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信,但是我需要知道你的真實身份,否則,我是不能跟你一起出去。這裡是花月宗,修道界的頂級宗門,就是其他的三大頂級宗門,也不能從花月宗的手裡搶走他們關押的罪人!”郭震說道。
陳恪微笑不語。
旁邊走過來三名女子,讓郭震心中一驚,尤其是看到這三名女子其中的兩名走到陳恪的身邊,幫著陳恪按揉肩膀,捏捏手臂,更是讓他如同見到了鬼一樣。
他是誰?
郭震心中第一個想法就是這個,他有些看不懂陳恪的身份了,這個人究竟是什麼人,他怎麼能讓花月宗的人幫他按揉肩膀。
郭震不認識葉明月,也不認識謝清影,隻認得晚櫻,但是晚櫻站在最後麵,按揉肩膀的是謝清影,幫著陳恪揉捏手臂的是葉明月。
“你……你們……”郭震有些不知所措。
謝清影從陳恪身後走上前來,看著郭震說道“你當真是命好,若不是陳恪出手,你這一次難逃一劫。”
“仙子,我錯了,饒了我吧。”
林愷天過來求饒。
監牢裡麵的其他人已經走空,隻有郭震與林愷天兩個,一個是不願走,一個是走不出去。
“沒有機會了,從你偷看到那一刻開始,你的命運已經注定,裡麵有幾位凝丹境界的強者,你也敢偷看她們,當真是不知道死字怎麼寫的,我勸你下輩子做個明快之人,不要再像這般傻兮兮了。”
謝清影身上爆發出一股氣勢,把這位凝丹境界的強者震飛出去,他背後的琵琶鉤插得更深了,鮮血不住的往外流。
“他已經是死罪了,就不要折磨他了,他又沒有殺人放火,雖然犯了錯,但不至於受到這麼淒慘的淩辱。”郭震忽然看向謝清影說道。
謝青梅眉頭微皺,看向郭震道“你可知道你在說些什麼?”
郭震麵色平淡的說道“我說的很明確,他已經是必死之身何必這樣折磨他。”
“你這樣與我講話,不怕我把你送進去,我告訴你,陳恪雖然為你求了情,但是這裡是我花月宗,我想放你就放你,想反悔就反悔!”謝清影俊美輕柔的麵龐此刻充滿了陰寒,明明是個開朗的美人,說出來的話卻讓郭震感到心中發寒。
郭震硬著頭皮,堅持道“殺就殺,何必羞辱,又不是死仇,也不是其他的事情,一刀斬了,無須折磨人,這才是正道所為!我相信花月宗是個正道宗門,不會行邪道手段。”
“嗬嗬,那可不一定,修道界如此的危險,若不是行邪道手段豈能震懾住那些癡心妄想之人!”謝清影冷笑一聲,“你的話我不想再聽到,否則我不會放過你。”
“雖然你不放過我,但我不會放棄。”郭震看向陳恪道,“大人,我們的力量是否能與花月宗相抗衡?”
郭震此刻已經看出來了,陳恪是為了他而來,他想要用此事來看看陳恪到底是什麼身份。
陳恪又代表著哪個強大的宗門?
葉明月看向陳恪,撲哧笑了出來,她攬著陳恪的肩膀笑道“現在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吧,讓你收服他,現在他倒是給你出了個難題。”
陳恪微微一笑道“我們宗門的力量無法抗衡花月宗,但是我的力量應該可以抗衡!”
“什麼!”謝清影微微一愣,有些驚訝的看向陳恪。
葉明月微笑不語,昨夜修行,她已經感受到了陳恪的變化,陳恪也沒有向她隱瞞,直接告訴了她,陳恪已經是元嬰境界的修行者。
陰陽交替之下,葉明月的修為也是在不斷地提升,讓她有一種想要突破的感覺。她當時已經不想要了,但是陳恪硬給,非要灌滿她的身體,讓她的丹田充滿靈力,導致她的境界也開始出現了鬆動。
隻有謝清影不知道陳恪的境界已經是元嬰境界,此刻聽到陳恪說話,她微微一愣道“你這話是什麼意思,我花月宗也有金丹境後期的老祖在。”
陳恪笑道“我的境界已經不是金丹,你覺得呢?”
“金丹境界!”郭震一臉震驚的看向陳恪,滿是不可置信。
謝清影比他更加的震驚,心中已經到了震撼至極的地步,他是什麼意思,他的境界已經不在金丹境界,那隻能破入了元嬰境界!
他是元嬰境界的強者了?
謝清影有些不敢相信,但還是問了一句“你已經是元嬰?”
陳恪點頭道“是。”
轟!
天空外麵,雷鳴閃動,照亮了監牢裡麵的房間。
除了葉明月與晚櫻之外,其餘的人皆為這雷霆震得一個哆嗦。
“元嬰境界!郭震你自己看著辦吧,我需要把你的境界重新上報宗門,讓他們對你重新對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