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一聽頓時露出激動之色,但剛剛發問的人問道:“若是過不去呢?”
“若是過不去,過去的安聖宮與我將會飛灰湮滅!”聖師淡淡說道,似乎這一切都與他無關一樣。
兩人聽後沉默了下去,聖師見兩人模樣,緩緩說道:“安聖宮不可廢,趙國修行者的頭上必須要有一個規則,你們隱沒下去,等到我與陳恪的結果,不管誰勝,安聖宮都會重新出現。”
兩人頓時有些不解,為何聖師死了,安聖宮會一直存在。
聖師笑了笑,他看著身邊的人,擺手道:“你們按照我的命令去做吧。”
“是!”
兩人不動為什麼,但卻不敢違逆。
聖師卻是看著眼前薄紗屏風,上麵繡著幾個大字:“在劫,重生。”
“不知此劫是讓安聖宮走出趙國,橫壓十萬大山,還是讓我徹底的煙消雲散!”
聖師司徒光顯麵露惑色。
他修為不過是凝丹境,但是他修煉的卻不是一般的道法,他修煉的是安聖宮的傳承道法,即便是有境界,卻無長生之法。他終究會與凡俗之人一樣,生老病死,不過因為他常年健身,也很少沾染疾病。
“真是沒有料到,陳恪你竟然是我的證道之劫,至於此劫如何去過,我卻是沒有任何的頭緒。”司徒光顯搖頭苦笑,作為安聖宮真正的主人,他修行的道法已經感應到了自己的災劫之日已經到來。
而陳恪正從南往北殺過來,讓司徒光顯立刻明白了,這一次的證道之劫,應在了陳恪的身上,讓司徒光顯有些迷茫。
每一代的安聖宮之主都要經曆一次災劫,每個宮主的災劫不同,應劫方式不同,應劫的年紀不同。
以前的安聖宮宮主,應劫之日皆是他們的暮年,也算是壽終正寢的最後時刻。
但是司徒光顯不同,他參悟安聖宮的規則之道,修為與見識,甚至自我的感悟,遠超曆代安聖宮之主,故此,他的證道之劫提前到來。
若是過去,他便立地成仙,若是過不去,他則是魂入幽冥。
“聖師要應劫,一定是孫川龍這個狗東西一直在殺人,惹得天怒人怨導致報應在了聖師身上。”
離開聖師宮殿的兩人麵露憤恨之色,他們把所有的過錯,全都算在了孫川龍的身上。
“不錯,自從孫川龍掌握安聖宮大權,四處對修行者動屠刀,一些無辜之人被他殺死,引來因果業力,報應在了聖師的身上。我斷然不能容許此事發生,我們需要為聖師解決災劫!”
另一人說道。
“怎麼解決?”那人問道。
“我覺的我們不如去找陳恪。”
“找他?”
“對!”
……
“你便是陳恪?”
南方的一處野外的官道上,陳恪牽著小九,身後跟著謝宏斐與扈曉雪二人。攔路之人是一群人,一名長須中年人領頭,身後跟著七名神色冰冷的中年壯漢,個個氣勢不凡。
“我便是陳恪!你們有何事?”
陳恪看到了那名去報信的十字刺青之人,便知道這些人是什麼人了。
其實,即便十字刺青之人不來,陳恪也能猜到這群人是什麼身份。
能在路上截殺他的人,隻有安聖宮派來的殺手。
“既然是你,那邊拿命來吧。”為首的中年人道。
“等一下。”
陳恪說道。
為首的中年人露出一個不屑的笑容,沒有急著動手,而是反問道:“怎麼了?”
陳恪看了看這群人道:“我要找的應該是孫川龍,不是你們,當日屠村之人也沒有你們,我不想多做殺戮,我與你們也無因果仇怨,你們走吧。”
“哈哈哈,小子你在開玩笑不成!”其中一人臉上帶著嘲諷之色。
“我是在說心裡話,希望你們能夠知道我的心情,我不喜歡殺戮,我隻想去做我自己的事情。”陳恪淡淡說道。
“不可能,你殺了我十二宮煞五員大將,如今想要讓我們放過你,你想的美!”十二宮煞的首領說道。
“好吧,我接受你們的約戰!”陳恪緩緩說道。
“讓你死個明白,本座乃是安聖宮四大王之一的南門王,他們是十二宮煞的餘下七煞,你能讓我等一同出手,足以證明你的了不起!”
南門王輕笑一聲,接著說道:“但,也便到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