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友,為何在我清風寨四處殺人。”
遠處飛來一名身穿白色錦服的英俊男子,他落在地上的第一句話,就是在質問陳恪。
陳恪示意了一下四周,方圓百丈之內,已經沒有能站著同他講話的其他修行者。
“不是我殺人,是他們要殺我,我本是來找人的,你是這裡的主人?”陳恪問道。
白色錦服男子道:“我不是主人,但是這裡我能做主,你想找什麼人?”
“一個穿著黑衣的人,他的氣息在你們清風寨,我需要找到他。”陳恪緩緩說道。吸乾了牛兒,陳恪把他一丟,看向白色錦服男子,隨時準備動手。
“你可以去找找,我清風寨畢竟家大業大,誰也不知道你想找的人在何處。”白色錦服男子伸手示意陳恪隨意走動。
“看來你是個明事理之人。多謝了,這裡的損失我會賠償。”陳恪緩緩說道。
他能賠償的也隻是一些物品而已,至於對他出手的清風寨之人,陳恪殺了也就殺了,不會有任何的賠償。
因為不是陳恪主動動手殺人,而是這些人上來送死。
“不過是幾個無用之人,此事就此作罷。”白色錦服男子緩緩說道,他又對著不遠處喊道:“來人,把牛兒與蛇兒少主帶回去療傷。”
陳恪也不管他,直接在清風寨四處搜尋,想要找到風鉉的下落。
找了兩個時辰,陳恪快要把清風寨翻個底朝天,隻能感應到風鉉的氣息,卻無法找到風鉉藏在何處。
在這期間,華血老人與幾名心腹手下在注視著陳恪的一舉一動。
一名紫衣長服的男子問向華血老人道:“主人,難道真的任由他這樣找下去,若是被他發現監牢,該如何是好。”
華血老人道:“無妨,讓他去,我們不要管他,看他能找到什麼!”
對於風鉉的藏身之地,華血老人很是放心,整個清風寨除了他,無人能發現那處位置。
陳恪此刻也來到了一處地下入口,是一座地下牢籠。
門口的守衛見到陳恪,沒有阻攔,紛紛讓開,任由陳恪去查。守衛早已經得到消息,不能阻攔陳恪的任何行為,陳恪想做什麼就做什麼。
陰寒的地牢深處,陳恪走在一間間牢籠門口,裡麵的人麵無表情,呆呆的坐著。
“救我,仙人,救救我!”
忽然一個小孩子從監牢裡麵狂奔出來,向著陳恪伸手,想要抓住他的衣服,讓他救下自己。
陳恪微微皺眉,他看了一眼這個小孩子,他身上沒有血腥之氣,也沒有怨恨之力。是一個身手清白之人,從未行過惡。
陳恪本想出手救下他,但是又停住了,他想起來這裡是墨海,這裡的恩怨,他不能插手。
墨海無好人,這句話本就是對墨海的定義。
陳恪大步離開,小孩子抓著牢籠的巨大的玄鐵柱,眼中露出絕望之色。
逛遍牢籠,陳恪沒有找到風鉉。
“喂,你是不是在找一個黑衣服的人!”
小孩響起之前他看到了一幕,就在陳恪離開牢籠的時候,他出聲大喊。
陳恪本是踏出地牢的腳停了下來,他轉身走向小孩的牢籠,站在牢門外:“你知道我要找誰?”
小孩說道:“六個時辰之前,有個穿黑衣服的修行者從外麵飛來,我當時就在場。”
“他的衣服是新的還是舊的?”陳恪問道。
小孩說道:“他的衣服是破的,全身是血!”
陳恪伸手一指點出,監牢裡麵的鐵柱被陳恪斬斷,小孩子前方的封禁消失了。
“多謝仙人前輩救命。”小孩子跪在地上向陳恪道謝。
“不用謝我,這是我們的交易,你幫我找到黑衣人,我送你離開這裡。若是找不到,我在把你送回來!”陳恪淡淡說道。
小孩想到監牢的結局,心中一陣發寒,他說道:“我一定幫仙人前輩找到他。”
陳恪帶著小孩子走出地牢,守衛之人看到,紛紛出手,攔住了陳恪的去路:“道友,你隻能隨處去看,不能動我們清風寨的人。”
陳恪說道:“我隻是借他一用,若是成了,是我的不對。若是不成,我再送來。”
守衛可不管陳恪的解釋,就是不讓陳恪走。
“緊!”
陳恪手中飛出兩束道印,化為兩股繩子,把這兩人綁了起來。
“你不能這樣!”兩個守衛大聲呼喊,卻無人前來解救他們。
清風寨的人除了地牢之外的門人,都見識到了陳恪的凶悍,誰也不敢過來得罪陳恪,尤其是陳恪已經獲得了清風寨強者們的允許。
傻子才來送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