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啊。”白畫劍看著這幾個人驚訝地臉,他恢複了正常,笑著說道“的確是我安排的。你在何處見到他了?”
“四魂宗,他去四魂宗尋友,正好遇到了,便問了幾句。”吳雙說道,“弟子隻是不明白,像陳恪兄那麼出眾的弟子,為何弟子在宗門從未聽聞過他的名字,此人還未加入五行門。”
聽到表揚,白畫劍的臉上再次浮現笑容,他笑著說道“這是我在外麵看好的一個少年人,見他不錯,便傳了宗門之法,嚴格說起來,此人還不算是五行宗的內門弟子,說個外門弟子差不多。”
雖然白畫劍這樣說,但是三長老與其他的長老卻不會這樣認為,五長老傳授五行金身道法的年輕人,已經算是長老親傳。
“那此人的身份是?”三長老詢問道,他是想問此人是算宗門弟子,還是長老徒弟。
宗門弟子和長老親傳弟子是不同的兩種身份,在五行宗內,宗門弟子有很多很多,但是長老弟子卻是有很少,一些長老從來不收弟子,應該說是大部分長老不收弟子。
所以長老的親傳弟子,是高於宗門的內門弟子。
除非是進了五行門,有五行門的五位掌門長老特彆照顧。
而能蓋過五行門弟子的親傳弟子,唯有宗門的那幾位頂級長老,也就是大長老、二長老他們。
五行宗一共有七位掌權的頂級長老,他們都是可以代表五行宗宗主行事的人。
這七位長老之中,有五位是五行門的掌門長老,足以表明五行門的重要性。而其中大長老與五長老白畫劍不是五行門的門主,但是他們兩個卻是五行門七大長老裡麵權力最大的兩人。
大長老年紀極大,而且一心修行,從未出關過,五行門的掌門長老們還要照看五行門,所以五行宗真正掌權的長老,隻有五長老白畫劍。
以前一直是白畫劍的分身在處理宗門事務,後來白畫劍的分身不知道為何自己隕落,那可是以為化神境界的巔峰強者,若非是白畫劍出關,不讓去過多的關注他的分身,五行宗就要派出強者去查探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一位化神境界的長老隕落在外,對於五行宗來說可是一件大事。這麼多年了,還從未有人敢算計五行宗的化神境長老,還是一位化神境巔峰的長老,這簡直就是欺人太甚了。
但是白畫劍不讓去查,也沒有敢去查,隻是不久之後,有消息傳出來,在極東的某個區域之中,四靈宗、魔離宗等大宗門全都折戟在某個仙人秘境之中。
其中還有白畫劍的分身,五行宗的人這才明白,原來白畫劍長老的分身是探險仙人秘境去了。
仙人秘境這種東西,作為上古的遺產,五行宗自己內部就有數個。
隻是這些秘境全都作為門下弟子的曆練場所,都是由門下的弟子們去探究的。
“算是宗門的弟子吧,正好趁著他來這邊,讓他加入五行門吧。至於身份,把他算到下一輩的弟子裡麵去。”白畫劍說道。
在五行宗這種大宗門裡麵,一代的人隻有宗主同時代的師兄師弟,宗主之上,為太上輩分。宗主之下,為第一輩弟子,第一代弟子收了徒弟,為第二輩弟子。
白畫劍的下一輩,就是第二輩的弟子。
三長老有些好奇,問道“怎麼,不把他收為自己的徒弟,還給人家降輩了?”
白畫劍也不想,但是陳恪的師尊是五方道人,他作為五方道人的師尊,怎麼能去搶自己的徒孫為徒弟。
小宗門或許不在意,但是大宗門更注重的是規矩,哦,四靈宗也不在意。
白畫劍笑道“秘密。”
三長老微微一笑,搖頭不再多問,而是吩咐吳雙道“你去過四魂宗,正好再去一次,把陳恪叫來,舉行一個正式的入門儀式,入五行門!”
陳恪不是內門的弟子,他的命牌沒有在五行宗,收弟子入門,有三種,一種是外門,這就是正式弟子。外門再晉升,就是內門弟子,相當於五行宗直係。
外門弟子可以是其他宗門的人,到了一定年紀或者是修為,這些外門弟子可以離開五行宗。但是內門弟子不行,內門弟子隻能是五行宗的弟子,任何加入其他宗門的決定,都是叛宗!
至於五行門,是五行宗的一個特殊地方,其他宗門可能會有類似的內部殿閣,但是五行宗的五行門就是內門中的內門,隻有五行宗內門裡麵天賦極高的天驕弟子,才能加入五行門。
進入五行門的弟子,他們的修為會進步十分的迅速,能在短短數年,從金丹境進入元嬰境,從元嬰境初期進入元嬰境後期。
號稱尖子班。
“我跟著吳雙走一趟吧,這孩子有些怕生。”白畫劍想起陳恪的性格,這小子把他師尊都殺了,也是個心高氣傲的主,白畫劍覺得還是親自走一趟有必有。
“讓你這麼關注,我倒是要看看那小子是什麼樣子。”三長老更是好奇,其他的幾個長老也麵露好奇之色。
吳雙帶著三長老再次去往了四魂宗。
……
“真的不能讓我去看看二庫嗎?”
一名長老的門口,暄暄正在請求這位長老通融。
“小暄暄,你彆求了,你這丫頭慣會喜歡搞鬼,真把你放進去了,二庫還能有好?”這長老顯然知道暄暄的性格,直接拒絕了暄暄。
“長老,我真的隻是想要看看裡麵的寶物,你知道我這個人從來不偷東西。”暄暄說道。
“你是不偷東西,但是你搶東西啊,小偷隻圖財,你這丫頭不隻是圖財還害命!”這名長老說完,就往外麵去了。
暄暄歎氣一聲,好好求人不行,她隻能動用自己的智慧了。
想要進入二庫,必須要排序長老同意,她隻要能找到一位排序長老的信證,就能自由進入二庫。
但是二庫裡麵是什麼樣子,陣法布置的如何,她還是無法分辨清楚。
有些生氣的回到了房間,臨牆的師兄又來了。
暄暄麵無表情的問道“何事?”
“暄暄,你跟那個陳恪到底是什麼關係。”這人問道。
“管你屁事。”暄暄冷聲道。
“你是不是喜歡上他了?”
“對,我就是喜歡上他了,他長得英俊,修為還好,怎麼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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