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恪伸手一張,在他丹田之中的長槍順著他的靈脈飛出來,出現在了他的掌心之中。
陳恪握住槍身,往前橫掃過去,一縷靈光如同一片巨大的刀光,斬向了前方。
光芒落下,前方的小土丘被斬成兩半。
“好霸道的仙槍。”暄暄能夠看明白剛剛的力量不過是凝丹境界的施展出來的力量,但是它的破壞性卻是金丹境界的修行者才能打出來的破壞程度。
“它走的是毀滅之道,所以它在功法之道上,不是一件防禦之寶。”陳恪說道。
暄暄攤開手,掌心之上弦月金輪懸空,如同月牙一樣的青金色的金輪緩緩轉動。
似乎感應到了陳恪的仙器白金槍,弦月金輪上麵爆發出淡淡的靈光,想要保護暄暄。
“靈器雖然有了一些靈智,但比起仙器還是差上太多,不如仙器擁有自我的意誌,它可以分辨出危險與玩笑。”暄暄羨慕的看著陳恪手中的仙器。
“怎麼,又想要了?”陳恪笑著問道。
“嗯嗯。”暄暄點著小腦袋。
她隻是撒撒嬌,並不是真的想要這杆白金槍,若是她真的想要,早在陳恪一開始問她的時候,就張口要來了。
陳恪笑著捏了捏暄暄光潔的下巴,笑著問道:“哥哥還有一杆槍,不如給你看看這個。”
“好啊。”暄暄眼神變得迷離起來,目光不自覺的往下方掃去。
沒有四魂宗的人在,暄暄又變成了那個粘人的小魔女。
“隻是不知道哥哥如何把這個東西給我呢?”暄暄蔥白的手指點在自己的紅唇之上,帶著嫵媚的笑容問道。
陳恪收起長槍,攬著暄暄的肩頭說道:“為了讓你感受它的長度與硬度,我會讓你們無距離接觸,深入你想要到的地方。”
“是嗎,我倒是要看看哥哥的槍有多厲害了。有多深,能到的心中嗎?”暄暄笑著說道。
“走,帶你去見見。我覺得應該可以,可能無法觸及到心臟,但是能到底!”陳恪撤去結界,拉著暄暄往趙國邊疆的小城飛去。
“夫君我是說著玩的。”暄暄小臉可憐兮兮的抱住了陳恪的手臂,雖然兩人飛在天空,但是她卻是像被陳恪強行拉過去一樣。
“叫什麼都晚了。”
陳恪帶著暄暄快速的飛向趙國西北的邊境小城,天色也漸漸地暗了下來,冬日的天空,格外的清幽。
兩道身影劃過天空,落在了趙國西北的小城裡麵。
已經有不少的人家已經熄燈休息,隻有主乾道的兩旁,還有零星的客棧在開著門迎客。
因為是邊境小城,來往貿易少了一些,不如陳恪之前去的那座大城。
但小城也有小城的好,陳恪與暄暄找了一個房間,布下結界走了進去。
兩人分彆開了兩間房間,每個房間都布下了結界。但是暄暄的房間裡麵無人,陳恪的房間裡麵有兩個。
桌子的一盞油燈燃著小火苗,火苗散發著昏黃的燭光,照亮了兩個印在牆壁上的影子,兩個影子似乎像是一個人,無法看到兩個影子之間的縫隙。
似乎房間有風,牆壁上的影子在隨風而動,沒有人知道發生了什麼,偶有一兩聲壓抑之中的輕哼,如同牧笛斷斷續續的演奏出一曲歌謠。
客棧外麵,寒風呼呼而動,時強時弱,吹動了冬日的一股幽寒。
風在動,夜色也很溫柔,安靜的夜裡,也有一朵跳動的火焰,在迎接熾熱的溫度。
清晨,一縷金色的陽光刺破雲端,插入了大地之中。
昏白的天空也終將被明亮所照耀。
房間裡麵。
一直白玉手臂纏過來,抱住了陳恪,陳恪摸著一股光滑,笑著問道:“還不起床?”
“起不來了。”暄暄大眼睛裡麵帶著嬌柔,裝成可憐兮兮的模樣,想要讓陳恪憐愛。
“跟我回淩空山。”陳恪說道。
“不,我還要繼續我的約定。”暄暄說著坐了起來,完全不在乎春光被陳恪觀看。
一隻手覆蓋在柔軟之上,讓暄暄微微一顫,麵色也變得緋紅一片,她用膩膩的聲音問道:“怎麼,還沒有夠嗎?”
“修行之事一往無前,豈能說夠。”陳恪說道。
“哼,是不是修行之事,你自己心裡明白,不需要我多講。”暄暄運轉靈力,把身上一些紅色的印記全部消掉,又再次的清掉身上殘留的陳恪的一些特殊的氣息。
坐起身來,暄暄感覺到有些東西留了出來,她不由得看了陳恪一眼:“你想不想要一個孩子?”
陳恪說道:“你要是懷了就生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