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出手,如何確定誰勝誰敗?
“小子,老夫不知道你是如何得的自信,但是你要明白,有自信很好,自信過頭便成了笑話。希望你好自為之,莫要害了自己性命!”
陳恪身上氣勢如虹,威壓爆發降臨整個血海金堂山門,此刻這道並不雄偉的身軀,卻如同天神威震凡塵一般,讓在場的人紛紛麵露震驚之色。
“你……”血海金堂的一名元嬰後期的人震驚的說道,“你怎麼能散發出堪比我等的靈力威壓!”
境界不同,散發的境界威壓不同,靈力不同散發的靈力威壓也不同。若是境界一樣,則境界威壓基本相同。但是靈力威壓確實不一。
靈力威壓就像是火焰的溫度,火焰越烈,溫度越高。靈力越深厚,靈力威壓越重。
靈力威壓在境界威壓相同的時候,便是同境界的人分出高低的一種辦法。
當然,靈力威壓也不是單純的靈力威壓,它與實力掛鉤,卻不能代表著實力的高低。實力,與靈力有關,與境界有關,與兵器有關,與道法、道術有關。
所以,境界之戰,威壓比拚,並不能說明什麼。
真正的生死之戰,除了道境之戰外,隻有實力的高低決定。
故此,這群元嬰境後期的人看到其他人,也是麵露震驚與疑惑。這種強者境界,究竟與修為有沒有關係。
血海金堂的強者說道:“廢話莫講,且讓老夫試試你!”
陳恪微微一笑,站在半空道:“請。”
陳恪這一次來不是挑翻血海金堂,而是讓這裡的人知道,他有資格有實力跟這群人爭奪天地之間的戰鬥。
爭奪遮天葫蘆的資格!
這一戰無可避免,但不能造成過多的殺戮。否則,他根本就無法走出此地。
血海金堂的強者一掌襲向陳恪,掌風如同颶風一般,似乎能把山川撕裂。上麵的風席卷而來,帶起漫天的**。
仔細看去,這哪裡是**,這是靈力凝聚而成的道術殺招。四周的風吹過來,靈力化為雨落在了四周,沒有落在地上,而是形成了一片片雨滴層。
陳恪背著手,站立在雲端巔峰,笑著看向遠方的人。這一戰風雨無阻,即便是此人的威勢如此的狂暴,陳恪仍就有把握對抗。
一旁的風停下來,**也落下來。
劈裡啪啦就像是雨落在了大地上,泛起一片水花。水花落下,成了一個個花。
“怎麼回事?”出手之人停在了陳恪的邊上。
陳恪周身,五彩靈光閃爍不停,一層層華光向外衍射。這是華光,抵擋住了血海金堂之人的道術。
這一幕,也震住了周圍的修行者。他們一個個驚訝看著陳恪這邊,眼中全是怪異。
陳恪未曾出手之前,所有人都不相信陳恪能抵擋住這些人的進攻,但是真的當陳恪抵擋住了。他們又覺得陳恪是在騙他們,這些人根本不知道他們之間的差距。
看不出陳恪是元嬰境中期,還是元嬰境後期的修行者。
“他到底是什麼境界?”作為血海金堂如今的分支之主,真的與人對上了,才能理解這裡的區彆與不同。
之前,主支的人說陳恪最多不過是元嬰境初期的修為。如今陳恪前來,出手就是殺招,若是修為低一點,根本就無法抵擋這些人的攻擊之戰,誰也不能與他們交手,誰也不是他們的對手。
即便是沈歸,此刻也露出了驚訝之色,出手的血海金堂的人,他認得對方的身份,更能明白對方的修為。這種實力,即便是他,也不敢說能擋住對方的修為,更無法擋住對方的全部力量。
但是,陳恪這種修為力量,這種境界實力,怎麼能是元嬰境後期修為之人的對手。
但他擋住了元嬰境後期的全力一擊,剛剛的攻擊,甚至沒有摧毀陳恪的護體靈力,更沒有摧毀陳恪身上的護體靈光。
這種狂暴的威壓,這種強大的靈力方式!
“趙兄,你退下,我來試試他!”沈歸說著飛了過來。準備試一試陳恪的修為實力。
陳恪上一次帶著天雷而來,血海金堂的人根本不敢與陳恪交手。後麵的元嬰境的高階強者,根本不敢與陳恪交手。
這種境界之下,任何的戰鬥,都隻是火焰之中的塵埃。
最後的結果,就是陳恪在這裡大鬨一通,囂張的離開了血海金堂。而血海金堂主支也因為戰敗,最終倒在了這裡,換成了分支入主血海金堂。
當時的沈歸,沒有機會與陳恪一戰,他還在閉關。他出關之後,心裡也帶著一股火。不是陳恪的對手?是那群廢物,不是他!
若是能知曉陳恪來鬨血海金堂,沈歸覺得自己當初不會放陳恪活著離開,即便他能活著離開,沈歸覺得,他也要留下陳恪半條命!
隻是,血海金堂的主支,作為一宗之主,居然直接認慫,放任陳恪離去。他真是搞不明白,一個人即便在能引天雷下來,難道他自己不受到天雷的攻擊?
若是此人自己不受到天雷的攻擊,那麼他們這群人還有什麼能力與之對抗,直接趁早投降,讓這個人給統一墨海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