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門再次打開,睜開眼睛似乎還在回味的晚櫻立即閉上了眼睛。
一陣香味飄來,讓晚櫻知道進來的人不是陳恪。她再次睜開眼睛,回頭看過去,是四名女弟子進來了。
“少主。”
四名女弟子對著晚櫻福身一禮,其中一個人站出來說道:“我們奉命服侍少主,已經燒好了熱水,還請少主沐浴。”
晚櫻尷尬一笑,道:“這個就不用了吧。”
其中一人說道:“少主,大管事說您剛剛突破,有些虛弱特意命我等來伺候您,以後我們便是您的貼身侍從了。”
“我等誓死守衛少主。”其他三名女弟子紛紛躬身說道。
“不用這樣。”晚櫻以前在短魚城朝不保夕,哪裡接受過這種待遇,即便這幾日在淩空山,她也隻是躲在陳恪的第五殿內修行,很少出去,根本不知道她的身份在淩空山就像是皇帝的公主,格外的尊貴。
淩空山的弟子,不管是對淩空山忠心耿耿之人,還是曲意逢迎之人,都想要伺候晚櫻。因為陳恪不喜歡隨侍弟子,李魁安排的守衛弟子一般也不在陳恪的殿內。
很多想要接近陳恪,獲得陳恪垂青的弟子便失去了機會。
直到晚櫻的出現,才讓這些弟子找到了機會,她可是宗主收的第一個弟子,比起他們這些淩空山的門人來說,晚櫻才是淩空山的主人。
從五方道人建立淩空山開始,大家雖然都是淩空山之人,但是陳恪他們是主人,其餘的弟子都是仆人。
即便陳恪已經讓這些弟子成為了主人,但是在李魁的教導下,這些人還是把陳恪放在了更高的位置上。
就像是這座上的皇族與貴族,陳恪這一脈始終都是皇族,其餘的弟子才是貴族,甚至是平民。
接近晚櫻就是接近皇帝。
更不要說被選為晚櫻的貼身侍從,這是一種莫大的榮耀,很多的女弟子爭搶一個名額,最終在李魁的挑選下,才選出了四個品質比較好的女弟子,送上來伺候晚櫻。
晚櫻看過去,發現這幾個女弟子麵容溫和,沒有勢利之感,才勉強接受。
幾個女弟子也在觀察晚櫻,是個十五六歲的小姑娘,麵相還比較青澀,長得倒是十分的可愛漂亮,就是不知道脾性如何。
若是與宗主一樣的脾性,她們覺得更好了。
陳恪的脾氣在淩空山屬於好脾氣,從來不責罰弟子,隻是尋常的弟子也見不到陳恪,大家都是保持著尊敬,幾乎沒有人去打攪陳恪。
至於晚櫻,不管脾氣好不好,她們總算是能進入第五殿,比其他的弟子身份高了一層。
“少主還是沐浴吧,剛剛宗主也說了,您修行過後,身體會排出很多的雜質,最好是清洗一番,要不然睡覺會不舒服。”另一名女弟子說道。
晚櫻一聽臉色再次變得緋紅,她呆呆的點點頭:“好吧。”
幾名女弟子走過來,扶起晚櫻,向著殿內的側房而去。
晚櫻迷迷糊糊的跟著幾個人去了側房沐浴,等她回過神來的時候,幾個女弟子已經開始幫她梳洗,晚櫻的身上也開始有雜質從穴竅之中排出來。
被融入了超品的靈脈,靈脈會對修行者的身體進行改造,把一些對於修行不利的紅塵雜質排除出去。
晚櫻有些尷尬,但是四名女侍從是李魁精心挑選的,沒有任何嫌棄,儘心竭力的幫著晚櫻梳洗。
“下麵還是我來吧。”
晚櫻一把抓住了一個侍女的手,小臉紅紅的說道。
“少主放心,我們接受過人間皇宮的禮節教學,懂得如何伺候人,您還是好好的享受,等著我們的伺候便是。”
女弟子笑著拿開晚櫻的手,手臂沒入水中深處,晚櫻閉上眼睛裝死一樣靠在了水桶之中。
秋日的清晨,山上格外的清冷。
陳恪盤膝坐在內殿的雲床之上修行,內殿的房門傳來敲門聲,內殿與外殿沒有房門,但是有門口,晚櫻站在門口敲門。
“進來。”
陳恪的聲音從內殿傳出。
“師尊。”
晚櫻從外殿走進來,向著陳恪一拜。
晚櫻身邊的兩名女弟子站在了外殿,內殿是陳恪的居所所在,她們沒有資格進入。
“休息好了?”陳恪笑著問道。
“嗯。”晚櫻點點頭,好像昨日的事情沒有發生一樣。
隻要陳恪不提,她也不講,誰也不知道她的羞恥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