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inf/b/div陳恪的保證加威脅,最後用換位思考的方法,讓少印大師沒有再想著斬殺古魔。
但這也隻是一個暫時的行為,若是古魔身上有任何被魔主奪舍的跡象,少印大師便會立即出手。
古魔看到了陳恪對自己的幫助,他也不再隱藏自己心中的那點事情。
“我進入魔主洞天之後,便聽到了有人似乎在朦朧之中呼喚我,我不知道它是魔主還是什麼。”
古魔的話讓少印大師立即緊張起來,便是浮麵真君也變得有些麵色難看,甚至他覺得之前還不如與少印大師一起威逼陳恪殺了古魔。
“看來我的推斷沒有錯。”少印大師得意的看了一眼陳恪,他現在要看看,陳恪該如何去做。
這些事情可都是生死危機的大事,陳恪不可能當做看不見。
尤其是古魔還受到了魔主的呼喚,這完全就是魔主在準備奪舍的前奏。
“幾位前輩可有什麼好辦法?”陳恪問道。
“殺了他,是最好的破解之法。”少印大師還是保持這個意見,他覺得殺了古魔就是最好的解決之道。
浮麵真君沉吟片刻之後說道“殺不殺不是解決問題的根本,而是我們要防備魔主複活歸來。”
說了白說,像是什麼都說了,卻又像是什麼都沒說,這種話完全就是廢話。
旁邊的人聽後也笑了出來,幾個人商議了片刻之後,樓觀禪說道“讓古魔時時刻刻把他腦海之中的呼喚講出來,我們分析魔主到底在何處,是在白土深處,還是在其他地方算計我等。”
樓觀禪覺得既然不能坐以待斃,就要主動出擊。
坐以待斃隻有死路一條,主動出擊他們才有活下來的可能。至於離開魔主洞天,返回人間界。已經沒有多少的機會,因為出不去了。
就是出不去了,很簡單的話,卻讓人無法相信。
既然魔主已經現身,不需要再多講什麼,魔主不會輕易地讓他們離開,即便是要離開,古魔也很有可能被留在這個世界。
少印大師不怕其他的,就怕魔主複活。他可是來收取魔主的精血,準備讓陰陽宗再多一位仙人境界的頂尖強者。
少印大師覺得他進入這個洞天之後,魔主就會記恨上他。萬一魔主奪舍了古魔,從魔主洞天裡麵出來,第一個要做的就是殺了他。
少印大師不敢賭,也不能去賭,他隻能儘力去做,讓這些人都能明白他現在的處境。
陳恪說道“既然如此,我們不如去白土深處,魔主還未複活歸來,它能控製你們兩位,還能控製我們六人不成?”
“這……”少印大師遲疑起來。
不是他膽子小,而是白土深處的那股無形力量可以控製仙人境界的存在,那麼那股力量的可怕程度讓少印大師這種仙人境的強者也要小心翼翼,不敢去輕易試探。
而且少印大師與浮麵真君可是被拿東西直接控製住,差點吃乾淨他們身上的血肉。
“回去的路是回不去了,但是我們隻有向前麵走。想必那位魔主,也在等著我們。既然它的手段單一,我們不如去見見他。”陳恪說道。
“好!”
趙尋蟬附和道。
“說起來真是讓人感到好笑,老夫這活了上千年的老東西,竟然還沒有你個小娃娃的膽子大,真是越活越回去了。”浮麵真君忽然笑了笑。
他是誰?他是浮麵真君,是日宗的頂尖強者,是一位仙人境界的頂級強者,他這樣的存在,竟然在此刻畏懼白土深處的無形怪物。
說出去真是笑話,何時變得畏畏縮縮,成了膽小之人。
“前輩也是思慮過多,自己被自己誤導了。”陳恪說道。
陳恪也想看看白土深處究竟有沒有魔主的墳墓,這裡與煜天仙人洞天世界有什麼不同。
他們一行人向著白土深處而去,一股巨力再次從白土深處襲來,已經適應了的浮麵真君直接一掌打過去,他身形退了十幾丈,卻沒有了之前的狼狽。
早已經有了防備,白土深處打出來的巨力雖然可怕,卻無法威脅到他們了。
就這樣,硬著白土深處的攻擊,陳恪他們一行人硬硬的走到了白土深處。
距離白土中心地帶已經不遠,陳恪覺得再有二三十裡,他們就能來到白土深處。
“來了!”
少印大師說著全力運轉靈力,就要抵抗那股無形的控製之力。
陳恪也猛然間感覺到了這股無形之力,就像是一群人隱身之後,想要抓著陳恪的手臂,不讓他去動彈一樣。
不隻是陳恪,便是其他人也感覺到了這股力量。
這股壓力下來,所有人都麵色一沉,似乎真的遇到了危險。
但是所有人的目光都在變幻,少印大師已經準備好了道術,隨時要斬殺古魔。
這裡是白土深處,是可怕的陌路,不知道魔主藏在何處,少印大師不敢去賭,一絲一毫的賭都不敢。
魔主複活絕對不是他想要的結果。
他也擔心陳恪說的古魔是個祭祀品,他準備直接把古魔挫骨揚灰,讓古魔魂飛魄散,即便是祭祀也沒有祭祀的機會。
古魔感受到這種控製之力,他眼睛一亮,看向陳恪說道“這種無形之力我曾經遇到過,你我們互相攻擊,可以解開上麵的力量。”
“我來試試。”樓觀禪第一個攻擊的就是陳恪。
靈力落在陳恪的周身,陳恪隻感覺自己的身體一鬆,似乎什麼難纏的東西被解開了。
陳恪驚喜的看向樓觀禪說道“老祖,真的管用。”
樓觀禪立即攻擊趙尋蟬,趙尋蟬也攻擊樓觀禪,他們雙雙從半空之中落下來。陳恪一手攻向古魔,解開了古魔的無形力量。
少印大師與浮麵真君互相攻擊,也互相解開了對方的控製。
陳恪一指靈力擊出,把無人在乎的藍衣中年人解開了,藍衣中年人麵色複雜的走到陳恪的身邊,拱手道謝“多謝搭救。”
“此地危險,我等互相救助本就是理所應當的事情。”陳恪淡淡說道,絲毫沒有挖苦諷刺之言。