敢讓彆的女人練,我可不會手下留情。”
“嘶……手勁兒太大了。”
“嘻嘻……有些激動了。”
為了淩空山的未來,陳恪覺得他犧牲了太多。
不過,更多的卻是享受,比起葉明月的無限嬌羞,膽大活潑的暄暄更是讓陳恪體會到了另一種風情。
磨……魔女也有柔情蜜意的時候。
又是一個清晨。
暄暄長發披散在腦後,抬頭看了看四周,不見陳恪的身影。
“男人果然是無情,拔出鞘就不會想起舊人來。”暄暄幽怨的白了一眼從外麵進來的陳恪,帶著揶揄說道。
“我發現你當真是越來越像個女流氓了!”陳恪說道。
暄暄聽後坐起身來,不顧春光無限,雪山顯露在陽光之下,笑著與陳恪說道:“是嗎,那你陪著爺樂嗬樂嗬,爺高興了多給你打賞幾個靈晶。”
“是嗎?”陳恪不屑的一笑,“也不知道我們的暄暄大爺昨夜是如何求饒,口中喊著‘饒了我’‘再也不敢了’‘好哥哥我錯了’,莫非這些都是我聽錯了。”
暄暄少有的臉色微紅,不是害羞,而是羞愧難當,她瞪著大眼睛,有些不服氣的說道:“哼,我那是給你一個麵子,省的讓你喪失男人的自信。且等下次我們再戰,定要將你這慣會使用棍棒欺負人的惡人打落馬下!”
“你也就剩下了牙尖嘴利。”陳恪笑著嘲諷暄暄。
暄暄忽然伸出粉粉的小舌頭,舔了舔唇角,嫵媚的臉上露出一個怪怪的笑容:“牙尖嘴利嗎?那你還敢放進……”
陳恪連忙走過去,捂住了暄暄的小嘴,這個魔女,怎麼什麼都敢說,他說道:“小九還在內殿,不要帶壞小孩紙。”
“嘁,敢做不敢說的家夥,下次彆想讓我用嘴說服你!”暄暄換了一個稱呼。
陳恪無奈的拍了拍她光潔的背後,道:“今日中午還有一場招收外麵弟子的事務,你要不要跟我一起過去?”
暄暄抱著一張薄被,靠在陳恪的懷中,緩緩說道:“我不去了,這種雜務俗事,雖然是修道宗門裡麵的事情,但你也不要過多的去管,安排幾個境界低微天賦一般的人去管理便是。我們是修行者,追求的是天仙之道,是長生之門,過多雜務會讓你分心,無法讓你專心修行。”
陳恪聽後點了點頭道:“我明白了,我會注意的。我本來是打算安定好淩空山,便精心修行,去完成我的事情。”
暄暄想到了陳恪說的是什麼事情,她也曾問過陳恪的過去,也明白陳恪與安聖宮的仇恨。
暄暄看向陳恪,鄭重的說道:“我們叫上小九,一起去趙國殺了那個家夥,不更好嗎?你為何非要自己一個人去報仇,明明可以用更方便的辦法。”
陳恪說道:“我與他已經不止是仇恨這麼簡單,其中還有理念,他殺戮不是為了為惡,而是為了守護秩序,我若是以報仇之心去殺了他,永遠也不會讓他明白他做錯了,若是如此,我的仇報了也是報了一半。隻有讓他明白他的理念從一開始就是錯的,才算是真正的報了仇!”
村子裡麵的人有多少無辜的生命,動手的也非聖師司徒光顯。他雖然是最終的主謀,卻不是執行之人,也不是宣判之人。
陳恪與司徒光顯的仇,不僅僅是仇恨,還有天地公道的理念之爭。
陳恪覺得好人不該受罰,隻有壞人才應該受到懲處。司徒光顯卻是覺得隻要是趙國的修行者,便天生有著成為壞人的可能,他把壞人扼殺在搖籃之中,這樣就沒有好人受到壞人的襲擊。
司徒光顯的安聖宮不分善惡,隻憑身份來決定對方的生死,這是一件錯事,陳恪要做的就是讓安聖宮知道它錯了!
殺戮是解決問題最簡單的辦法,但不是殺戮之人想要得到的結果。
“你……若是死在了安聖宮手中,我會殺光安聖宮的人給你陪葬。”暄暄說道,沒有什麼她去幫他一起,也沒有什麼關心他小心謹慎,隻有一個殺光仇人為他複仇。
她尊重他的選擇,但她不會認同他的方式,若是結果是她不想要的,那麼她會用自己的方式去為他報仇。
陳恪聽後抱住了暄暄,安慰她說道:“放心,若是沒有五成以上的把握,我不會與安聖宮開戰!”
“那我們今晚繼續修行,你一采補之法對我施展你的三十六式,儘早的提升你的實力。”暄暄說道。
為了陳恪,她甘願作為陳恪的爐鼎。
陳恪聽後哭笑不得,他敲了一下暄暄光潔的腦門,“亂講什麼,即便是再凶險,我也不會拿你做我的采補之人,你是我的妻子,又不是我的補藥。若是采補了你,我心會有不安。”
陳恪雖然有些過重的追求力量,但他不會傷害道自己身邊的人,更不會傷及到自己的摯愛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