雇元老人想要逃走,才發現自己身體如同陷入了泥潭之中,動彈可以,但是把腿抬起來卻很難。
“你這是什麼道法劍意?”雇元老人衝著外麵大聲喊道。
“你想學?我可以教你。”陳恪笑著說道,“但要拿你的花印道術來換。”
“休想。”雇元老人恨聲說道。
“噗嗤!”
兩道劍意斬來,刺穿了雇元老人的護體靈力,讓雇元老人腹部一痛,還未來級的抵擋,恢複護體靈力,又有一道劍意斬來,刺穿了雇元道人的護體靈力。
“噗嗤。”
一個血花在他的肩膀之上炸開,雖然沒有穿透他的身體,卻是讓雇元老人想到了一種可怕的結果,他不敢再停留,開始衝擊陷仙劍之中的紅光劍陣。
劍陣之上,無數的劍氣立即向著雇元老人襲卷而去。
“黃花印!”
雇元老人再次凝結黃花印道法,想要削減這些劍意的威力,他此刻被急昏頭了,雖然被刺穿了一劍,留下了劍意在體內,但是他的實力未曾受損,若是拚著與陳恪兩敗俱傷的打法,還能有一戰之力。
但是他卻向著逃走,不管不顧對方的攻擊手段,最終被陷仙劍留了下來。
九天十地,皆為劍意,任憑你往哪裡走,迎麵而來的都是劍意。
這才是陷仙劍的可怕之處,無處可逃,天塌地陷。
唰唰唰……
一聲聲如同劍過林木從之中,斬翻了一片片的叢林,留下一串串的唰唰聲音。但是落在雇元老人的頭上,卻是如同昨日的喪鐘,為他敲響了聲音。
“噗嗤!”……
一聲聲劍刃刺入**的疼痛,讓雇元老人麵色變得蒼白。
他此刻才明白,自己真是被誤導了,他明白了卻明白得太晚了,想要逃出去,已經無路可逃。
“既然你不讓我活,我便與你拚個魚死網破!”
雇元老人怒聲喝道。
他知道陳恪不會殺他,陳恪要的隻是他的道法,陳恪殺了他,若是在他的乾坤袋內搜不到他的道法,豈不是白白浪費了這一次戰鬥。
元嬰境界雖然不少,但也不是那麼容易遇到。
雇元老人就在賭陳恪不會殺他,果然劍刃的威力減弱了,但是卻瞬間合體,刺入了雇元老人的體內,從原本誅仙劍留下的傷口進入,順著雇元老人的靈脈,一直刺向他的丹田之中。
陳恪則是手持白金槍快速的飛過來,槍刃擔在了雇元老人的身上。
雇元老人麵色一變再變,這杆槍讓他覺得比陳恪的劍意更加的可怕,陳恪的劍意雖然凶猛,但是力度不夠,這杆槍雖然不凶,但力度卻是夠了。
小刀鋒利,卻刺不到心臟。大錘子不鋒利,卻重千金。其中利害關係,雇元老人清楚的很。
想要的活下去,隻能裝作不怕死的模樣。他已經猜到了陳恪的性格,想要活下來,唯有用這種辦法,那就是不怕死,風骨在,對方還能佩服自己。
“要殺便殺,我無所謂。”雇元老人說道。
“閣下倒是有膽子,能打能認,在下很是佩服。”陳恪說道。
雇元老人嘴角微微揚起,一種想笑又憋著的感覺,他淡淡說道:“不需要,輸了就是輸了,老夫認了,下次我會再勝過來。你要的道法,容老夫仔細回憶,給你一部完整的道法。”
“多謝前輩了。”陳恪說道。
這個是識趣之人,陳恪也沒有打算殺了他。至於雇元老人以後是不是來尋仇,陳恪也不在乎,墨海很大,雇元老人想要找到他很難,即便找到了他,未來的自己害怕現在的敵人?
當真是開玩笑!
陳恪說道:“一起下去吧,這一戰要多謝你們了。”
“啊?”雇元老人一呆,不明所以。
下方,百裡之外。
晚櫻手裡抱著透明的劍在等待陳恪的戰況結果,雖然她相信陳恪會勝利,但是心中還是很擔憂。
刀劍無眼,她也不能保證陳恪一點傷也沒有。
“道友,你師尊受了重傷,讓我過來帶你去見他。”光頭大漢匆匆飛來,對著晚櫻說道。
“他在哪裡?”晚櫻問道。
“錚…”
一聲劍鳴傳來,白色的劍橫在了光頭大漢的身上,他露出的貪婪早已經被透明的劍感應到了,它是陳恪派來保護晚櫻的,這種不懷好意之人,透明的劍不會讓光頭大漢靠近。
“嗯?這把劍?”光頭大漢看到這柄會自己行動的劍,更是興奮無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