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恪的肘擊撞碎了林中田的護體靈力,砸在林中田的胸口,砸碎了他的胸骨。
陳恪肘擊之後,拳頭順勢打在林中田的下巴上。
“噗!”
林中田隻感覺自己的腦袋一懵,身體如同斷了線的風箏,直接倒飛出去。
陳恪腳下一點,快步的跟上去。於半空之中,對著林中田的腹部又是一個鞭腿。
“嘭!”
林中田的身體直接快速的下墜,砸在了山坡上,地麵被砸了一個坑。
“噗!”
林中田口吐鮮血,感覺全身的骨頭都被陳恪打斷一樣。
“你竟然是一個體修!”林中田露出驚駭之色,他與一個體修交戰,而且還是與體修近戰,他想不到還有比自己更慘的戰鬥。
“你的麵具該給我了。”陳恪一掌按在林中田的腹部,靈力衝破林中田的護體靈力,在林中田的經脈之中四處封鎖林中田的靈力。
陳恪用手去拿林中田臉上的麵具,失去靈力維持,陳恪很快的拿下來林中田的青色麵具。
失去靈力維持,青色麵具變成了一個平靜臉色的青色木質麵具。
陳恪看向林中田,林中田卻是慘叫著要捂住自己的臉。
“不要看我的臉,不要看!”
林中田慘叫著說道。
陳恪看向林中田的臉,他的臉像是乾枯的樹皮,滿是密密麻麻的褶皺,就像是一種叫做沙皮的狗,褶皺比起七老八十的老人,還要多上太多。
“怪不得戴麵具,原來是沒臉見人。”
謝宏斐與小九從旁邊飛過來,謝宏斐看到林中田的模樣,露出嘲諷之色。
“我要殺了你!”林中田怒視著謝宏斐,眼中帶著陰狠之色。
“老實點。”
謝宏斐一腳踹在林中田的身上,被封印靈力的修行者,就不是修行者了,而是一個廢人。
“告訴你,你現在的小命就在我家主人手中,再敢對我不客氣,我可請我家主人下令,讓我親自宰了你。”
謝宏斐手裡抽出一把彎刀,在林中田的脖子上來回的比劃。
遠處結陣防禦的花月宗弟子看到無生聖教的人被殺,撤去陣法,向著陳恪這邊走來。
陳恪手中光華一閃,青色麵具被他放入了乾坤袋之中,他伸手一點,四方劍道術施展出來,穿透了林中田的心口,斬了林中田。
“這就殺了!”
謝宏斐很是意外,他以為陳恪封印林中田,是要逼問什麼東西。
陳恪封印林中田的靈力,隻是為了取下林中田臉上的麵具。拿了此人的東西,陳恪不可能讓他活著離開。
“多謝道友相救。”
花月宗的人紛紛過來道謝。
還有人說道:“是我等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以為道友也是個貪生怕死之人,誰知道道友竟然在想著如何救我等。真是慚愧,還請道友原諒。”
陳恪說道:“諸位不必客氣,我來這裡是想要見我宗門的葉明月,不知你們可知道她在何處?”
“道友沒有傳音道印,同門之間,傳音道印聯係更方便一些吧。”一名花月宗的弟子說道。
陳恪搖頭道:“我與她的聯係斷了,此地地勢有些奇怪,越是靠近前方,靈識探查越是困難,越是往裡麵走,傳音道印越是出現紊亂!”
這地放當真是個好戰場,殺人不用擔心被發現,修行者越是往前麵走,越是無法探查到前方的危機情況。
這種事情,無法預料,連傳音道印,有時候也找不到想要聯係的人,更是讓陳恪感覺奇怪。
一名花月宗的弟子說道:“若是連傳音道印也聯係不上,貴宗的葉明月仙子恐怕已經去了雁過穀之中,道友可以向雁過穀方向尋尋。”
“多謝道友。”陳恪說道。
這名花月宗的弟子指了指西南的位置,告訴陳恪再往西南二百裡,便是雁過穀。陳恪沒有多多逗留,直接帶著小九與謝宏斐,向著西南而去。
花月宗的一名弟子一拍腦袋,哀歎一聲,眾人紛紛看過去,此人臉上露出遺憾:“剛剛忘記詢問那名道友的名號,真是可惜了。”
“會再遇到的。”另一人說道,“收斂起黃伯倫長老的屍身,我們趕緊去向宗門稟告吧。”
眾人看向躺在地上的林中田的屍體,其中一人丟出一縷靈火,焚燒起來。
二百裡的路程。
對於一個時辰可千裡的陳恪來說,不算是什麼距離。
一刻鐘便是一百多裡,不到兩刻鐘,陳恪來到了一座山穀的外麵。
“前麵就是雁過穀了。”陳恪看向白霧繚繞的山穀,目光之中帶著審視之色。
他的靈識在附近完全被遮擋住,已經無法在探尋三裡之外的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