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諸位道友無須多禮,諸位能在一夜趕道淩空山見證淩空山的祭祖,也算是給陳某一份薄麵。”陳恪笑著說道。
這些統屬宗門的人紛紛說不敢,一個個等待著陳恪從他們麵前走過去。
一條寬闊的白玉石鋪成的大道,穿過前殿高高的大門,直通宗門大殿的正殿。
兩旁站著身穿繡著銀飾雲紋的黑色錦袍的弟子,身材挺拔,目光炯炯有神,一直排到正殿的門口。
“跟我走,不要怕。”陳恪笑著與晚櫻說道。
小姑娘雖然經曆過惡鬼襲城,但是沒有經曆過萬人敬仰的大場麵,心中有些緊張,陳恪感受的一清二楚,出言安慰她。
“嗯。”
晚櫻心中稍稍平靜了一些,緊緊的跟在陳恪的身後,在眾人羨慕而又敬畏。
羨慕這個小姑娘一步登天,能成為金丹境強者的弟子,成為淩空山的少主。敬畏的則是她背後站著的陳恪,一位金丹境的強者,足以讓她在十萬橫斷山自由橫行!
今日正殿,主持祭拜儀式的人是花灸,同樣也是當初第五殿的當初的雜役弟子。他天賦不錯,得到了陳恪的一枚靈脈靈石,煉化之後如今的修為已經到了凝丹境後期。
花灸是在淩空山時間最久的人,當初隻是雜役閣的人,隻是與李魁關係不錯,被李魁調到了第五殿,花灸修行了四十年,隻是靈脈是個普通天賦靈脈,一直在道基境中期,無法提升。
陳恪賜下靈脈靈石,花灸這十年的修道經驗,直接把他催著提升境界,之前他一直閉關,出關的時候已經是凝丹境中期,最近又突破到了凝丹境後期,已經算是淩空山實力最強的一人。
“宗主,少主。”花灸拱手參拜行禮。
即便是凝丹境後期,在麵對晚櫻的時候,花灸也是格外的尊重,不敢有絲毫的越矩。
“嗯,開始?”陳恪問道。
“是。”花灸點頭,看向大殿的眾多弟子,昂聲道“祭祖大典開啟,請宗主上禱祖師。”
一旁早有長老捧著一卷錦帛卷軸而來,上麵寫著淩空山最近的功勞。
陳恪按部就班的進行,一直過了一個多時辰,才結束了祭祖大典。
到了這裡,陳恪可以宣布結束,然後犒賞眾人就行了。
不過陳恪走到了三位祖師的雕像下麵,他站在大殿的中央位置,看向下方的淩空山眾多長老,緩緩說道“最近發生了一些小事,我本以為我告訴李魁馬陽銘他們就可以了,但還是有些紕漏,所以此次我特意舉行祭祖大典,為的也是這個事情。”
大家都知道是什麼事情,陳恪說是小事,但其實對於這些人來說卻是大事。
少主在自己的家裡被家中的奴仆羞辱,這種事情發生了,在座的各個長老都有責任。因為,沒有陳恪下令,他們隻是雜役弟子,而不是什麼長老。
對少主不敬,就是對宗主陳恪不敬!
李魁等人紛紛低下頭,表示慚愧,因為事情沒有辦好,還讓少宗受到羞辱,是他們重大的責任。
陳恪微微點頭,讓晚櫻點上三炷香,他接過來之後,對著上方的祖師雕像叩拜“弟子陳恪敬啟老師,弟子收陰風城國晚櫻為徒,上啟九天,下通十地,希望祖師庇佑徒孫。”
陳恪把香插在了香爐之中。
“跪!”
花灸看了晚櫻一眼,給她一個提示。
晚櫻見狀跪下叩首,三跪九叩“弟子拜見師尊。”
晚櫻行完禮之後,陳恪又道“向師祖行禮叩首。”
晚櫻再次向三尊雕像叩首,每一尊都是三跪九叩。
大殿四周的人看到這一幕,一個個心中暗暗警醒,回去就告訴門下的人,不得欺辱這位淩空山新來的少主。
“禮成。”花灸正聲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