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長老搖頭一笑,說道“許青健已經被你打傷,你若是再動手,他真的會被你打死。他闖入明月的宮閣之中,被你毆打也算是遭受到了懲戒,此事我會與四方宗說。”
“那算了?”陳恪道。
長老點點頭道“暫且作罷,我相信四方宗會給明月一個解釋。”
“噗!”
許青健聽到之後,再次吐血,他剛剛大意了,本以為陳恪隻是道基境中期的修為,他隨便兩道術法,便可擊敗陳恪。
結果被陳恪近身,他隻放了四方劍,來不及施展其他的道術,便被陳恪貼身肉搏,被打的毫無還手之力。
許青健覺得,若是給他機會,他施展出來招式厲害,威力更強的道術,陳恪一定會敗給他!
“小許道友,跟老夫去見四方宗的長老吧。”青木宗長老抓起許青健道。
“嗯。”許青健隻回了一個字。
這名長老抓著許青健離開了庭院,向著外麵而去。
葉明月也帶著小九出來,她摸了摸陳恪的胸口,道“你沒事?”
小九也誇張的說道“剛剛一個劍插進去了,你還活著,好厲害!”
陳恪說道“他施展的那道劍法,我已經學會了,剛剛隻是用道法給他化解掉了,不是讓劍刺入我的身體裡麵。”
葉明月眼睛一亮,問道“你就是憑借這一步巧棋,震住了許青健,才把他擊敗的?”
陳恪說道“有一半的幾率吧,其餘的就是我擊破了他的防護道術,讓他心神失守。”
與道基境後期的強者交手,陳恪必須打起十二分的精神,出手必須要快,而且陳恪知道他們這些貴公子一般很少修行煉體之法,陳恪選擇貼身近戰,這樣一些威力強大的招式許青健就施展不出來。
陳恪出手之間,許青健隻能用可以立即施展的道術與陳恪近身搏鬥。而立即施展的道術,除了一些防護類的道術之外,便是威力小些的道術。
趙立謙施展一個四方劍還用了四五息時間,即便許青健再強,也不可能一息時間施展出來。這樣就給了陳恪機會,近身貼近許青健,拳拳到肉,讓許青健無力抵擋。
若不是青木宗的長老出手相救,陳恪能把許青健的丹田打爆!
“那位長老是巡視的長老,既然他出手了,我們就不要管了。這一次你出手教訓許青健,也正好能讓他明白,這裡是青木宗,不是他四方宗!”
葉明月安慰陳恪說道,怕陳恪生氣,還用小手輕揉著陳恪的胸口。
陳恪點點頭道“沒事,正好借著這一次的機會,好好的修理這個許青健,敢跟我搶媳婦,早就想打他了。”
“去。”葉明月笑了起來,輕輕打了陳恪一下,“就會亂說。我早已經拒了宗門的旨意,更是當著四方宗長老的麵也說明了我無心四方宗。”
陳恪說道“我當然知道你的心意,我就是看他不爽,天天在眼前晃悠,欠揍。”
“就是就是,欠揍!”小九也握著小拳頭大聲喊道。
陳恪三人返回了殿內,許青健這邊卻是被帶到了四方宗長老麵前。
四方宗的人得知了許青健硬闖葉明月的寢宮,而且被青木宗的弟子打傷之後,一個個神色怪異。
許青健的實力,四方宗的長老們是知道的,青木宗雖然也有不少強者,但是弟子輩能如此重傷許青健的隻有一人,那便是已經是凝丹境的葉明月。
除此之外,四方宗的長老想不到有誰能傷到許青健。
不過,當著青木宗的麵,四方宗還是狠狠的斥責了許青健,並且圈禁許青健,讓他老實的呆著。
等到回去之後,四方宗的長老才詢問許青健具體緣由。
許青健也是實話實說,不過在他的觀念之中,就是葉明月宮殿的守衛弟子在刁難他。
越是嬌生慣養的弟子,越是脾性大。
尤其是身上沒有擔子的人,更不會在意事情的結果與引發的危機。許青健就是這樣一個人,他根本沒有想到守衛弟子刁難他,可能是葉明月授意。
四方宗的長老卻是能想明白這一點,不是守衛弟子刁難許青健,而是葉明月不想見許青健。
他們對此也無什麼意見,天下修道界傾國傾城的女子也不少,葉明月無心四方宗,放棄向上修行的機會,對於四方宗來說沒有任何損失。
以後再為許青健找一門門當戶對的女子便是。
聶長老問道“是葉明月打傷的你?她不是在閉關?”
許青健搖頭道“不是葉明月,是她的兄長。”
“兄長?”聶長老好奇的問道。
許青健道“就是與趙立謙比試的那小子!”
“是他!”聶長老微微一驚,其餘的四方宗長老也感到震驚不已。
“若是我沒有記錯,那個小子隻是道基境中期!”一名長老驚訝的說道。
“就是道基境中期,不過他是道體雙修,我大意之下被他近身纏鬥才睡失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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