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認出白畫劍的人,說明此人的修為至少在化神境界。
“連白畫劍都出來了,這個陳恪究竟是什
麼人!”有人驚呼,暗中猜測陳恪的身份。
四名羽化境界的頂級強者降臨此地,直接震動了所有的修行者。
更遠處的一些化神境,甚至是羽化境界的人出來查看情況。
“白長老、大長老……”陳恪麵色蒼白的向白畫劍、古道元等人行禮問好。
“好孩子,先歇著。”白畫劍拿出一顆藥丸,交給了陳恪,“這是保命留境丹,我擔心你有性命之危,特意去找丹閣的那個老家夥拿了丹藥,來的比老古晚了些,彆生我的氣啊。”
“弟子不敢,多謝長老前來搭救。”陳恪心裡還是比較開心的,畢竟比起在十萬橫斷山自己打拚,這種被人保護的感覺真是太爽了。
白畫劍看向遠處三名化神境界的邪修:“你們三個混賬東西,截殺我五行宗弟子,可有轉世之法?”
三名邪修頓時一驚,轉身就要逃走。
白畫劍卻是一揮手,一縷金光飛出,震碎了三人的丹田元神,抽空了三人的靈力。
從此三人便是一個個的廢人,再也無法修行。更重要的是,三人此刻在萬丈高空之上,身上的靈力已經被抽空,為有血肉裡麵的靈力還純在一絲絲。
三人顧不得其他,連忙催動最後的一絲靈力,保著他們的命安全降落地上。
但是,他們落在地上的那一刻,也就是三人靈力徹底耗儘的那一刻。
已經有與三人敵對的修行者看到了這一幕,這三個邪修仗著他們化神境界的
修為,經常欺負其他人。但是彆人不是他們三人的對手,隻能低頭認下這個啞巴虧。
如今三人被廢了修為,還是被五行宗的廢掉的。
那就不要怪這些人落井下石了。
殺了三人,不止能複仇,還能為五行宗出力,當真是一件有意義的事情。
“你!”
白畫劍看向觀風道人,觀風道人被這一眼看的全身酥軟,頓時跪在了地上,白畫劍能隨手廢掉三名化神境初期之人,廢掉他也不過是廢廢功夫而已。
“白前輩,晚輩哪裡敢動手,之前還是我出手幫這位高徒斬殺了另外的截殺之人。隻是他說他是五行宗的人,我也不認識他,擔心有人冒充五行宗弟子,才不得已讓他證明一下。”
“這三個混蛋剛剛也想出手,同樣被我攔住了。還請前輩明察,不要冤枉了好人。陳恪兄弟,你說我剛剛說的是不是實話,周圍的道友也可以證明。”
觀風道人緊張的說道。
四周的修行者也有站出來說話的人:“的確是這位觀風道友出手幫助貴宗弟子攔住敵人。”
白畫劍轉頭看向陳恪,隻要陳恪說不是,白畫劍直接斃掉觀風道人,這種人是什麼目的,白畫劍即便不知道結果,也能明白內情,猜到一二。
陳恪笑了笑,他也知道觀風道人的心中計較,但是論跡不論心,論心無聖人。
以後五行宗的弟子以後遇到危險,若是有人救援,也能用這個觀風道人的例子來證
明一下。
陳恪說道:“回稟長老,的確是觀風道友出手幫忙。”
“如此便好。”白畫劍身上的氣勢收斂,觀風道人覺得自己在幽冥門口走了一圈。
觀風道人立即對著陳恪道謝:“多謝小友證明在下清白。”
陳恪笑了笑,這老小子也不自稱老夫了,原來是見到了更大的“老夫”。
在仙人不出的修道界,羽化境界就是這片世界最大的天!
此刻一連四個羽化境站出來,滅宗毀山都是反手之間。
白畫劍一揮手,四周的天空忽然變換,隻見遠處出現了一層層的光景,是陳恪在於人打鬥的景象。
這一手道術出現,讓四周的修行者變了臉色,神劍宗的人更是心中緊張無比。
但他們自問沒有做出什麼不理智的行為,也就沒有出言求饒。
觀風道人的修為不低,他們幾個神劍宗的人也隻是化神境初期巔峰狀態而已,可能打不贏觀風道人。他們這幾個人,隻是用來對付白衣老者的黃雀而已。
“是這幾個混蛋。”白畫劍微微點頭。
金門掌門宋天竦道:“我知道他們是誰,我讓五行門出手。”
宋天竦也不廢話,手中道印飛走,立即去通知五行宗的五行門內的強者滅掉這三名老者背後的勢力。
就是這麼的霸道,可能五行宗不會殺人,但一定會廢掉這群修行者的一身修為,到時候不需要五行宗出手,自有其他人會撕碎這群邪道之人。
“陳恪!”
遠處呼
喊聲傳來,是暄暄帶著神劍宗的救兵來了,暄暄求援,神劍宗也知道無法拒絕,隻得派人前來。
不遠處站著的幾名神劍宗之人卻是心中大鬆一口氣,他們幾人可以自稱是外出路過的,神劍宗過來的人修為不弱,化神境後期的修為。
當他不情願的飛來的時候,看到了白畫劍、古道元、葉山、宋天竦的時候,心中一震,暗自慶幸幸虧他親自來了。
此人立即飛過去,一陣寒暄,白畫劍神情淡淡,大長老隻是點點頭,葉山什麼話也沒有。
隻有宋天竦與他交流了幾句,畢竟是神劍宗的大長老,也給一點麵子。
暄暄看到陳恪安然無恙,哭著撲到了他的懷中。
“混球,下次不要這樣試了!”
暄暄拍著陳恪胸口,很是不滿陳恪的主意,差一點就被人殺了,她心中後怕不已。
白畫劍幾人聽到之後,也有些目瞪口呆,感情是這小子自己在挑戰邪修的強度。
“你……”白畫劍氣的吹胡子瞪眼,就差抽陳恪一頓了。
大長老嗬嗬一笑:“年輕人心比天高,想要證明自己,也要有個度,不過你這次的確很不錯,拿著仙劍與三名化神境界的人不分高低,可以說是奶年輕一代的佼佼者了。”
葉山與宋天竦微微一笑,白畫劍卻是冷哼一聲:“跟我回去,不讓人省心。”
沒有其他廢話,他們帶著陳恪與暄暄離開。
隻有宋天竦留在此地,他還有一點事情要處理
。
神劍宗的兩方人對視一眼,心中都是劫後餘生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