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恪聽後隻是淡淡的笑了笑,他伸手捏住繩索,雙手隨意的一扯,白色靈光的繩索化為了煙霧散掉,連同晚櫻身上所有的白色靈光繩索全都散掉。
“師尊,你恢複了?”晚櫻驚喜的說道。
陳恪點點頭道“恢複了,辛苦你了。”
晚櫻笑著說道“不辛苦,隻是我來廉家,讓師尊跟著我被人打了。”
“沒事,這就是強者之路,不經曆挫折磨難,如何成為至強者?”陳恪笑著說道。
“嗯嗯。”晚櫻乖乖的點點頭。
“你!”
廉軍還想說什麼,陳恪隻是轉頭看了一眼,漆黑的眸子之中射出兩道光,直接把廉軍擊飛出去。
“噗!”
廉軍口吐鮮血,撞在遠處的宮牆之上,宮牆塌陷把他埋了進去,無人知道是生是死。
“你,你……”廉眴嚇得往後逃,隻是下一瞬,他卻是發現,自己雙腳離地,被抓著吊在了立地一丈的空中。
“真是有意思啊。”
陳恪笑了笑,牽著晚櫻的手往前走,前麵是一個青色牢籠,但是這個牢籠像是紙糊的一般,陳恪身上泛起金色的道文,隻有晚櫻能看懂上麵是什麼,天地山川,五行風雲,一一俱在。
陳恪的身體撞在青色牢籠之上,青色牢籠一件中階玄器,被陳恪撞的破碎開來,化為了碎片,灑落一地。
四周的廉家守衛看的眼皮直跳,這是什麼境界?這是何等修為?
這是一位至強的存在!
不遠處廉飛朋與廉七爺也愣住了,他們身體微微顫抖,不敢有任何的反抗之心。
“對不起,殺了你的兄弟。”陳恪與廉飛朋說道,“這一切都在我的計劃之中,你兄弟自己選擇了死亡。”
陳恪的聲音隻有廉飛朋能夠聽到,廉飛朋咽了口唾沫,緊張的說道“前輩是哪位?”
“淩空山陳恪。”陳恪淡淡說道。
“淩空山!”廉飛朋麵露震驚之色,淩空山如今已經成為了正道四大宗門之下的第一宗門,廉家所在的百歲陵根本無法與淩空山相提並論。
他怎麼會是淩空山的人呢?
“這位仙子?”廉飛朋又問道。
“她是的弟子,你的兒子騷擾我的弟子,想要娶她為妾,又攛掇你的兄弟來截殺我們。”陳恪淡淡說道,他雖然不怕廉家,但是他不喜歡欺負人,這一場計劃本就是他的算計,但他沒有故意的去引誘彆人,都是彆人撞到他的手中,被他利用。
廉家老四若是心中不藏有惡意,他也不會被晚櫻殺了。
廉飛朋一聽陳恪的解釋,他就明白了這一切,一定都是那個孽子引起的。
“大人!”
廉飛朋猛地跪在地上,向陳恪求饒道“是小的有眼無珠衝撞了您老人家,還請饒恕小人,都是這個孽子犯下的罪,您隨意地處置,廉家無話可說。”
廉眴一聽他爹這樣說,當即大喊道“爹,你要救救我啊,我是你兒子!”
“哼,我沒有你這個孽障兒子。你給家族惹得禍太大了,我也救不了你!”廉飛朋說道。
廉飛朋此刻豈敢表露出一點對廉眴的庇護,陳恪的氣勢太過的強大,讓廉飛朋立即明白陳恪不是凝丹境界的修行者。
超越凝丹境界之人,還是淩空山的強者。
不管是哪個條件,他都招惹不起,現在隻能讓自己的倒黴兒子去滅火,希望對方隻殺他兒子一個,放過整個廉家。
陳恪對於滅掉廉家沒有什麼興趣,到了他這個境界,已經不必擔心斬草除根這個東西了。他就是給廉家這個膽子,廉家也不敢報複回去。
現在廉飛朋隻求陳恪能殺了廉眴快點離開廉家。
顯然,陳恪是不打算離開。晚櫻的試煉可以說是成功,但還有一點沒有完成,就是金身道文沒有修成。
陳恪認為五行金身道法之中,金身道文比五彩靈光要強,晚櫻因為要保護他,才強行突破感悟到了五彩靈光,但是金身道文缺少契機,陳恪還想在給晚櫻推一把。
陳恪覺得廉價是個風水好地方,能讓晚櫻感悟其中一半的道法,那麼另一半也要用廉家來感悟。
陳恪說道“好,你兒子犯的錯,讓他來彌補吧,先關進地牢,我與我弟子商議一番再做決定。”
“是,任憑大人處置!”廉飛朋拱手道,隨即命令下人道“把這個孽障給我帶下去。”
陳恪丟出一道靈光,廉眴從半空之中落下來,被廉家的護衛給壓了下去。
陳恪看著廉飛朋,微微一笑,廉飛朋的心卻是猛地一沉,果然請神容易送神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