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在意的謠言,與大家都不在意的謠言,可不是一回事。
孫長老最後說道:“此事就這樣決定了,不管謠言如何,大家都不要管了,隻需要告誡門下的弟子,沒有證據的事情,不要亂傳便是,其餘的事情該做什麼便做什麼去吧。”
“是!”
眾人紛紛點頭,各自散去。
李愴虎走著走著與梁固走到了一起,李愴虎聲音淡淡,卻帶著一絲幸災樂禍:“你說,若是碧藕長老知道有人故意的拿她來作為謠言之人,她會對那人做出什麼事情呢?”
梁固淡淡的說道:“碧藕仙子眼裡揉不得沙子,若是出現此事,一定會出手狠狠地教訓那敢放出謠言之人。隻是,這隻是一個謠言,被傳播的太久,李師弟不需要太過的在意。”
“嗬嗬嗬,我倒是不會在意,但是碧藕長老知道了,會不會在意我就不知道了,師兄,希望你好自為之!”
李愴虎背著手,昂首闊步的向外麵走去,完全不在意他們的想法。
梁固笑了笑,向著另外一個方向走去,他的臉色卻是陰沉下來,李愴虎這是什麼意思,抓到了他散播謠言的證據?
若是碧藕仙子真的知道了此事,她一定不會放過自己,甚至會親手廢了自己。梁固開始思考,是哪裡露出了馬腳,讓李愴虎抓到了謠言的證據。
……
“小兄弟,你們宗門裡麵的碧藕仙子與李愴虎是不是關係很好。”
“這位師兄,碧藕長老為人親善,對每個人都很好,隻是她是鑄造大師,尋常的時候從不見外人,一心癡迷鑄劍,這一次的仙劍便是碧藕長老出手參與。”
“那她與李愴虎到底是什麼關係?”
“長老與弟子的關係,碧藕長老與李愴虎的關係,就像碧藕長老與我的關係一樣。”
趙孟昶本想問問其中的一些小細節,但是問了幾個神劍宗的弟子,甚至拿出靈晶誘惑,這些神劍宗的弟子也隻是咬死了,李愴虎與碧藕仙子之間的關係普普通通,沒有外界傳言的那麼誇張。
甚至有些人把碧藕與李愴虎的關係等同於碧藕與他們自己的關係。
趙孟昶如何的能信,找不到其中的關鍵點,就無法把謠言做實。為了證明謠言是真的,趙孟昶已經沒有在調查仙劍,而是調查李愴虎與碧藕仙子了。
也就是趙孟昶是四靈宗的弟子,否則早就被神劍宗的人趕出去了,這個混球一樣的家夥,竟然在神劍宗四處的尋找神劍宗長老的黑料。
簡直不可饒恕。
趙孟昶正在詢問的時候,看到暄暄與陳恪從遠處走來,他眼睛一亮,快步的走了過去。
“陳恪兄,暄暄師妹。”趙孟昶笑著走來。
暄暄看到趙孟昶,看了陳恪一眼,眨了眨眼睛,他們兩個已經從李芸那裡聽到了不少關於趙孟昶的事情。
趙孟昶最近在神劍宗也不正經的研究仙劍了,反而追著李愴虎與碧藕的謠言不斷地探索。
這完全就是個狗仔。
鼻子用來探尋寶物?不,鼻子用來探尋糞便。
聞著味就來了。
“趙道友。”陳恪微微頷首,暄暄也點點頭,並沒有多說什麼,她與趙孟昶的關係很是一般,這一次雖然一起前來神劍宗,但是不能說明兩方就是關係極好。
甚至趙孟昶與暄暄的關係還不如趙孟昶與陳恪的關係好一些。
趙孟昶靠近陳恪,小聲的說道:“陳恪兄,這一次我發現了一個大秘密……”
趙孟昶三言兩語把碧藕仙子與李愴虎的事情講了出來,陳恪聞言有些哭笑不得,他真是太執著了。
暄暄在旁邊也帶著幸災樂禍,一副看戲的模樣看著趙孟昶。
陳恪說道:“此事還沒有證據,趙道友還是不要多提,以免被人誤會是你傳播出來的。”
趙孟昶說道:“這有什麼誤會的,我去尋找此事的根源,若是真的那就是神劍宗不對。若是假的,豈不是我幫神劍宗洗刷了他們的委屈。”
陳恪忽然覺得趙孟昶說的頗有幾分道理,他尋根問底,的確能找到此事的真假。但是,這個謠言太大了,陳恪也不能保證趙孟昶能找到什麼出來。
畢竟,神劍宗這麼大,即便沒有李愴虎與碧藕,也可能有其他的長老於弟子的不清不楚,這樣探尋下去,真的能找到一些東西來。
不過,陳恪不會多勸,他與趙孟昶本就是點頭之交,兩人再怎麼關係也隻是一般。交淺言深是會讓彆人不喜,沒有必要多說什麼。
至於這裡趙孟昶為何回來找陳恪,陳恪倒是很好奇,他問道:“隻是不知趙道友你來找我有何事?”
趙孟昶說道:“我想請陳恪兄暗中幫我問問,現在神劍宗防備著我,但是他們沒有防備你,或許你能問出來什麼。”
“好,若是機會合適,我幫道友問問,隻是神劍宗的口風這麼嚴,你都問不出來,我可能更問不出來!”陳恪說道。
“沒關係,道友儘管去做便是。成不成趙孟昶都承了你的情!”趙孟昶說道。
趙孟昶說完,與暄暄微微點頭,轉身離開繼續他的刨根問底去了。
陳恪笑著搖頭:“你們四靈宗的這位趙孟昶倒是個赤子之心,隻是用錯了地方。”
暄暄淡淡說道:“他這樣還想跟你搶仙劍,我看是喝多了一樣!你一定要拿到仙劍,狠狠地嘲諷他們。”
陳恪發現暄暄更是一個壞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