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月宗的壽誕盛會結束了,有些修行者得到了他們想要的請帖,進入了想要進入的宗門裡麵。
有些修行者乘興而來敗興而歸,落得一個兩手空空。
還有一些人卻是得到了其他的機緣,不可與外人道也。
此外種種,每個人都有每個人的機緣。得到了未必是福,失去了未必是無福。
一行人飛在雲間,向著淩空山而去,這是郭震帶著他的隊伍,還有一些在花月宗收的人,去淩空山碰碰運氣。
淩空山的威名徹底的壯大起來,也讓很多散修看中淩空山。雖然淩空山沒有四大正道宗門的底蘊,雖然淩空山沒有強大的道法道術,可是淩空山有一位元嬰境界的強者坐鎮,對於一些想要養老的人來說,安度晚年不參與任何的爭鬥,便是最好的選擇。
能進入淩空山,是他們非常想要的事情。
前途漫漫,誰也不知道未來如何。
陳恪帶著晚櫻等人跟著葉明月去往了青木宗,葉明月突破金丹境界,需要回青木宗去安排一些事情。
陳恪是帶著晚櫻去見見青木宗,四處閒逛。
不到一日的時間,陳恪他們便到了青木宗,陳恪幾人自然是住到了葉明月的宮殿裡麵,青木宗的人對此沒有任何的意見,不止是反對的意見,還有讚成的意見。
青木宗的副宗主對此倒是很開心,他一開始就很看好陳恪,如今陳恪修煉到元嬰境界,他除了震驚之外,餘下的便是欣慰。
另一個更欣賞陳恪的人便是青木宗的大長老,不過他已經閉關,好久沒有出現了。
其餘的青木宗之人,對待陳恪的態度很複雜,有高興,有羨慕也有嫉妒。
人心總不是一種感情,所有態度就不一樣。但那隻是心中最真實的想法,隻要不表現出來,他們與陳恪的關係也算是比較融洽。
至於那位何師兄,已經很久沒有出現在陳恪的麵前了,自從陳恪的修為突破了金丹境界之後,何師兄便不敢再來陳恪的麵前,生怕陳恪一個怒火下來,直接廢掉他。
“處理完了。”
葉明月笑著說道。
陳恪端起茶盞喝了一口茶道:“什麼事情,還讓你這位青木宗的大宗主親自處理”
葉明月笑著說道:“是關於明麵招收弟子的事情,需要確定名額,還有外門弟子進入內門弟子的人數,在花月宗招收的一些散修客卿的安排,這都需要我來確定。”
“讓副宗主去決定不就行了”陳恪笑著拉著葉明月的手,讓她坐在了自己的腿上,抱在了自己的懷中。
葉明月笑著說道:“副宗主最近兩年也不怎麼管事了,他說要去參悟更高的境界,把所有的事情都交給我了,我也在挑選一些比較負責任的長老,讓他們來協助副宗主處理宗門事務。”
“你啊,有時間學學我,不要什麼事情都親力親為,把權力放下去,我們隻要自己掌握住最高的權力,其他的權力都不要去操心,否則這萬千的事務,你何時是個頭”
陳恪點了點葉明月白白嫩嫩的鼻子,惹得葉明月把腦門抵在陳恪的腦袋上,哼哼唧唧的輕輕搖晃。
“彆亂晃了,我可不保證我對你能有忍耐之心。”陳恪輕輕拍了一下葉明月的翹臀,用堅硬的行動來告訴葉明月,小心玩火。
葉明月也感應到了燒火棍,頓時不敢亂動,這裡可是她辦理宗門事務的大廳,隨時會有人進來,雖然一般從未有過長老與弟子進來打攪,但葉明月也不敢在這裡亂來。
生怕做出什麼讓人感到興奮的事情,更是會刺激陳恪,讓他變成一個禽獸。
果不其然,就在陳恪的手掌撫在那團柔軟之上的時候,門外忽然風風火火闖進來一個翠綠身影。
“師姐,你們去花月宗居然不叫我。”
嬌俏的聲音帶著埋怨傳了進來,葉明月像是觸碰到火焰一眼,猛地從陳恪的腿上下來,整理了一下衣裙,臉色恢複了冷清,但是那抹粉色還在上麵沾著。
葉明月看向闖進來的溫漁道:“都已經是大姑娘了,還這麼急躁。”
溫漁看到陳恪在這裡,頓時眼睛一亮:“陳恪,你也來了啊,你去花月宗了”
溫漁與陳恪說完,就抱著葉明月的柳腰搖晃著說道:“哼,我就不,誰讓你去花月宗不帶我的。”
“溫漁,許久不見,你又變漂亮了。”陳恪笑著說道。
現在的溫漁真的長成大姑娘了,身材婀娜有致,比之葉明月也不逞多讓,本是可愛的容顏,似乎因為瘦了一些的緣故,臉蛋兒也變得有些長了,像是一個鵝蛋臉型,隻是比正常的鵝蛋臉型多了一份肉感。
但更是讓溫漁在美麗之中多了幾分可愛,一雙大大的圓月眸子裡麵帶著嬌俏與狡黠。
溫漁笑著說道:“是嗎,我比師姐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