芳草萋萋,一處地麵被砸了一個大坑,青孤叟可憐兮兮的倒在大坑之中。
陳恪從半空飛落下來,站在了青孤叟的身邊:“前輩,您傷得重不重。”
青孤叟靠在黃牛大漢的懷中,笑了笑說道:“我有什麼傷勢,不過是一點皮肉之苦罷了,你殺了陳布?”
陳恪搖搖頭道:“不是我殺的,是青木宗的前輩給的保命之法,保命之法殺了他。”
“嗯,也對。你成為了青木宗的弟子,身上應當有一兩道保命之法。”青孤叟點點頭,沒有多想陳恪是在說謊。
黃牛大漢說道:“彆說話了,你現在傷勢太重,該多加休息。”
青孤叟抬眼看向黃牛:“……”
這個老牛真是腦子有毛病,他剛剛跟陳恪說了自己沒有大礙,結果老牛反手就把實情說了出來。
陳恪卻是像沒聽到一樣,還是點點頭說道:“既然前輩無事,我們不如先回淩空山,這裡距離淩空山也沒有多遠了。”
“好!”青孤叟咬咬牙說道。
他現在的傷勢很重,陳布的魔道拳法太過凶猛,他即便全力抵擋,也被打成了重傷,全身的筋骨儘數被擊斷,此刻僅僅是靠著靈力在維持身體的運動。
青孤叟在黃牛大漢的攙扶下站起來,他剛想說話,卻見黃牛把他背在身上,托著他走向陳恪。
“他全身骨頭斷了,我背著他走。”黃牛大漢說道。
“好,麻煩道友了。”陳恪說道。
黃牛大漢笑了笑道:“無事。”
“你這蠢牛。”青孤叟哀歎一聲,這是生怕陳恪不知道他受了傷啊!
不過陳恪身邊有個凝丹境中期的小丫頭,他身邊也有個凝丹境中期的老黃牛,倒不怕陳恪出手算計他。
即便是陳恪的保命手段,青孤叟也不擔心,他覺得陳恪的保命手段,若是需要激發的時候,一定需要時間。
陳恪他們戰鬥的地方,距離雙山還有些遠,遠在雙上的孤峰門弟子並不知道,他們宗門的高層全都被陳恪青孤叟他們一網打儘。
從雙上上空飛過,青孤叟看著下方還在排隊進入仙人遺跡的大城,他轉頭與陳恪說道:“你難道不去試試運氣,說不定你能被這裡的仙人選為繼承之人。”
陳恪說道:“前輩有所不知,我的老師是一位仙人,我不需要再拜其他仙人為師。”
“是嗎,我倒是沒聽說過五方道人還是仙人。”青孤叟笑了笑。
陳恪說道:“不是五方道人,他隻是我半路遇到的師尊,我入道修行的老師並不是他。”
“是這樣啊,若是有幸得見你的老師,我倒是想要看看是何方仙人。”青孤叟顯然沒有把陳恪的話當成真話,他隻當是陳恪少年心性,喜歡吹噓自己的過往罷了。
而且,還有可能是陳恪被人騙了,他不知道對方不是仙人。
“不過是個可憐的小子罷了。”
青孤叟笑了笑。
陳恪他們一行人快速的向著淩空山飛去……
隻是此刻的淩空山,卻是早已經迎來了另一批客人。
四方宗的強者從青木宗離開,沒有立即返回山外,而是來到了淩空山。
“諸位前輩,淩空山的一切都在這裡,還請諸位檢查。”
淩空山的大殿之中,李魁手拿一本賬冊,向著為首的四方宗強者遞過去。
“看你的賬冊沒有什麼效果,你真的不知道五方道人把他的傳承藏在何處了?”四方宗的一位長老問道。
李魁恭敬的說道:“回稟諸位前輩,小人真的不清楚五方道人把寶藏藏在何處,您若是不信,可以在山中搜尋,我們也搜尋過多次,除了後山的一個古魔洞之外,都沒有找到五方道人的寶藏。”
“古魔洞?”
一名四方宗的長老聞言眼睛一亮,連忙問道:“從未有人進去過?”
李魁想了想說道:“之前有幾位大人進去過,但後來消失在裡麵,便無人再去過了。諸位前輩若是想去,我可以讓人帶著諸位前去。”
李魁記得陳恪說的話,古魔洞裡麵有一個恐怖的魔頭,比五方道人更加危險,隻要進洞就一隻腳踏入了黃泉,再想出來那是千難萬難。而且,最可怕的一點,便是五方道人也不敢進入古魔洞。
李魁反正已經把這裡的危機告訴了他們,餘下的事情,就看他們自己如何去做。至於五方道人的寶藏,大多是傳言,從未有人真的知道五方道人的寶藏是什麼東西,更沒有幾個人見過五方道人的寶藏。
五方道人的寶藏到底在哪裡,誰也不知道。
聶長老聽到古魔洞,心中一動,問道:“淩空山的古魔洞裡麵是不是有一尊古魔存在?”
李魁搖頭道:“小人不知道,淩空山的人謹守宗主之命,從來不敢進入古魔洞。門下弟子雖然眾多,卻是無人知道古魔洞裡麵是何等存在!”
旁邊的四方宗長老問道:“聶長老,你可是有什麼發現?”
“十萬山關押著一尊古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